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年过去了,穆斯林突然想要回国,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严新说,他也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于是他选择了悄无声息的离开。演戏在得到消息以后,义无返顾的追回国内,她找到了穆斯林,她的真诚感动了穆斯林,穆斯林想也许他们可以在一起,不如就和严新结婚,穆斯林最后决定娶她以了却他不能实现的愿望。
沈希西和穆斯凡都非常的高兴,俩人就包办了穆斯林和严新的婚礼,他们找了国内最有名气的一家婚庆公司来给穆斯林和严新办一场隆重的婚礼,把严新风风光光的娶回家。
这天,穆斯凡和沈希西去婚庆公司商量穆斯林和严新婚礼的一些细节事情,却在婚庆公司看到了另一个新娘,她在试穿婚纱。
那个人是……天啊!这次不会是……
沈希西和穆斯凡都惊讶的看着那个新娘,没错,那个新娘是沈希言,是真正的沈希言,因为她的举手投足一举一动都是沈希言无疑。
沈希西问了一下婚庆公司的服务人员,确定了是沈希言,然后通过婚庆公司的人联络到了新郎。
新郎是一个很风度翩翩的男人,沈希西从哪男人的嘴里得知,原来沈希言是他在海边救回来的,他是一个药材商,而且祖辈行医,老辈曾经是宫廷御医,所以他也受了家族的医学本领。他救回沈希言以后发现她中了毒,是慢性毒药,于是他帮着他解了毒,在养病的日子里他们慢慢产生情愫,但是沈希言樱井失去了从前的记忆。
沈希西和穆斯凡知道这一切后,陷入了无线的沉思,但是最后俩人看到沈希言那么幸福的样子,决定不去打扰她,有些事忘记了要比记得要好很多。对沈希言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
穆斯林和严新的大婚
婚礼很隆重……
在紧张的准备之下,穆斯林和严新的婚礼终于到了。这一天,严新从沈希西和穆斯凡的一栋海边的别墅出嫁。整个木架上下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他们要办一场古典式的婚礼,要把新娘子先接回家。
穆家主宅的大门到室内,都铺上了红地毯,两边用更鲜艳的玫瑰和百合做的鲜花门。严新坐在豪华的婚车里面,旁边是穆斯林,今天的穆斯林是一身的白色新郎礼服,手紧紧的牵着严新的手。
严新穿着专门么定制的婚纱,上面镶满了九百九十九颗钻石,是沈希西特别要求的,因为她希望穆斯林和严新会享福到老。
婚礼的当晚,是严新的生日,穆斯林第一次这样用心准本了生日惊喜!
在穆氏庄园的后面,与庄园隔着一片河水相望,有一大片花田。这个花田也是穆思凡是用于化妆品公司研发香水用的。当然,这里也是严新很喜欢的天地,从来到穆家以后她就常常都这里来,女孩子的天性吧,就喜欢花啊草的。
尤其这片花田本身就是一个艺术,不仅品种良多,而且花田的建设就想一个旅游圣地一样。花田里建有小池塘,有贴近自然的二层小木屋,小池塘里还有荷花,里面还养有耐生存的小鱼,而花田的整个形状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虽然穆氏庄园里有花园,也很漂亮,但是严新更喜欢这里,它生长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有一种自然的清新,更让人心旷神怡。
花田外围的街道上,穆斯林开着自己的敞篷跑车停在了花田的门口,严新一条白色的吊带裙,淡黄色的太阳眼镜,帅气的走下车甩上车门。
深吸了一口气,哇!真香!侧头对已经从副驾驶走下来的穆斯林道“斯林,在国外的时候我见过很多名贵的花,但是都还是觉得没有家里的这片花田漂亮”。说着率先朝花田里走去,边走边摘下太阳眼镜,往后一丢,丢给了穆斯林。严新调皮惯了。
穆斯林不语,将太阳眼镜随手又递给了后面的一黑西装保镖,随后也走进了花田。俩人一前一后进了花田的大门,跟在穆斯林跑车后面的十辆奔驰车下来的四十名黑西装保镖立刻拉开距离,围在花田门外,面朝公路,身姿挺拔,眼睛四下观望着。
花田里,严新已经跑来跑去,在花丛中窜梭,快乐的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花田上空,犹如一曲动听的快乐舞曲。白色的衣裙随着严新的奔跑随风起舞,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叶随风飞扬,天使般的笑容挂在她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使她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落入凡间般美丽,浑身散发着阳光的气息。穆斯林机械的步伐跟随着她的身后,听着她的笑,看着她的美,心中碧波荡漾,犹如潮水翻滚而来,席卷着他。不再是因为沈希西。
