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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如果你能离我远一些

寒悉月醒来的时候,宇文长青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那个时候是凌晨,寒悉月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是绿舞在守着自己,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哑了。不一会儿,又不小心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才升起一些,天空还不是很亮。寒悉月挣扎着起身,转过头发现自己旁边的人,居然是宇文长青。
心里一酸。寒悉月“哼”了一声。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寒悉月决定宁可出去在院子里冻着,也不想让宇文长青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宇文长青被寒悉月的起身动静吵醒了,连忙起身,发现是寒悉月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
好像是解放了一般。自己好了,就不会那么愧疚了是吧。
“哼。”寒悉月冷笑着。准备起身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身体虚弱,一定要好好休息。”宇文长青关心的看着寒悉月。
寒悉月又是一阵冷笑,讽刺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不用你假惺惺的来关心我。我好的很。我现在要出去了。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吧。”
说完,起身穿鞋。不再去看宇文长青。
宇文长青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寒悉月的意思。
狠狠的扶住寒悉月,宇文长青把寒悉月按在床上,严肃的说道:“你不用出去。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休息了。”
说罢,急匆匆的打开门,然后走远。
许久,没有了脚步声了,寒悉月仍然发着呆。
“阿嚏。”寒悉月这才回过神,重新钻回暖暖的被窝里。
像是一场梦,因为梦的太久了,觉得梦境里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了。
回想起自己晕倒前,是在密室的。想想自己醒来后,已经在房内了。
寒悉月苦笑着,终究不是梦境,是活生生的现实摆在眼前。
既然你无情,别怪我冷血,宇文长青。
闭着眼睛根本睡不着,寒悉月反反复复的翻着身。强迫自己睡过去。
天亮的时候,绿舞敲着房门。寒悉月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
绿舞服侍好寒悉月的洗漱,然后吩咐着其他人可以把早膳端过来了。
“小姐,这是宇文将军亲自给你做的粥和小菜呢。奴婢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宇文将军做的可认真了呢。”绿舞是真心为自家小姐高兴。可惜不是时候。
“哦。是吗?哈哈。”寒悉月似乎醒来以后,就只剩下冷笑了。
“是啊。”绿舞高兴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寒悉月的表情。
“给我端出去。就说凉了。我不想吃。”寒悉月一甩袖子,回到床上看着游记。发现游记昨晚被宇文长青看过了,一生气,直接扔到了地上。吓得绿舞连忙吩咐着其他人,赶紧换掉早膳。又将那些游记拿了出去。
寒悉月心里可是相当不爽了。
既然拿我做试毒,利用完了,又何必假惺惺的对我好?想弥补我是吧。我偏偏就不给你机会。
有些恨意,有些伤心。
“咚咚咚”绿舞再次敲门进来,这回端着一个大碗,带着盖子。打开盖子,仍然是那些热乎乎的饭菜。
“小姐,奴婢保证这次早膳不会是凉的了。奴婢遇见宇文将军了,宇文将军听说您嫌早膳凉了,他可是特意返回厨房,给您热一遍了呢。还特意加了盖子。您看,现在粥都冒着热气呢。”多香啊,绿舞高兴的看向寒悉月,才发现寒悉月仍然阴着个脸。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寒悉月看着一眼粥,自己盛了一勺,用嘴抿了一下,又尝了一口小菜,生气的将筷子一甩,愤愤的说道:“这什么东西?厨房的厨子呢?都死哪去了?居然让一个公子给我做早膳,我还真是荣幸啊。受宠若惊啊。呵呵,不敢当啊不敢当。告诉宇文长青,做的小菜太咸了,想谋杀我啊。对啊,可不是想谋杀我吗?哈哈哈。”
绿舞看着寒悉月的样子,哆哆嗦嗦的拿着早膳退了下去。小姐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貌似和宇文将军生气了?
