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
灵凝听了白衣人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下来，既然救了他，那就不是杀他的。
“那这里是哪儿？”
灵凝问道
“哼，不认识吧，这里是你的识海，不过你的识海还真是奇特，竟然全是白色的，这更像是一种灵兽的识海，小子，你恐怕不是人吧！”
白衣面具人平淡的问道
“不是人？”灵凝闻言脸色变了变，道：“那你看我是什么？”
“魔。”白衣面具人说道“你的气息，不会错，就是魔的气息，久违了。”
“魔？”灵凝脸色大变“我怎么会是魔？！那是传说中超古时代的强大存在啊。”
一谈及魔，即便是现在的人也不愿意多提名字，魔族在超古时代是与神秘的神族一样等级的存在，这些东西几乎是人人皆知，灵凝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白衣面具人没有理会灵凝，而是自言自语的道：
“难道师傅说的没错？无论是后来妖族的返祖之道，还是灵族的进化之道，最终还是在同一条线上，妖族返祖的过程何常不是一种进化，进化的终点又何常不是回到起点，最终都不会超越魔吗？”
“你刚才在说什么？好像还说的挺有道理的，世间一切皆有可能，不过是可能性低或者高罢了，在我看来，魔也不是不可以超越嘛！”
灵凝突然插嘴，很有兴趣的说道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白衣面具人猛地回过头道
“略懂略懂，我的思维里可全是关于这方面的幻想，来，我替你继续编下去，进化是永无止境的，返祖也不可能完全反完，想超越魔，就要先成魔，同样，想超越神，就要先成神，你看如何？”
灵凝像是说话来了火，一下子说出了这些东西。
“你！你，你很有前途！”
白衣面具人闻言突然说道
“我想收你为徒！”
“什么？收我为徒？先说说你实力吧！”
灵凝质疑的道
“哼，小子，我可是活了上万年，乃一代圣魔，虽然现在只剩下了一丝魂魄……”
“停！”灵凝突然打断“你说一丝魂魄？那是不是没有攻击力，还得靠其他人存活？”
“嗯？小子，你知道的还蛮多的，我在外面确实活不长，这么点灵魂，实在太弱了，风一吹就得死。”
“好啦，我暂时认你为师，有啥能拿得出手为武学绝技赶紧拿出来！”
“你说什么？”
“师傅，受徒儿一拜！让我们一起东征！”
突然，灵凝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白衣面具人见状，惊呼出声：
“不好，他在识海呆太久，会被自己以前的记忆吞噬的！好你个小子，怪不得刚才那么能说，原来是受了那些记忆的影响，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梦，还好我是说出收徒必会收的那种‘魔’，不然今天谁也救不了你！小子，你给我醒来！”
白衣面具人一声巨喝，灵凝便如初梦刚醒般，回过神儿来，一副茫然的神情。
“哼哼，看样子你果然还是境界过低，不能提前进入识海，我怎么能把这个给忘了呢？看来是当灵魂当长时间了，罢罢罢，先把你搞出去再说。”
灵凝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自己便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他竟然躺在了大街上，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就像一个叫花子，不过身上的伤倒是好的七七八八了。
“之前那场梦好奇怪，什么师傅，识海，宝藏，最后还打死了大boss，看来是看小说看多了，为什么现在我感觉还是在梦游？”
灵凝突然感觉眼前走过的人，像是虚幻的一般，脚底也像是摸了油，又像是在太空滑步。
“小子，稳住心神！”
突如其来的一道喝声叫醒了又要沦陷下去的灵凝，灵凝晃了晃脑袋，叫道：
“谁！”
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这个大喊的少年，难道有人叫他了吗？
“小子你不记得啦！我是你师父呀！还是我救了你呢！”
声音再次响起，话中还透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师父！？”
灵凝脸色一变
“难道我真有一个师父？刚才不是梦，对不对！？”
“差不多吧。”
那道声音无奈的回应道
“那那个弑天魔祖也是真的喽？！对不对，它有没有死？！那个畜生，搞得世界生灵涂炭，罪该万死！”
“……”
“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弑天魔祖把我打成这样的！？我要回去报仇！为了家人，朋友，兄弟，还有……还有万物生灵！”
“……”
“说！他在哪儿！？那个畜生在哪儿？！我要斩了他！！！”
灵凝眼睛瞪的很大，表情狰狞，一副似乎跟谁有深仇大恨的模样，周围的人看他像看傻子一样，各个表情古怪。
“……看来你小子还没好，得在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