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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我来这儿就是操你”

演唱《像个信徒》风格与《像个处女》完全不同。烛光下,一特大号十字架直立中央。祈祷开始,麦当娜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摇摇晃晃走向抻坛;、手里拿着掣烛燃着的香,做了一个大胆的性感造型,并把十字架一脚踹到地上。
后来,麦当娜对此做了解释:“我一直在努力驱除天主教凌驾予性和手淫之上而带来的罪恶。现在我要面对的是一些男性权威人士,不论是我父亲、牧师或者大主教。我想知道他们怎么看。”
当然,也有不少乖巧的镜头。在《珍爱情感》冲,一群带着鱼尾巴道具的男游泳健将在麦当娜的膝下欢快地跳跃,嬉戏,麦当娜则悠闲自得弹竖琴。一会儿,她又疯狂旋转,恰似六十年代《假日》里面的摇摆舞小将,令人赏心悦目。唯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刺眼的灯光。灯光一晃,麦当娜做了个假动傺:鸡奸男伴舞。然后又昂首挺胸走向另一个男人,趴到他身上要表演做爱镜头——当然不真练!
一曲《拥抱》居然打出了“S”和“M”(指西恩和麦当娜的英文名称的第一个字母)的字样。麦当娜和她的伴舞—溜黑装:黑色的圆顶小帽,黑色的靴子,露指头的手套以及膝盖上补的黑补钉,倘若里里外外都黑又亮,那更棒,更好。
说实在的,本次演唱会不断重复的主旋律就是暴办、野性。舞台上韵麦当娜声东击西,假装练武,一会来个直勾拳,—会来个猴子捞月亮。一会又发神经似的地对着她的两个女伴唱,伴舞柔情似水,麦当娜干什么?
她嘴一咧,笑道:“不伤人不刺痛我心里不舒服。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我做的都是假动作,怎么会真踢我的伴唱呢。我知道人们会说我冷酷无情,是个暴君。但你们喜欢这样,对吧?当有人扇你的脸,从背后剌你,你必须让他们尝尝厉害,比比谁英雄,谁好汉。我说得对不对?在美国,人们都喜欢有点丧失理智的暴力。你们呢,每个人感到痛苦!”
麦当娜最大的唱片生意是新录翻的唱片集《气短》,由影片《迪克特蕾西》发出的灵感火花。一曲《迟早》之后,又接上一曲《我这就跟你走》,她和沃伦的二重唱。沃伦当然无法上台,放他的录音。麦当娜和她的一帮黄衣伴舞欢快、跳跃,一会的工夫,麦当娜像打野鸡似的把他们一个一个全放倒。
麦当娜在抓住分分秒秒宣传她的影片《迪克特蕾西》,片名在大型屏幕上不断闪现。《我这就跟你走》过门曲时,换上了影片中马哈尼的气短之语:“迪克,这名字有意思(Dick使人想起Stick,后者有“棍子”之意。)一想这名字我阴部就发痒!”但马晗尼的话比起麦姐的独白来说,相差一万八千里!麦当娜决不羞羞答答,她一针见血:“‘操‘这个词并不坏。‘操’是个好词!我来这儿就是操!你们来这儿也是操!如果你爸和你妈不操,今晚这儿不会有你……那么,操你!”
实际上,麦当娜这么一搞,就等于宣扬了安全性交。有一次,麦当娜和她的几个女伴唱完等着退场,小声嘀咕,对站在几步开外的一男爷们说:“喂,伙计,想不想玩玩?你只有让他戴上避孕套你才能真正了解一个小伙。姐妹们,干不干?喂,小子,说你呢!别他妈的犯傻,快去弄个套子戴上!”
头天演唱会非常成功。虽然演员,观众都成了落汤鸡,但大伙很快活,精神高涨。意想不到的成功。
克里斯托夫西科尼对报界记者说:“我妹很高兴,很满足。她战胜了大雨,十三号这天演得棒,棒,棒!”
麦当娜也有不高兴的事。她说:“一想到耍回美国,我就气得要死。”
亚历克克什仙却与老板的心态截然相反。这小子异常兴奋,急于想把他在日本拍摄的影片呈给母老虎麦当娜过目。要知道,在日本,他挨了不少猛揍。麦当娜够厉害,够火爆!不打不成交嘛。
亚历克说:“尽管麦当娜对我狂呼咆啸,让我停下来,但我必须跟她斗,照拍不误。我花了三十多个小时来拍幕后英雄。我跟踪了所有的伴舞以及麦当娜本人,他们醒来才发现,叫我给拍下来了。从这个意思上说,影片很真实。当然,一些小插曲也没有逃过我的摄像机。”
亚历克把拍摄日记拿给麦当娜看,期望她的评判。麦当娜乐了,她告诉亚厉克:“无可挑剔!这是生活的真实写照,我要的就是这东西。”
现在,主仆达成一致的意见。在整整三个月的巡回演出中,亚历克可以放心拍摄了。幕前幕后都拍。不过有一点,幕后英雄用黑白片展现,音乐会用彩色片渲染。麦当娜决定自己出资拍,四百万怎么样?