“咚咚咚”绿舞又敲门进来了,寒悉月半躺在床上。看着她。
绿舞麻利的将早膳放在桌子上,轻声的说道:“小姐……小姐……那个……宇文将军听说小菜有些咸,又返回厨房给您重新做了一叠小菜。您过来吃还是奴婢给您端到床上去?”绿舞说话的时候,已经是怕怕的了。生怕寒悉月再次拿什么东西出气。
“你把早膳给我倒了,就倒在院子门口的垃圾堆那里就行。你去告诉宇文长青,不用他假好心。我先暂且在这里借住,过一段时间就滚蛋。”寒悉月愤愤的看着早膳,本来自己挺饿的,一听是宇文长青给她做的,瞬间就没了胃口。
“你家主子还怎么说?”宇文长青合上书,看着跪着答话的绿舞,“你又没什么错,起来说话吧。”
“是,宇文将军。”绿舞颤抖着站起来,“小姐说……小姐说……让我去告诉宇文将军,不用宇文将军假好心。她先暂且在这里借住,过一段时间就离开这里。”绿舞哪里敢重复寒悉月的原话。只好委婉的重复出来。
宇文长青握紧拳头,就因为生着自己的气,所以就不吃饭了。是吧,是因为是自己做给她的吧。
“你且让厨房把剩下的没动过的早膳给她热一热端过去。”宇文长青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要拿我做的。你端过去以后,告诉寒悉月,不是我做的,让她尽管放心吃。吃饱了才有力气生气。”
“是。奴婢告退。”绿舞隐约觉得宇文长青也有些生气了,这些人今天都是怎么了啊。自己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才好。
绿舞退下以后,宇文长青也气愤的一“哼”。暂且在这里借住?借住?哼。自己没有家,还想去哪里住?一个姑娘家,还想干什么去?
寒悉月一听不是宇文长青做的早膳了,挺高兴,可是一想到是宇文长青肯定吩咐过绿舞换早膳了,只要和宇文长青有关系的,她都不想看见。拿着早膳,本想再次倒掉的,但是想到要珍惜粮食,寒悉月便开口说道:“绿舞,你且拿走去吃吧。忙了一早晨,你也没好好吃饭。我不吃了。”
绿舞接过寒悉月递过来的早膳,想说些什么,看着寒悉月的表情,只好住嘴了。
午膳的时候,寒悉月正在睡午觉。
四菜一汤,绿舞在桌子上摆好,叫醒了寒悉月。
寒悉月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午膳,无力的挥了挥手,吩咐绿舞不用吃午膳了。两个人一起去外面吃了灌汤包子。
“捏糖人嘞。捏糖人。”一位老人在卖力的吆喝着。
寒悉月听见声音好奇的走了过去。
“姑娘,捏个糖人吧。”老人抬头看着寒悉月,脸上都是皱纹。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待我看看我想捏个什么东西呢。”寒悉月自言自语的说着。
面前的捏好的糖人,有猴子,有小鸟,有苹果的样子,还有花草的样子。看来老人家的手艺也是不错的。
“嗯……给我捏两个兔子糖人吧。”寒悉月看了一眼绿舞,送她一个吧,早上自己还凶巴巴的呢,估计她这个胆小鬼也吓坏了。
“好叻。”老人家连忙做起了糖人,一丝不苟的样子,倒是让寒悉月看的非常感动。
“小姐,老人家做的真的很棒呢。动作这么快呢。”绿舞对老人家的手艺赞不绝口。
寒悉月也满意的看着老人家递过来的糖人满意的笑了,示意绿舞赶紧付钱。绿舞付完钱,寒悉月递给绿舞一个兔子糖人。自己拿着自己的,爱不释手的欣赏起来。
“烤地瓜嘞。新鲜热乎的烤地瓜。”又是一阵吆喝声。
寒悉月看着大家都买着烤地瓜,吩咐绿舞买了三个烤地瓜。
路过核桃酥的时候,寒悉月又让绿舞买了两包核桃酥。
路过卖风筝的时候,寒悉月又让绿舞买了一个蝴蝶风筝。
路过衣服店的时候,寒悉月一口气给自己买了三套新衣服。
花钱,就是花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拿购物撒气。我就是要花宇文长青的钱。寒悉月想起宇文长青,心里就那个气啊。
绿舞看见寒悉月这么生气,也不问为什么,陪着寒悉月一起生气。
两个人大包小包的走回府内,回到自己的院子。
“小姐,宇文将军等着您吃饭呢。”一位小厮连忙上前眼尖的接住寒悉月手中的东西,讨好的问道。
寒悉月已经累得没空生气了,罢了罢手说道:“你去回你家主子,不用等我吃饭了。从今以后都不用等着我吃饭了。我们两个院子各吃各的,老死不相往来。”说话,完全不留情面。
宇文长青听到的时候,苦笑着,罢了罢了,自己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
晚膳时间过后,宇文长青散步着,不小心走到了寒悉月的院子门口,寒悉月正在开心的和绿舞吃着烤地瓜。
