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看到刘华诚这么嚣张,旁边当即有人请战。
“嗯。”班长点头同意,看来这个小子还有两手,让手下称称他的斤两也好。
不过班长很快就失望了,这个手下,在那学生面前也没有撑过一招。经过如下:这名士兵吸取教训,一上来放手不用,直接一个扫腿对准刘华诚的腰部袭来,只见刘华诚轻轻扭了一下脚步,对准对手的腿弯处就是一腿——只听两腿相交处传来“咔吧”一声,然后一声惨叫,紧接着,那名士兵就捂着腿蹲下了。
“哼,再来两个。”刘华诚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但是现在已经打得有点得意了。
“这……”,班长有点犹豫了,这次出任务一共就五个人,没想到平白碰到一个学生,眨眼之间就被打趴下两个,要是就这样认输,以后尖刀部队的脸往哪里放?
“你们两个。”班长甩一下头,剩余二人便迫不及待地站出去,他们知道刘华诚厉害,便也不藏私,刚一上来,便使出全力跟刘华诚打了起来。
刘华诚收敛着斗气,专心地跟二人过招,部队的拳腿以实用为主,讲究大开大合,硬桥硬马,刘华诚用出南无拳,跟二人打得倒是十分激烈。
班长站在旁边看得心里着急,如果二人再输,那就只剩下他了,虽然自己的功夫比他们好上不少,但是这学生肯定没有用上全力,如果当着这么重要的人的面,自己一个班输个全军覆灭,那后果……
想到这里,班长斜眼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女人,只见在蒙胧的月光照耀下,那张精美的脸庞有如玉一样的闪闪发光,再加上那军装下面凹凸有致的身材……班长不由得暗暗吞了一下口水,不过还好她的目光被前面的比武所吸引,没有注意到自己。
场中三人正打得过瘾,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什么人?住手!”
那两个士兵听到有人叫住手,出于部队纪律,当下便住手了,唯有刘华诚一个“收势不及”,砰的一拳打到其中一人的脸上,将其打得倒退三步差点跌倒。算是报了刚才他向自己小弟弟出脚的仇。
“你们是哪个连的?在这里干什么?”来人凶巴巴地道。
“姓张的,你吼个屁。是我。”那班长接口道。
“哦,原来是袁班长,你们不是护送叶少校吗?怎么在这里打起来了?”刚才那个人惊讶道。
“哼,没事,一点小误会,你们训练的新兵,不错嘛。”袁班长道。
“一群娇滴滴的大学生,哪能叫什么兵啊?”那张班长回道。
“刘华诚,是你?”突然跟在张班长后面有一个人喊道。
“啊,雷教官,你怎么也来了?”刘华诚道。
“今天晚上我们巡逻,我们跟这几个人是一个部队的,刚才看到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刘华诚,你不会是跟他们……”说以这里,雷猛转身喝道:“张班长,这可是一个学生啊,你们……”
“我靠,雷子,这是你们的学生,可真够狠的,把老子的牙都打掉了。”刚才那个士兵哼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沫,里面果然夹杂着一颗大牙。
“那个,早说你们是跟雷教官一个部队的啊,刚才真没有注意,要不给你接回去?”刘华诚得了便宜,火也消得差不多了,自然装得挺大度。
“牙齿都掉了,怎么接啊?”那士兵郁闷地道。
“没事,拿点水就行。”刘华诚道。结果没人理他。“有水吗?快点啊?你们这么多人,我还忽悠你们不成?”
于是那个班长到车上取了一瓶水,大家都好奇地看刘华诚,想看看他是怎么把牙齿给弄回去的。
刘华诚首先让那士兵用水洗了洗牙齿和口,然后把断掉的牙齿装回原来的地方,用手扶好。紧接着,大家看到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东西,绿幽幽的,正在发光,随着刘华诚的手在晃动——象是水。
接着刘华诚将这些水喷到了那个士兵的伤口上,嘴巴里,再叫他包着不放,过了一会儿,将水吐出来,再喷水,如此连续几次,又拿出一瓶白色的发光的——水。再喷到这个士兵的嘴里。
“——怎么样?好了吧?”刘华诚得意洋洋地道。
“唉,真的好了,我X,我掉的这颗牙齿长回去了。”那士兵摸着自己的牙齿,高兴坏了。
“刘华诚,你这是什么东西啊?见效好快啊?”雷猛上前来问道。
“我们那边的中草药,内服外用,跟云南白药的功用差不多,但是疗效要好得多了。”刘华诚为自家的产品做宣传。
何止好得多,这简直就是神药啊!雷猛在心里滴咕,作为一个特种兵,对外伤的学习和了解,简直可以直追一般的医护人员,要知道,牙齿受伤脱落,要不就是换牙的时候再长,要不就只有装假牙,哪有直接再把它装回去的?——而且,还没有做手术,只是含了几口水。
话又说回来,精灵和光系的治疗法术,真的很不错,非常适合人类的体质,值得大范围推广,当然,罗朝安那里卖的在里面掺的水比较多,而刘华诚手里拿的,可是实打实的原装货,最纯的!
