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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小试牛刀初见效,得遇老匠忘年交

“劳管兄费心了,我还有件小事要办,去去就来,告辞。”一切事宜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脱开手的方昊楠要去取回定制好的兵器。今日刚好是约定好的时间。
留下管辂主掌大局,他是一百个放心。再有典韦这尊恶神震场,更不会有什么纰漏。再说借此机会锻炼二人的统御能力,也是他的用心良苦,今后的事情更多,光靠自己哪行。一人之强乃是匹夫之勇,众人之强才能其利断金。经营雪狼佣兵团多年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诸事皆宜,落得一身轻松的方昊楠悠悠达达直奔齐家铁匠铺。
……
正午的骄阳四射,刚吃过午饭又闲来无事的小伙计满脸倦容,慵懒地蹲坐在门槛上,眯着眼睛时不时抬头观察着来往的行人。正在似睡非睡,似梦非梦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引起他职业性的警觉,猛地站起身来,揉着眼睛看向来人。
面带和善笑容的方昊楠径直走进店铺,在小伙计的引领下落座看茶。
听到消息的齐元东第一时间走出迎客。
“方先生大驾光临,小铺是蓬荜生辉。”保养不错的齐元东,微胖的脸盘挂满老经事故的职业笑容。离着老远就向方昊楠拱手施礼、连声客套。
“打扰了齐掌柜,我定的东西可否打造已好。”方昊楠对他有些不太“感冒”,上来就直奔主题。
“方先生莫急,东西已经打造齐备。但还有一事想与方先生一叙,望方先生海涵。”齐元东陪着笑脸,恭敬道。
“哦!齐掌柜有话直说。”方昊楠眉头一皱回道。
“家父看了方先生委托打造的图样,交代等您再来一定要当面一见,不知方兄可否答应?”
“齐老爷子没说何事吗?”
“那到未讲,我也奇怪。但平日家父威严深重,大哥与我只听吩咐,不敢多言。话说回来家父不问世事多年,这次到是十分反常。不过还望方兄体恤我的难处,应承此事。他日闲暇我备酒菜给方兄赔罪。”齐元东面露苦色,带着央求的口气说道。
方昊楠也不是难说话的人,略有停顿,便爽快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拜访拜访齐老爷子。”
齐元东闻听答应,立刻喜上眉梢,起身相邀引领方昊楠向内院走去。
院子很深,过了中院才来到齐老爷子的住处。
庭院不大却打理的井然有致,院墙爬满滕蔓类植物,三分一的空间被绿意葱葱的葡萄架子所遮盖,累累的葡萄串子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青涩生机。遮掩蔽日的绿荫下一方石桌搭配着几个精致的石凳以供休闲。一阵小风吹过,爽身的凉意阵阵传来。与外界的骄阳似火形成明显的对比。
方昊楠就站在庭院中等待。
不一会,进去禀报的齐元东走出房门,示意他可以进入。
正厅当中端坐着一位老人,老颜黑发,腰杆绷直。手中盘玩的两颗石球,不时地发出清脆的磕碰声,微眯着眼眸瞅着方昊楠。
“坐。”一道苍生老钟的声音响起。
方昊楠也不矫情,拱手见礼,随手找了个客位坐下。
“方先生是吧。”那道老暮声音再次响起。
“正是在下。”
“好,你的图样得自哪里?”
方昊楠想了一下,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随口说道:“闲来无事,自己的设想。”
“我看非也,我看公子身手应该十分了得,懂些武器也是正常。但你的图样瞒不得我。”齐老爷子双眸微睁,沉声道。
齐老爷子果然宝刀不老,眼力毒辣。
不等方昊楠回应,继续咄咄逼问:“公子来自哪里,恐非我大汉王朝之子民。”
方昊楠暗道一声这老头有道行,不好对付。
“那依您之见,我是哪里来的?”方昊楠针锋相对,反问道。
齐老爷子年轻之时也游历闯荡过一番,见识过外边的一些形色奇异人类。但也一时猜不出方昊楠的出处。但转念一想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些事还是看破不点破最好。于是话锋一转,颇有些自豪地说道:“齐家所传打造技艺不敢妄言天下第一,但也是大汉王朝之主流派别。你的图样设计精巧,便携而具杀伤力都为实战的杀人利器。老夫一生精于兵器铸造,也未曾见过设计如此实用精密之器。特别第三张图样我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方昊楠能感觉到齐老爷子老经世故没有一再咄咄逼人,谦让了一步。略加考虑,从身上取出一份图样,走上前去递出
枪弩。
介于枪械和弓弩之间的一种武器。重量:五市斤,可单人单臂使用。枪弩整体由弓和弩臂、弩机三个部分构成:弓横装于弩臂前端,弩机安装于弩臂后部。弩臂用以承弓、撑弦,并供使用者托持;弩机用以扣弦、发射。使用时,将弦张开以弩机扣住,把箭置于弩臂上的矢道内,瞄准目标,而后扳动弩机,弓弦回弹,箭即射出。
威力:可单发可五支连发,有效杀伤距离二百歩至三百步。亦可发射特殊箭矢增加威力,如带倒钩的,火箭,毒箭等。
最大特点:携带方便,杀伤力大,可单兵作战,也可适用于战场攻防。取材方便,制造略微复杂。
齐老爷子虎目圆睁,须发微颤,脸上的表情阴阳不定,左手持图,右手盘玩着的两粒石球也停止了转动。足足看了一炷香的功夫。
方昊楠则在一旁静静等候。
半响,齐老爷子才把思绪拉回现实。小心翼翼的把图样平放置桌面,右手盘玩着的两粒石球又开始高速转动。
只盯着方昊楠,口气有些强硬说道:“这张图方公子开个价,老夫买了。”
“不卖!”方昊楠坚定的一口回绝。
“呵,口气不小啊!”齐老爷子遭到了拒绝,老脸一沉闷声道。
“天价不卖!”深沉的轻微一笑,方昊楠话锋一转:“送,而且是白送~~~这样的图样在我这里随手拈来。”
老人闻言震惊,一时哑然。
方昊楠继续道:“刚老爷子问我来自何处,我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事出有因。我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阴差阳错落难此地,一些说不清的原因让我无法离开,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说不出的秘密,还请老爷子谅解。但我绝无恶意。”
说到此处方昊楠也有些感慨,稳稳情绪感慨道:“我的家乡比这里先进的太多,不是我妄言,这样的图样对我来说真的不值一提。……~~”
方昊楠的诚恳打动了老人,也让老人找到了久违的雄心壮志。承诺今后打造兵器只收取成本费用。一时二人好感倍增成了忘年之交。
方昊楠告辞老人,去前柜交付银两,取了三样东西心情极好的转回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