“小姐……”绿舞看见宇文长青站在院子门口,提醒着寒悉月。
寒悉月看了一眼宇文长青,大声的喊道:“关门,给我关门。我不想看见他。”
“小姐,好歹也给宇文将军留点面子啊。”毕竟宇文将军才是一家之主啊。
寒悉月瞥了一眼绿舞,严厉的问道:“你是谁的丫鬟?”
“奴婢是小姐的。奴婢不再乱说话了。”绿舞低着头。
“算了算了,不用关门了。不许让宇文长青接近我房门半步。必须离我房门有三米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寒悉月转身就走。
宇文长青犹豫着要不要喊住寒悉月。
“月儿……”宇文长青犹豫着喊了出来。
“寒悉月见过宇文将军。恕我不舒服,就不陪着宇文将军了。”寒悉月还像模像样的给宇文长青行了一礼。不等宇文长青再开口,人已经进了屋子里。
宇文长青无奈的看着关上的门。
“月儿,你好歹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啊。”叹了一口气,宇文长青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宇文长青一早就守在寒悉月的房门口。三米之外,绿舞死死的守着。
寒悉月看着绿舞一副老母鸡护着小鸡的样子,有些好笑。很好,忠心于自己。
“月儿,你听我说……”宇文长青抓住机会,连忙要开口解释。
寒悉月扫了一眼宇文长青,说道:“你要是真想让我听你解释的话。那你明天再来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诚意。你不是对那个芊芊的女人很好狠温柔吗?我偏要试探一下你的耐心。
“好。我是诚心诚意找你解释的。”宇文长青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寒悉月松了一口气。自己都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宇文长青。不生气了,但是不代表会原谅宇文长青。
第二天的时候,寒悉月坐在屋里的桌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宇文长青站在窗户外面。静静的陈述着自己要说的话语。
“我和芊芊是表兄妹,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她是我的表妹,我很疼她。我们自然也是青梅竹马。在我们眼里,我们长大了一定会是在一起的。我们一直这么认为的。两家也是非常支持我们的。我们曾在草原上私定终身。所以,芊芊对我来说,很重要。有一天,我带着芊芊出去游玩。那时候我们吃了很多好吃的,去了好多地方。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芊芊中毒了。是剧毒,也是奇毒。发毒的时候,全身都会非常的疼痛,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那个时候我也非常希望中毒的人是我。我一直陪着她,带她寻遍名医。名医们都是束手无策。那个时候,我差一点儿就绝望了。而芊芊,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却懂事的鼓励我,告诉我,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老天是眷顾好人的。然后我坚定了信念,既然芊芊都这么肯定,我凭什么要放弃。于是我托人到处联系异国的名医,这个时候,上官大夫就出现了。上官是我的朋友,没想到长大以后,也是名医。他告诉我说,芊芊确实是中毒。而这种毒的解药他也没有见过。也不确定毒名是什么。但是他有三层的把握自己炼制出解药。但前提是需要有东西可以用来做试验。”宇文长青停顿了一会儿,微微低下头,继续说道,“芊芊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我知道她受不住这种疼痛。心里着急救她,就同意这个试验了。可是,开始我并不是打算用人来做试验的。我和上官大夫说,能不能用动物做实验,多找一些不同的动物,可是上官说,自古以来,动物们和人类用药的剂量就不一样。他都不敢保证就算解药研究出来了,给芊芊用了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必须用人。我说,要不就找个要死的人吧,活生生的用健康的人做实验我不忍心,可是要死的人,死之前还是这么痛苦,我也是很不忍心。”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宇文长青无奈的说道:“可是上官跟我说,实验的人是需要一系列特殊的条件的。体质什么的都是特殊的。我问他这样的人会存在吗?他说百年一遇是最大的机遇了。他找过算命很准的人,他说这种体质的人现在就在这个地方。于是,他带着我找到你了。开始我还是非常犹豫的,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找到你而高兴。”