“拿着,明后两天再用绿的漱漱口,白色的留着吧,以后有外伤往上面一喷,包管你好得快。”刘华诚大方地将剩下的药水往对方手上一放,那人道了下谢,赶紧收了起来。
一伙人又聊了一阵,把误会说清楚,便分开走了。
“刘华诚,你那个药,是从家里带来的?还多吗?能不能帮我买点?”雷猛问。
“那个啊,我们家那边卖得挺火的,雷教官你要,等我叫家里邮两瓶过来给你,不用钱。”刘华诚道。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你一个人打他们四个?改天我们切磋切磋?”
……
成都市军区医院,一身便装的华烨拎个小包,在一个肥胖的中年护士的带领下,越走越偏僻,直到走到一排看起来象是危房的建筑面前,停下脚步道:“就在里面,进去吧,热死了。”说完,便走了。
华烨皱着眉头看看房子的环境,磨得光滑的水泥地,墙上刷的涂料一大块一大块地往下面掉,一道道木门连个锁都没有,就这样敞开着,这里是医院吗?怎么象是二战时候的难民营?华烨一间一间地看,住在里面的都是穷人,每一个人脸上都是木木的表情。
武国强睡在一个单人间,不过这间屋子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每天下午这里刚好阳光直晒,简直要人命。华烨走了半天,连一个护士也没有看到。
推开门,就看到武国强一个人孤怜怜地躺在一张生锈的铁架子床上,身下只有一张凉席,下午的烈日正好照到他的身上,旁边居然还盘旋着几只苍蝇,要不是旁边的铁架子上还有一瓶吊水,这就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班长。”华烨看着武国强这个样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华烨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只注射器,注射器里,装着绿莹莹的药水。
华烨拿起注射器,慢慢地将里面的药水,打到吊着的盐水瓶里,于是整个盐水瓶里也绿了。
正装备注射第二支,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你在干什么?”转头一看,是一个满脸斑点的卫士,正瞪着圆眼,惊鄂地看着他。
“我是他的亲戚,来看他的。”华烨对这里的人没有好感,一边说话,一边往吊瓶里注射第二支药水。
“你究竟想干什么?没经医生同意,不许往病人的药物里面加别的东西。你给我住手!”那护士一边尖叫,一边冲过来拉华烨,更是急吼吼地要拔掉这个吊瓶。
“走开。”华烨轻轻地一拔,那护士整个人摔在门上,她愣了一会儿,便尖叫着离去,一边嚷嚷着杀人灭口啊之类的。
华烨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小说看多了。
绿色的生命能量滴到武国强的身体里面,随着血液一起,滋润着武国强全身的各个地方。
不一会儿,武国强的睫毛动了动,张开眼睛。
“班长,你终于醒了。”华烨高兴地道。
“华烨?你怎么在这里?我在哪里?”武国强有点茫然地道。
“班长,你在医院里,我是来看你,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回哪里啊?”武国强问道。
“回家,回县武装部。”
武国强的眼神慢慢地凝住了,过了一会儿,他面无表情地道:“华烨,我的两条腿,还有腰椎和右手,都被打断了!他们说,就算是我醒了,也只有去讨饭。”说完,慢慢闭上眼睛,留下两行泪水。
“班长,情况没有这么糟,师傅叫我接你回去,肯定能把你治好。”
“师傅?”
“等回去再说。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华烨拿出一个食盒道。
“是面包果?”武国强的眼睛出现了一点神彩,仿佛时光又回到了一年前,从那个带着腼腆的少年走进县武馆,给他们面包果,给他们用药,教他们功夫开始,这一年多来,自己几个人仿佛从人间慢慢走到天堂,然后自己又从天堂落到地狱。
“来班长,我喂你吃几块。”华烨用叉子将面包果放到武国强面前。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快速走路的声音,中间还夹着那个小护士,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他们来了。”武国强唯一的一只左手,死死地捏着身上的被单,捏得骨头都发白了。
“来得好。”华烨把手放到武国强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一字一顿地道:“今天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98章师弟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