穆斯林能感觉到他自己的变化,他的心在慢慢靠近,他的冰山在一点点融化,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得到,从来没有这样在乎过珍惜过,而他的冷只有在严新的面前会变暖,他的厉也只有在严新面前会变得温柔,他的心也不再只有沈希西。
看着她高兴的在花丛中飞舞,看着她诱人的樱唇勾勒出的完美弧度,穆斯林第一个反应是,
穆斯林从身后跑上去抱住了还在雀跃的严新,抽了口气,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香。
严新被穆斯林这突然的一抱,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害羞,她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这些年穆斯林的心思她都明白,只是自己不愿意去戳破,在她的心里从来都爱着他,无怨无悔,是她一生一世的依靠,他对她有恩,那么她愿意付出自己陪着他,只因为她懂他和她是一样孤独的人。
她有点害羞想要推开他,但是心里却又渴望他的怀抱,这个怀抱给她最大的安全感,也给了她心灵无限的安慰和一切的一切,在他的怀抱里她感觉很踏实。
“穆斯林”严新轻唤。手中还拿着她贪玩摘下的花朵。
“馨儿,我好想你”穆斯林一边说一边用唇磨蹭着她的颈项,性感磁性的声音穿破严新的耳膜。
严新被他弄得有点痒痒的,但是也不是太痒,不过这会儿她没心思去理会脖颈传来的感觉。
刚刚穆斯林的一句‘我好想你’让她不知所措。她从来都知道,她的穆斯林对她不会这样的,不过今天她这样说这样的举动她很高兴,她也从来都知道她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她没有过异议。
在穆家家,她的身份是复杂的,也是最简单的,所有的人都早已把她当做未来的二少奶奶。可是她自己心里明白,她知道该来的越来越近了,也曾给自己做过思想准备,但是,当置身其中,当穆斯林抱着她的这一瞬间,当那一句“我好想你”响在耳畔,她还是会不知所措,她知道穆斯林这句话的含义。却不知道穆斯林什么时候对她变得这么深情。
静静的等待着穆斯林下一步的动作,她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她只知道她是他的人了,他们结婚了,他们真的是夫妻了。
轻轻转过严新的身体,穆斯林环抱着她,神情是等待过后的焦急,眼中是大漠中对水的饥渴。
“新儿,生日快乐!”说着穆斯林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轻轻地戴在了严新的脖子上。
“喜欢吗?”穆斯林问道。
“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我爱你,你知道,我会永远爱你。”严新羞怯的说道。
……“我也会用我的一生给你幸福!”穆斯林承诺,然后是缠绵的吻。
转眼,严新儿在婚房的日子已经快三个月了世事难料,她居然成为了干家庭主妇活儿的佣人。
不过这三个月对婚房的可人来说,那是毫无知觉。
因为他们在塔里的日子,已是暗无天日,不分昼夜。活着,只是一种折磨,他们失去了人权,无暇顾及今昔何昔。只抱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心态。
渐渐的,他们淡忘了自己活着的意义,只知道,自己就是女人,佣人。就因在此,受着非人的折磨,直到死去。
唯一心中还有念想的严新儿只盼着,那个如诗般高贵的人儿会来救她。
此时的她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了,整个人单薄得就连一阵风都可以卷走。那深陷的眼眶,让人看着不由怜惜。昔日乌黑亮丽的秀发,现在也失去了光泽。原本就瘦小的玉掌,眼下已经布了一层厚茧,在脸上摩擦,粗砺无比。
穆家管家娴熟的用手搓着那些棉布衣裳,小脸泛起一丝喜色道:“姐姐,今儿我听到杜鹃的声音了,听大伙说,春天要来了,估计下了这场雪,天就会暖起来了。”
是啊,对于她们这些专门浣衣的佣人来说,天暖起来,就如上天赐来的礼物。冬天这刺骨寒水,简直冻到人的心窝。
严新儿扶着腰,艰难的擦擦额上沁出的冷汗,挤出一个渗白的笑容道:“是啊,天暖就好了。”
