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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人如戏子

到了飘香居,夏杨几人没有看见王力说的制服小美女,夏杨往椅子上一坐,把菜单甩给鹿鹏,“小鹏鹏,随便点,这顿哥哥我请。”鹿鹏心中正是各种不爽,终于找到机会报复,这次一定要狠宰一顿,心中暗暗发起狠来,面色却丝毫未变,随意的扫了众人一眼,好像要按人头点菜,低下头直接翻到菜单的最后一页,从里面选出最贵的菜,不时朝夏杨望去,只见夏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面带微笑,夏杨举起手打了个响指,把刚走的老板又叫回来,“老板,来一打啤酒。”“好嘞。”“喝不了能退么?”“对不起了各位小哥,不能。”老板环视了这群毛头小子,点头笑道。夏杨改口道:“那来3瓶就好了,有事我们再叫你。”邱泽疑惑地望了夏杨一眼,三瓶啤酒自己一个人都不够,退不了也不能这么节省啊,夏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没过多久,老板拿着三瓶啤酒进来,夏杨把啤酒起开,一一给面前的十来个人倒满,三瓶啤酒刚好,夏杨把啤酒瓶随意一扔,笑眯眯的对老板说:“老板,再来三瓶。”老板嘴角抽了抽,于是在飘香居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现象,四十多岁的老板满头大汗地在前台与包房只见穿梭,手里还拿着三瓶啤酒。四、五个来回下来,臃肿的老板气喘吁吁的说:“小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给你们退还不行么,你就别玩我了。”夏杨天真无邪地对老板说:“哦,这样啊,我还担心的点多了喝不了呢,老板你怎么不早说?”看着老板哭丧的表情和夏杨一脸无辜的样子,王力和邱泽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等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夏杨举杯对着鹿鹏说:“鹿鹏,我知道你心里不服,心里有怨气,我夏杨今天把话撂这,我也知道早晚有一天你能展翅高飞,我、王力、胖子跟着你一起闯天下!”
鹿鹏心里稍稍有些感动,从很小的时候,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跟自己打交道的人无不是利用自己来接触父亲,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肯真心对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也被逼出一副与年龄不符的心智。
五打啤酒几乎全部喝完,十几个人都是未成年,哪有什么酒量,大半已经趴在了桌子底下,餐桌上只剩下四人,夏杨、邱泽、王力还有鹿鹏,其中夏杨则是趴在桌上昏迷不醒,嘴中还呓语“鹿鹏,嗯,好兄弟,来,喝。”鹿鹏也是半昏不醒:“夏哥,你喝醉了。”邱泽喝王力看着夏杨则是一脸的苦笑和不好意思,鹿鹏摆摆手,让王力和邱泽把夏杨送回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用手托着下巴,思索着什么。今天的事情来到太突然,让他始料不及,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另一端,夜幕降临,王力搀着夏杨越走越远。夏杨猛地直起身子,脸上哪还有丝毫醉意,看了看王力,又别过头看了看邱泽,缓缓道:“还差一步。”
第二天,夏杨走进校门,周围的学生看着夏杨都带着一种好奇与畏惧,很明显,王力已经将他的名号宣扬出去,联合新生鹿鹏,在z中,他现在在校园里也算是不可招惹的角色之一。
教室里,许蕙静看着自己身旁空落落的座位,尽管班主任说于小辉请了长假,但直觉告诉她于小辉的事跟夏杨脱不了关系,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夏杨,夏杨耸了耸肩,面无表情着走到座位上坐下,直接将夏忻无视,夏忻则是一脸微笑,没有说话,也没有理夏杨,更不愿向夏杨解释什么,因为她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级部主任“老牛”夹着课本气呼呼地推门而入,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夏杨,夏杨与他对视,依旧天真无邪的微笑隐隐有种说不出来的讽刺。显然,校园里的流言蜚语逃不过老牛的耳朵。夏杨无奈地瘪瘪嘴,翻开数学课本,数学课,自诩天才的他向来是不会听的,半节课时间,夏杨已经看完小半本书,看着夏忻正在认真听课,夏杨用胳膊挤了她一下:“喂,让我用一下你的橡皮。”夏忻不语招牌式的微笑一直挂在脸上,拿起自己的橡皮掰成两半把其中一半轻轻放在夏杨的桌子上,夏杨眉头皱了一下,什么都没说拿起就用。
夏忻数学不好,整节数学课都是眉头紧蹙,下课后,夏杨嘲讽道:“数学啊,完全靠智商,就凭某些人那接近为零智商恐怕是白费力气了。”夏忻眉头依旧紧锁,仿佛还没从题海中走出来,根本没有听见夏杨说话,夏杨望着安静的夏忻,内心中仿佛有什么被触动了,“哎,哥哥我的心地就是善良呢,来来来,有什么不会的题,哥哥我给你讲,谁让我拿了你的东西呢。”夏忻轻轻地嗯了一声,夏杨从夏忻手中拿过课本,讲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上课前三十秒,夏杨重重地把笔拍在桌子上,“懂了吧?”“嗯,谢谢了。”夏忻面色微红,这样一个主动地同桌她还是接受不了,娇羞地点了点头。“还是哥哥我厉害,谁让哥这么天才呢,不要迷恋哥啊。”说着不自觉地将额前的刘海“妩媚”地向右侧一甩,夏忻在旁边淡淡的说了一句“有一种变态叫做自恋。”
经过短短十几分钟的接触,夏杨发现夏忻是个比较纯洁的女生,只是不喜欢说话罢了,昨天的事应该跟她没有关系,而许蕙静那种胸大无脑的小女生显然不可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算了,不跟她们这些小女生计较了。不过,夏忻,除了身材不怎么样,其他方面其实也不错呢。
下第二节课,夏杨飞奔出教室,望着上空烟雾缭绕的厕所,夏杨叹了口气,刚进厕所,就听见胖子邱泽正在吹牛,“你们没看见夏哥有多牛,就在昨天,一句话把鹿鹏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叫夏哥。”夏杨一脚踹出,之后便看见邱泽贴在厕所的墙壁上,“胖子,以后少吹牛,多办事,力哥以后再看见他吹牛,直接打死。”“好嘞,夏哥。”“呜呜,你也欺负我,王力,你给我等着。”看着王力把手指关节掰的嘎嘎作响,邱泽忙改口道,“等到我能打过你了。”“哈哈,你个死胖子。”王力一脚踹出,厕所的墙上又多出了一个球形的印记……
夏杨扔掉烟,开口道:“力哥,想办法不留痕迹地告诉于长胜,我今天中午会一个人出去。”“嗯,好嘞,夏哥。”王力对于夏杨的吩咐毫无疑问,印象中这个16岁的男孩还没有出过明显的纰漏。
邱泽又凑上去问:“夏哥,怎么办?我们把他们全引出来做掉么?”夏杨摇了摇头,“不,于长胜能够看出来这是一个全套,不太有可能埋伏下手,你和力哥在学校里等着,我和鹿鹏去。”“什么!?不行!”邱泽口直心快,“带着鹿鹏那个小娘炮有什么用,太危险了。”王力也在一边点头,“夏哥,你太冲动了。”夏杨招手让他们两个凑过来,“你们听我说……”“记住一定要装作不知道。”“嗯,放心吧夏哥,你不会有事吧?”“放心吧,这种小角色不可能把我怎么样的,好了,都散了吧。”众人散去,留下一地的烟头。
看似平静的z中,似乎在酝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