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越重生> 穿越之:旅柔记>第43章
“太好了,你看这是清王南朝的王爷,现在他在我们这里受了重伤。我们不能让他死在这里。”言下之意是,他必须得救他。
北王听出了沐星离的暗示,就算他不说他也会做的,就冲他的王爷身份,他也不可能让他死在蓝王北朝的。
“钟,你去把公主说的药都送到这里来,要快。”北王声音淡淡的说道。
“是,属下遵命。”冷若冰霜的声音道。
历蓝柔看着北王身边并没有人啊!而北王一直都是看着他这边下的命令,并没有看到所谓的钟,但却是有人回答他的话,说完,声音又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声音,一切又回复如初。
想来这就是帝王间的所谓暗影吧!
“谢北王。”作为一个朋友,她无论如何也要谢谢他的。
历蓝柔半鞠躬的道。
“柔儿,这是我应该的做的。”北王温柔的看着她道。
感受到那温柔的目光,似乎能感应到那灼热的目光,历蓝柔只能闪烁着眼眸,把眼光重新放在那依然昏迷不醒的人身上。
北王感受到那逃避的眼神,眼眸里光亮的眸光暗了暗,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就恢复,快得让他来不及捉摸。
“星离,什么时候你才能帮他解毒?”
“只要那些药都准备好了,我们不能开始了。”
等待的时候是漫长的,更何况是在这种分秒毕争的时刻,对历蓝柔来说更是煎熬的。
在约莫半个时辰,沐星离所要的药物如数送到。
“先把这红参煮水,再把这人参熬了让他先喝下去。”沐星离交待道。
“小姐,交给我吧,我去熬。”绿意道。
这个时候她也只能帮这些了,其她的她不懂。
“好,绿意,这红参你记得把它煮沸就可以了。这人参嘛,你记得用猛火熬煮,煮好了,就先盛来给他喝下。”
“是,绿意这就去熬。”
绿意抱起那珍贵的药物,匆忙的往外走去。
“是,绿意这就去熬。”
绿意抱起那珍贵的药物,匆忙的往外走去。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药了。”沐星离说道。
历蓝柔只能信任的看着沐星离。
所有人都没有在说话,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想着,各怀心思。
“雨儿,他到底是怎么伤的,怎么会伤成这样。”北王打破沉默问道。
“这个应该是勾践的作风吧!”她想来起去,唯有勾践了,这种药,当年就是因为她不小心,才会让勾践知道这种药的存在,也让他偷走了当年她研究出来的流魅。
这个勾践实在是祸害,她几次想除掉他,都苦于败在他的手下。
这个勾践不单单武功高强,阴谋诡计更是层出不穷。
他一直都是四国所围剿的对象,而其暗中势力不容忽视。
看来他一定是想把南宫辰杀死,好把责任推到蓝王北朝身上,堂堂一国王爷,如果死在她们国士上,而她是蓝王北朝的公主,跟他们国的王爷有所接触,这是不争的事实,把责任推到她身上,看来也没有不妥当之处,这样,再让一些有心人来点煽风点火,到时候两国必有站事,这样来个一箭双雕。
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种药会是出自一个公主的手上吧
这说明了,这阎王爷还并不想收这邪魅的王爷。
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死在这里。
呵呵……中了这种毒就更容易了,他想让他死,那也得问她肯不肯了。
“勾践。”北王低语道。
又是这个勾践,看来一天不收拾他,他都不可能会安份的,北王眼眸里闪过一丝暴戾,那是一个帝王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像是要把人啃食一样。
“对,哥,看来他真的是越来越不安份了,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勾践的,他跟南宫辰受伤有关联吗?”听了半天,历蓝柔终于听出了一些,这南宫辰的伤离不开这什么勾践的。
“对,哥,看来他真的是越来越不安份了,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什么勾践的,他跟南宫辰受伤有关联吗?”听了半天,历蓝柔终于听出了一些,这南宫辰的伤离不开这什么勾践的。
“小姐,药熬好了。”
绿意双手拿着个托盘,从门外处走来,正好打错了历蓝柔的提问,脸上还泛着两朵红晕,能看得出来,她赶得有多急。
“好了,其他的事等救了南宫辰以后再说吧!”沐星漓道。
其他的人并没有作声,但却默认了沐星漓的说法。
绿意把托盘轻放在桌上,一脸急燥的看着他们。
“辛苦你了,绿意。”
“小姐,我能帮得上忙我很高兴。”
她现在只希望王爷能赶快好起来,那样小姐就不会那么担心伤心了,还有楚怜那一脸的痛不欲生,都让她心痛。
“蓝柔,你把那人参汤给他喝上。”沐星漓道。
“好。”
绿意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个碗,里面盛满了还冒着热气的汤汁,把碗放在了历蓝柔的手里。
沐星漓交待完了就从楚怜手里拿来了匕首,匕首不大但却小而锋利,在案边放着一个脸盆,把绿意刚端来的另一个碗的水倒在了脸盆里,再吩咐楚怜把干净白布剪成细小的碎布。
这才起身来到身旁点起了两支蜡烛,细细的烧了起来。
历蓝柔也细心的用汤匙盛着小口的汤药往南宫辰的嘴里送。
但放在南宫辰嘴里的汤药都沿着嘴角流掉了,绿意在旁也焦急的拿着手帕擦着。
两人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历蓝柔不由的急了。
白慕轩看着伤心欲绝的历蓝柔,心痛着她。
想过去帮忙,但却不知道从何帮起,这种情况他只有静静的看着他们。
北王从小就被人待候惯了,要他去帮忙,干脆他直接给那人一刀好了,省得麻烦,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喜欢的人在意的人,他也只能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