寒悉月开始认真的听着宇文长青讲话。
“找到以后,想到自己接近你是有目的的,总感觉自己很对不起你,所以给了你非常尊贵的待遇。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然后,我还是犹豫着。你知道吗?你不是一到这里就中毒的。是来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我才给你下毒的。那个时候,想着芊芊一直孤单的呆在密室里,想想我和从小就深厚的感情。我真的不想放弃她。下毒前的前一晚上,我特意找到了上官,他说你的体质,他不敢保证不会留下后遗症。但是一定会活着,也一定会挺过来的。而且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要比常人小很多很多。我这才放心的去给你下毒。所幸,你们都成功的解毒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你是芊芊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你,解药也不会出来……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很感谢你。你别多想。”
“我别多想?你希望我怎么想?为什么一开始就不跟我说明白?为什么没有征求我的同意?”寒悉月狠狠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被震得洒了出来。
宇文长青满脸愧疚的说道:“那个时候,我以为过后你会理解的。如果是为了心爱的人,都会这么做的。或者,我也曾经想过,这辈子都打算瞒着你。可是我失误了。我混蛋。忘记了纸包不住火的事实。后来,我还是仔细的想了一想,要你理解,是我自己一直一厢情愿的。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救自己心爱的人。也是自己和非常亲近的人才会理解的。而你,又不和我是至亲,我想瞒着你,等你知道了,你是不会理解我的。不管最后我怎么做,我想我都错了。毕竟,在征求你意见之前,就已经对你下毒了。”
“可是,你知道吗?我一点儿都不好受。以前看着芊芊的时候,即使她是被我封住经脉的,我都会微笑的看着她。可是,自从你出现了,为了解救她,我看着她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我很担心你。我一直很担心解药要是没有研制出来,不禁芊芊会死,还会连累你这个无辜的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天给芊芊喝解药的时候,我微笑的看着芊芊,想着等芊芊醒来,就可以迎芊芊过门,到时候也迎娶你。我也是喜欢你的。”
“别跟我谈什么喜欢不喜欢,我恶心。”为了芊芊,害我这个样子。还说什么喜欢我,都他妈的是屁话。寒悉月忍不住爆粗了。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我也知道,这些日子,我害你过得这么苦。可是今后,我发誓,我绝不会这样子了。”宇文长青发着誓,“我一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我看你是感觉对不起我,才决定对我好的吧。根本不是真心的。哼。”寒悉月走到窗前,定定的看着宇文长青,说道,“救心爱之人,就可以随便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也许芊芊会原谅你,但是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走吧,我现在确实没有太多的能力出去生存,但是宇文长青,若我有一天有了能力,我一定会离开这里。你快走吧,我现在根本不想看见你。看见你,我就想起前一段那些非常人的痛楚。”
“砰”的一声,寒悉月关上窗户。
