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昊楠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临时起意之行,倒赶上这方世界的乱世之争。
其实典庄之内到有一人———管辂,窥看出一丝天机,乱世之中多出枭雄,方昊楠的出现已经拨乱天意,使得乱世走势更加扑朔迷离。
东汉末年,统治者腐朽无能,外戚、宦官相继专权,朝政腐败。于西羌战争持续数十年,花费巨大,徭役兵役繁重。加之土地兼并现象严重,民不聊生。在这种情况下,巨鹿人张角创立太平道,信众多达数十万。张角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信众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为大规模的起义做好了准备。
不久又赶上全国大旱。颗粒不收而赋税不减,走投无路的贫苦农民在张角的号令下,纷纷准备揭杆而起。可是在起义前一个月,张角部下一名叫做唐周的门徒告密。由于事出突然,张角被迫提前一个月在二月发难,张角自称“天公将军”,张宝、张梁分别为“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在北方冀州一带起事。,他们头扎黄巾高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向官僚地主发动了猛烈攻击,他们烧毁官府、杀害吏士、四处劫略。
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急招何进,拜其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大军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临行之前,管辂嘱咐方昊楠,东行为佳。
方昊楠信服管辂之能耐,便依言向东行走。
随行之人就只典韦和特战小队。又挑出典韦与两名队员充当随从,其余队员暗中随行。
这日,方昊楠一行人进入涿县城内。
道明商会在城中刚好建有商馆、酒馆。
于是一众人等就直奔酒馆而来。
酒馆掌柜认得方昊楠,急忙躬身相迎,好生侍候。
方昊楠不想多做声张,所以不叫声张,随便找到一处座位就好。
见到自家酿造的“百日春”酒,典韦一刻也忍耐不住,蒲扇大手抓起一坛,拍开封口,咧着大嘴,急倒一碗,咕咚!咕咚!牛饮一般灌入肚中。
直惹得众人不住暗笑。
方昊楠知道典韦的酒量,也不以为然。
“先生你也来一碗吧。”先过了瘾的典韦这才想起方昊楠。
“恩。”方昊楠点头。
典韦大手托着酒坛,分别倒满,酒之浓香飘至而来,未等上菜,四人便喝了起来。
正在方昊楠等人开怀畅饮之时,酒馆又来了一拨客人。
一行三人,按面色区分,一白脸、一红脸、一黑脸。体态各异愈常人。
一进门,黑脸汉就喊道:“三坛酒,十斤牛肉,其余捡爽口的上。”
黑脸汉的这一嗓子,声若巨雷,引得众食客不住往这边看来。
倒是典韦,瞪起牛眼,就想说话。
身旁的方昊楠一把拉住典韦,使个眼色,典韦这才气呼呼的摆过头来。
只见那三人找了一处坐下,等着酒菜上席。
“大哥,我们招募人马,可是需要不少钱财。”黑脸汉这回压低声音,问向白脸汉。
“三弟所言极是。”红脸汉附和道。
“嗨!”白脸汉叹了一口气。
黑脸汉又道:“大哥,你我三人那点钱财都用来打了兵器,接下来咋办?”
这时,店中伙计端上酒菜。
黑脸汉也是一急性子,抄起一坛酒,拍开封口,分别斟满。放下酒坛拿起酒便饮。
大饮一口,含在口中一咂摸。不对,陡然恻面。
“噗!”一声,口中含酒喷吐而出。
“啪!”一声,又将酒碗掷于桌上,酒碗在桌面上不住打转。
“呔!”又是一声巨雷响起。“你这小儿,给爷爷上的什么酒?”黑脸汉立起双目,张口喝道。
吓得伙计往后直退,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掌柜急忙跑来,战战兢兢回道:“这位爷,您别发怒,那不满意您直说。”
白脸、红脸也急忙劝阻黑汉,不得无礼。
黑汉一见白脸、红脸出面,一腔怒火泄了气,坐下憋声直喘粗气。
掌柜见黑汉没了脾气,顺势眼光一扫,地上溅落的酒水,霎时明了。向着三人解释道:“怪我,没给各位爷讲明白,小店独有的‘百日春’,存货已经售罄,新货还在路上,这才扫了爷们的酒兴,实在抱歉,下次一定留着。”
白脸、红脸倒挺客气,直说无妨。
眼见就要风平浪静,哪知黑汉又有了新的发现————方昊楠这边喝的正是“百日春”。
掌柜见东家来了,紧忙把店中剩的最后四坛酒一起送上。
方昊楠这桌和黑汉那桌离得不远,酒香飘来,黑汉一闻就有了发现。
黑汉健步来至桌前,质问掌柜。
只见掌柜一时想不起对策,憋得脸直红。
其实,方昊楠早在注意黑汉三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
这种情况,方昊楠自然挺身出言:“这位兄台莫怪,不若坐在一起饮酒可好?”