马上就要回北美进行为期三十二天(从5月4日的休斯顿首场演出开始)的演出了,麦当娜劝亚历克要坚守阵地:“你必须时刻记住,我随时都可以把你炒了。我警告你,你还必须学会高高兴兴地说‘不’,懂吗?”后来,麦当娜很满意,赞不绝口:“亚历克有勇气面对我,这不容易……他花了不少力气。”
麦当娜给了亚历克无限的权力。只有一样她没答应。
麦当娜一直不想让别人了解到她是一个一流的女强人、娱乐界大腕。因此,一切重要的生意谈判以及跟经理、推销商、代理人和律师之间的会面,麦当娜都把亚历克拒之门外,不让拍照。有一次,亚历克突然闯进一次会议,忽听见春雷一声震天响:“滚出去!我在谈生意,没看见?”
一定是那母老虎的怒吼——没错!
还有一次,麦当娜去看她生病的老祖母,她们抱头痛哭,十分感人,亚历克要拍,也被她喝出门外。“没看见我这么脆弱,这那能让别人知道?!”
5月4日,美国休斯顿的“绝顶竞技场”。人们仍在耐心等待演出开始。麦当娜也在焦急地左顾右盼,望眼欲穿。沃伦贝蒂不来参加首场演出,那多没劲。
“派一架飞机去洛矶,把沃伦老头给我接来!”麦当娜急中生智。可惜,沃伦让“巨型炸弹”非常失望,拖了一小时,也不见老头的影子,演出只好开始。
沃伦哪儿去啦?
这小老头就在洛杉矶。演出的第二天,他打来电话做了一番解释,借口很漂亮。因为《迪克特蕾西》即将公映,他正忙于一些琐碎的细节整理。沃伦想得很美,这是他和麦当娜两人的共同成果,她会理解的。
沃伦老头错了。麦当娜何许人也?你不是不知道!她不依不饶。她非常非常痛心、绝望,像一只发怒的母老虎,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那天晚上麦当娜心情很不好。她取消了不少美妙的计划。在她自己主办的首场演出庆祝晚会上只露了几脸,就算了,当然不尽兴啦。
那天晚上麦当娜把自己反锁在旅馆的房间里,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巡回演出继续进行。
麦当娜一行人从一个城市赶到另一个城市。但麦姐说恨芝加哥,就因为奥珀拉温弗里住那儿。繁忙中,插曲不断。麦当娜脾气见长,动不动就起急。在洛杉矶举办的首场演出过程中,唱了一半她的耳机出了毛病,她的几个女伴唱的耳机都没问题。演唱会结束后,麦当娜来到后台,沃伦贝蒂(大伙都叫他“沃伦大叔”)站在那儿一声不吭,麦当娜要求对此做猫解释:“我正唱着,突然耳机没音了。大家都以为演唱会结束了。为什么伴猖的耳机好好的,偏偏我的耳机出毛病,嗯?”
那个倒霉蛋赶紧回答:“因为你的频率特别,跟她们的不一样。”
“那么就给换成一样的。操你妈!”麦当娜硬绑绑来了一家伙。
然后,麦当娜又对着经纪人弗雷迪德曼臭骂,发泄不满情绪。
弗雷迪把前几排的票都送给了工业界的巨头,一个个拉着脸,死气沉沉,郁郁寡欢。麦姐见了,直埋怨:真他妈没劲!
麦当娜挑高了嗓门对着弗雷迪叫唤:“弗雷迪,你这个骗子!坐在前几排的都是些工业界的死猪,看着让我恶心。他们傻呆呆地坐在那儿,抱着双臂,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向上帝发誓,我感到很压抑!很沮伤!瞧他们——整整三排废物!每个人看着都像傻B威廉莫里斯的翻版。”
为了缓和紧张气氛,安抚母老虎麦当娜,德曼和其他人赶紧拍马屁:“顺便说一句,今晚上你把他们全震佳了!”
麦当娜乌云散尽,春暖花开:“瞧老娘是谁,什么时候熊过?”
沃伦贝蒂也真是的,她发她的火,你干嘛老傻站着?这下可好,等着点名吧。
“喂,沃伦,别老缩在那儿。过来!”麦当娜发话了,“讨厌!快过来,我的乖花猫!怎么啦?你不会相信我没天都这样吧?从现在开始,你能对我好点吗?”
过了一会,名人纷纷来到后台向麦当娜表录祝贺。其中有双料人物演员兼导演觊文考斯特纳。他导的影片《与狼共舞》使他成为好莱坞最红最紫的人物。凯文非常感谢麦当娜邀请他来观赏她的演出,并称赞麦当娜的演出“细腻”。但他又说今天晚上的聚会不能来了,他要哄孩子上床睡觉。
麦当娜不自然地一笑:“对你来说还不够细腻吧?”望着凯文远去的背影,麦当娜甩手指捅了捅了嗓子,差点吐了出来:“细腻?谁要说我的表演细腻谁就得走人!”亚历克不失时机,把麦当娜的酸样给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