“绿舞,送宇文将军出去!”寒悉月大声喊着,又愤愤的喝了一口茶水,有些凉,寒悉月心情更加不爽起来。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为了你的破青梅竹马,就托我下水。凭什么?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凭什么扯上我这个外人?是啊,外人。对,我就是个外人。这下高兴了吧,我看是高兴多过愧疚吧。多好啊,青梅竹马要醒过来了呢。
倒是很像是睡美人的故事呢。以为你们的爱情也很美呢,是吧。我就是个多余的。
当初还惊讶宇文长青的拒绝可汗的联姻,原来是为了这个女人。
“宇文长青,我看你对我的温柔,都是为了那个芊芊。”寒悉月愤愤的骂道。
和你素不相识,就被你莫名其妙的下毒,忍受疼痛,最后还是靠自己跟踪,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你说你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你真的就想不到吗?与其担心、与其等着被发现,不如主动告知,这样,就算人再气,也不会带着恨意啊。
哈哈哈,你成功了呢,我现在就是恨你。恨自己眼瞎了,才看上你。会那么一味的相信你。
原来,一切都是个骗局。
多么好笑呢。
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呢。
“绿舞,拿酒来。”寒悉月把茶杯摔在地上。不是要好好的补偿我吗?我会让你慢慢的补偿我的。心里有些恨意。
绿舞要给寒悉月倒酒,寒悉月一把抢过酒坛子。
“不用倒,我就拿着酒坛子喝,这才叫痛快。”寒悉月根本不会喝酒,一口酒下去,就呛得直咳嗽。绿舞要给寒悉月拍后背顺气,被寒悉月赶走了。
绿舞吓得连忙去找宇文长青。
宇文长青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快步走到寒悉月的窗前偷看着。
屋里的寒悉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你去找上官大夫来。”宇文长青看着绿舞,绿舞已经红了眼圈。自己的主子好好的,就宇文将军和小姐说了什么,宇文将军走后,小姐才是这个样子的。
“哦。奴婢知道了。”绿舞愤愤离开了。
宇文长青没空理会绿舞闹情绪,看着寒悉月哭的一塌糊涂,心里针扎似的疼着。
因为寒悉月,他最近处理事情,都很不顺手。满脑子都是寒悉月的影子。现在寒悉月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这个混蛋。
自己难过,也是活该的。
上官大夫也急匆匆的赶来了,看了一眼门外的宇文长青,走了进去。
房内寒悉月哈哈大笑着,骂着上官大夫是个大骗子。是个庸医。居然和那个混蛋一起骗她。上官好声的劝着。寒悉月就是不听。临走的时候,上官大夫轻声在寒悉月的耳边说道:“你误会了。他那个时候真的是舍不得,后来下毒以后,他很是纠结。一边为了芊芊,一边为了你。伤害你,他很心痛。常常失眠。也很心痛。”
上官大夫出来的时候,对着宇文长青说道:“你还是进去看看吧。喝的太醉了。劝劝她,不要再喝了。我说话她是不会听的。”
宇文长青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你是宇文长青?是吗?嗝。”寒悉月打了一个饱嗝,嘴里都是酒气。
宇文长青不嫌弃的扶住寒悉月走到床边,躺好。
“你怎么可能是宇文长青那个混蛋呢?他只爱着他的芊芊。又怎么会有空来看我呢。更何况我刚刚把他骂走了。”寒悉月手舞足蹈的在床上说着。
宇文长青温柔的说着:“我就是宇文长青。”
寒悉月傻笑着说道:“你怎么可能是他呢?不可能是他的。他对我的温柔都是假的。这一次,我们都挑明了,他不会再对我温柔了。”
“难道你伤心的是这个?”宇文长青明显的一愣。
寒悉月大笑着,便哭了起来:“我伤心?我伤心的是,以为遇见宇文长青是很美好的一件事。结果,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我被骗的这么惨。就算他是真心对我的,开始的时候也是不纯洁的。”
说完,寒悉月就醉倒了。
宇文长青只好给寒悉月盖好被子,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吩咐绿舞看好寒悉月。顺便给寒悉月喝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