黑汉暴走,白脸、红脸一看要坏,赶快追至跟前拦阻,突闻方昊楠发话,急忙赔着不是呵斥黑汉鲁莽。
方昊楠一身锦装,举手投足都像大家子弟。再有典韦、随从,更显身份显贵。
再观白脸三人具是百姓装作,所以不敢轻易得罪。
方昊楠这边正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知典韦又生变故。
早就按耐不住的典韦,纵身站起,和黑汉对持起来。
只见此二人都为强壮凶猛之相,站在一起就像两尊威武门神,各自互不相让、针锋对峙,双方交织的目光都能擦出火花。眼看一场打斗已将势不可挡。
方昊楠与白脸汉察觉情形不对,立即高声喝止。又有红脸汉和两个随从各自拉开典韦二人。
至此突发争斗才偃旗息鼓。
黑汉鲁莽行径虽然有些莽撞,但方昊楠却没一丝气意,反倒升起喜爱之意,颇想招其麾下。
慢慢来,不能急,先摸摸底再说。方昊楠暗道。
那三人见起了事端,此处不便久留,就准备付了酒钱,起身走人。
方昊楠执意想要结识三人,于是起身拦住。
“三位兄台,在下方昊楠,有意结交各位英雄,不若由我做东,再设酒宴欢聚畅饮如何?”
为首的白脸汉看到方昊楠诚意相邀,略作推托,也就答应下来。
换了酒席,添了酒菜,双方七人这才坐在一起。
“不才刘备字玄德,这是二弟关羽字云长,那是三弟张飞字翼德。刚多有冒犯,还请方兄莫怪。”
方昊楠趁着说话的功夫仔细打量三人。
白脸刘备,面色冠玉,唇齿白红,特别是一对大耳直能垂肩,言谈举止气度不凡。
红脸关羽,面色枣红,丹凤眼,卧蚕眉,气宇轩昂,威风凛凛,话不多却透着文气,一看就乃文武全才。
黑汉张飞,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全身肌肉拧成疙瘩,绝对是不世猛将,天罡下凡。
方昊楠越看三人越爱惜其才,之想招其麾下。
经过刘备一番言谈,方昊楠了解到,大汉王朝已是官逼民反,好多处都已遭黄巾军匪害。本地涿州属幽州管辖,不日现报,反贼张角手下渠帅程志远率众五万余人就要攻打幽州,幽州太守刘焉听从校尉邹靖之策,张榜招募义军。
刘备三人乃是结拜兄弟,具有一身武艺,早想报效朝廷,恰逢此机遇动了念头,先各自凑些钱财,打造趁手兵器。准备再招募人马组建义军,前去幽州府衙助战。
刘备的言语之中也被老经世故的方昊楠看出,招募人马他们短缺钱财,碍于脸面不好说出。
于是方昊楠对症下药,提出剿匪之举乃是正道,而且他本人乃是宛城都尉之职,可带百名士兵,招募之事自然首当其从,当下提议愿和三人共同聚集人马,奔赴幽州府衙报道。
方昊楠的都尉官职是临走前宛城县主任命的实权官职,不像散骑乃是闲职。县主的意图很明显,想把方昊楠收在身边,供其差遣。方昊楠无意官位,就差人搞了个假,也没来及赴任。现在拿出,只是让刘备等人更加信服而已。
话已到此,众人就招募之事商议许久,然后就此罢别,各自准备去了。
第21章临时起意逢乱世,涿州结识刘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