冬日里,几乎每个浣衣的妇人,手都红肿青紫,严重的因口子裂开而血流不止。
穆家管家看着她的模样,欢喜的神情瞬间在脸上凝固,当下她略带慌乱的说道:“姐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严新儿一怔,心中也不知为何,这几个月来,自己确实异常无比。胸口时不时会痛以外,还经常腰酸,易乏,嗜睡,更严重的是,她吃不下任何东西,成天都觉得虚弱无力,有时还一直想吐。
她时常在想,自己是不是在这里面染上了什么病,快要死了?虽然有些害怕,但她没有跟穆家管家说。
因为她是穆家管家在这里面唯一的依靠,她不想让穆家管家担心。是的,哪怕是死,她也消无声息的死去算了。别再给旁人带来痛苦了。想到父皇母后的死,自己那般伤心,穆家管家虽然不及自己,但一定也会难过。
思及这里,严新儿只能咬了咬牙摇摇头道:“我没事。”
旁侧一妇人却骂道:“你说没事那还不快把这堆衣服清洗完?你看看,每次都因为你的拖累,大家都要受苦。”
穆家管家忙放下手中的活,走到严新儿身畔,抚了抚她的额,当下面色紧张道:“沧姐姐都发烧了,你们就体谅一下不好吗?”
她话刚说完,对面那位精干的妇人就站了起来,伸起食指就在她额头猛的一戳道:“死丫头,你总为她出头干什么?你看看,自从她来到这里以后,你就为她吃了多少亏。到现在,你还帮她!”
由于用力过猛,穆家管家若不是挽着严新儿,怕是自己就要栽到池子里去。
当下她怒然的瞪大眼睛,大喝道:“我才不要你管,我乐意。”
“哟,你这个死丫头片子,想挨打是不是?”就在对方挽起衣袖之际,严新儿漠然的站了起来,深陷的水眸冷冷的瞪着对方道:“你若再干动她,我就跟你同归于尽!”说罢,她看了看对方,又抬了抬手中的捶衣棍。
那妇人虽然不相信严新儿能打得过自己,可是若相互斗殴让监管的士兵看到,自己也没啥好果子吃。
当下,她只能冷哼两句,阴森森的说道:“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娘才不跟你们斗!”
说完,那妇人便愤愤的蹲下身,继续揉弄起身畔那堆衣服来。
穆家管家挽着严新儿,神情这才微微一松道:“姐姐,你没事吧?”
严新儿摇了摇头,喘着粗气,只觉浑身发冷,咬了咬牙,强迫自己蹲下身去。
好不容易把今日的活干完,穆家管家一如既往的拿着馒头腌菜过来。是的,这是一天里,所有女人最开心,最放松的时刻。因为这一刻,没有任何苦痛,只有分享食物,驱除饥饿的美好感。
不知为何,一嗅到那腌菜的味道严新儿就没了胃口。当下,她捂着嘴,把头扭到一边,不想去看那黑乎乎的东西。
“姐姐,喏,该吃东西了。”
当穆家管家伸过来的时候,严新儿早已克制不住,大吐狂吐。
穆家管家慌了,忙把东西放下,蹲下身,半抱着她道:“姐姐,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严新儿捂着鼻子,虚弱无比的摊倒在地,手上的脚链顿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穆家管家眼中有泪花迸出,大声道:“姐姐,你到底怎么样了?你这样子,我好害怕。”
“别怕,没什么的。”
“那你吃东西啊。”
“我不想吃,你吃吧!”
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看着那苍白无血色的脸,穆家管家发抖道:“可是你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每天就沾一点点粥,这样下去,我真的好怕。”说完穆家管家想哭,可又不敢哭。
严新儿无力的摇了摇头,把遮住脸颊的青丝挪开,轻声道:“快吃吧,吃完扶我去休息一下就好。”
“我不吃了,我现在就扶你去休息。”
就这样,穆家管家什么也没吃,就把严新儿扶回洗衣房。
她难受的躺在木榻上,全身传来的酸痛感觉似要散架,她努力的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进入梦乡,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是的,一天之内,最美好的时光就是梦里,因为在梦中她可以见到父皇和母后,可以看到她最想念的表哥。
只有在梦里,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沧澜公主。
可是当她刚刚躺下,其它佣人便纷纷踏入洗衣房。
此时洗衣房里的灯还没完全熄灭,当为首的那个女囚看到严新儿正躺在她的位置时,不由暴跳如雷的喝道:“你在干什么?那个地方是你睡的吗?”
穆家管家看看已是浑身疲倦的严新儿,又看那个精练的妇人,心道不妙,她就是今日在池畔与她们纠缠的女人。这个女人曾与黄秋娘关系甚密,后来黄秋娘死了,她便一直很厌恶严新儿,前阵子因对她底细不清楚,还有所顾忌,可最近,越发猖狂起来。
本来白日就有口角之争,眼下,严新儿又躺到了属于她的位置,她心中自是不舒服。
“姚姑姑你就让我姐姐躺会吧,她身体不舒服,她发烧了,饭也没吃。”穆家管家拽着她的手,不住哀求。
这个姓姚的女人曾是宫里的宫女,快三十岁的时候因耐不住寂寞,和宫里守门的士兵偷偷私会被抓住,然就一直被关在这里。
这妇人不顾穆家管家的哀求,一把就将她甩出多远,大声道:“我呸,平日做事拖后腿就不说了,连我的床位也占,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到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嚣张。”
说罢,挽起衣袖就要行动。
旁边其它女子也纷纷伸出手指责道:“就是就是。”
“拖我们后腿,害我们受累。”
“就她是大小姐身子啊,我们也累啊。”
“自己不吃饭怪谁啊。”
“来了这里,还当自己是谁啊?”
那姓姚的女人听了这些以后,怒气就更大了,当下就拉着严新儿的胳胳,往地上一拖。
严新儿从梦中惊醒,手臂的疼痛让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现室。
自己被人拖滚在了地上,穆家管家趴在洗衣房一角偷偷哭泣,右手还捂着前额。隐约间,有鲜红的血流滴落。
看到这里,再柔弱的严新儿也愤怒了,陡然站起来,就发狂的朝对方冲过去道:“你对穆家管家做了什么?”
那妇人轻蔑的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我就是教你们规矩而已。”说完,她一把揪住严新儿的头发,就要打。
严新儿原本很虚弱的身体,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什么,突然变得疯狂而拼命。
瞬间,两人就抓住对方扭打在了一起。虽然严新儿手臂没什么力气,可是她利用臂上的铁链狠狠在对方的额上撞击。不一会儿,对方的额头就青紫红肿,大喝道:“你这个贱人,敢打我。”
语落,她掐着严新儿的脖子就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原本还不顾一切猛豁出去的严新儿,刹那间怔愣在了那里,身子如失去阳光的花朵,一点一点的枯萎下去。
那妇人气红了眼,正举起手再要还击,却见对方脸色不对。再一看,她竟如枯藤般,悄无声息的滑落在地。
姓姚的妇人先是一愣,继而骂道:“怎么?想装死?刚刚不是还狠着吗?”
“姐姐……姐姐……”穆家管家慌忙冲了过来,不顾自己的伤,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严新儿。
严新儿捂着肚子,清瘦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这时旁人开始惊呼:“啊……血……”
穆家管家低头,一看严新儿的大腿两侧,竟有无数血花飞溅出来。那腥热的气息,是那样的清晰而明朗。
姚姓妇人再嚣张,就算再猖狂,看到这一幕,也傻了眼。
当下不可思议的摇头道:“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踢了一下她的肚子,怎么可能,怎么有这么多血?”
“姐姐…姐姐你怎么样了?”
“好……好……好痛……”严新儿捂着小腹,蹙着眉头,不住的呻吟着。
穆家管家的手已经被鲜血染红,大脑在失去控制的下一秒,她忙大喊:“快帮我叫人啊,我姐姐流了好多血,快点啊。”
可是,洗衣房里面的人,除了各自摇了摇头,惊恐的退到了一侧以外,竟没有半点声音。
因为她们是佣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求救,一但激怒了这里监管的士兵,轻则被打,重则丧命。
第32章番外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