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刚起,汉巴手中握着两颗玻璃珠,在手中磕碰,最后谁会赢谁会输都不一定啊。
汉巴一只脚跨在羊皮的椅子上,另一只手抱住一个美人,美人娇嫩,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双手似勾魂般,剥开了葡萄的皮儿,放入了汉巴的嘴中,汉巴慢慢地享受着香甜的味道。
“将军,味道可好”女子的声音甜美,犹如黄莺般令人欣悦。
汉巴轻柔地摸着女子的腰间,在女子粉嫩的脸上啄了一小口,弄的女子含羞依偎在汉巴的胸膛上,女子的手在汉巴的胸膛之上挑逗着,画着圈圈。
两人完全进入了独有的世界,忘记了下堂上还有其他的士兵。
“将军……”一个士兵试着喊着,可汉巴好似没听见一样,继续与女子乐着。
“讨厌,将军……”女子说着道,含羞,仗着汉巴的宠爱,也无法无天起来了,汉巴握住女子的手,凑近鼻子闻了闻,吸允着女子体内的芬香。
才慢慢道:“何事”他随即换上另一幅面容。
“将军,宇文长青回到军营中了”一士兵坦坦克克地道,他知道将军永远都无法释怀,唯独宇文长青。
提起宇文长青,汉巴握在女子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女子瞬间叫了出声:“啊,将军轻点,奴家疼”脸上似委屈更加令人怜爱疼惜地说。
不料,汉巴用力将女子推向了地上,从他的腿上滚到了地上,汉巴的手一挥,两个士兵从帐篷外进来,将女子拖了出去。
女子悲凉地大喊,豆大的泪珠从眼角便滚落:“将军饶命啊,将军饶命啊……”
可谁会去关心一条没用的人命呢,这人命不值,即便女子再美,也抵不过汉巴心中一直所爱的那女子,谁可以代替谁的存在呢、
“你们这群废物,宇文长青回到军营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除了军营他无处可去”汉巴紧闭双眼,故作头疼地说,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将军下一步该怎么办”另一个士兵问,他头上戴着羊皮毛,身上穿着的是狐裘的衣,脸上留着长长的胡子,那是他们的骄傲。
“将军,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那宇文长青与将军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了另一个人不削地说。
不料,咚咚两声,汉巴手中的玻璃珠脱落,落到了那士兵的额头上,重重地流出了血,士兵却不敢说什么,只有低着头听着汉巴的话。
跃楼国有宇文长青助阵,同样,这里少不了汉巴的功劳,宇文长青是跃楼国的骄傲,汉巴也是他们心中的依赖。
“宇文长青算的了什么,哼,他的为人我比你们清楚,算得了什么,他是唯一一个能与本将军敌对的人,你们说他算得了什么”后头那句话,甚至于比本将军更狡猾,这句话汉巴没说出口,怎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呢。
宇文长青的厉害,汉巴从一开始与他就知道了,只是当时低估了宇文长青了,第一次与宇文长青对战,对方摆出了个空城计,让他半信半疑,结果进退两方,在宇文长青面前只有利没有弊。
他进城,空摆城门,宇文长青在空城上弹着琴,一脸面带微笑,空城计他自然知道,可对面的是宇文长青,他不得不防。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他嘴中的选着是进城,他不相信三十万的大军抵不过十万的大军,于是,他率领着大军进城,城门打开,等他们进入城后,从城楼上将粉末撒下,宇文长青的军队面戴口罩,粉末入他们身上,一身痒痒,他们开始自乱了阵脚,放下武器,城门被关上。
琴音而停,宇文长青手高高一比。
从城门楼上万箭而下,在士兵的掩护下,他才得以逃得出去,当时逃出去的士兵,只剩下二十万,足足十万人,在宇文长青不费吹灰之力中牺牲掉,地方还未曾牺牲过一个人。
此后,汉巴便不敢再小瞧宇文长青了,小瞧了宇文长青比小瞧自己来损失更大。
他有可能在对你温柔的同时狠狠地给你一击。
“算了,敌不动,我们也不动”汉巴思考了很多,决定地说,不然损失掉更多,他可以容忍一切,但容忍不了那个他深爱的女子如此念着宇文长青,他比宇文长青差么,不,可为什么那女子还是如此爱着宇文长青呢?
他容忍不了,容忍不了。
“是”堂下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传令下去,盯紧宇文长青的行动,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向本将军汇报”汉巴头疼地说,一想起这些事儿,他的头就疼。
另一边,寒悉月受到的待遇是比左天还高。
寒悉月站在跟处,本想下去一起训练,结果戚朽与锁链不肯,让她好好休息,于是乎,寒悉月站在一边的凉爽处,叼着狗尾巴草看着他们训练。
左天更加威严所失啊,寒悉月备受瞩目,每天端茶递水的士兵是多之又多,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副将,却比不上一个刚到的女子。
“都给我加紧训练”他够威严,怕的人也不少,可身上总有一股文弱书生的气味,细柳的眉毛,皮肤更是比其他人还白上几分,有时候几个不怕死的士兵会偶尔开几句玩笑,却在说完后的第二天一身伤,这伤是哪里来的,他们也不知道。
“是”士兵异口同声地说,立正小息。
寒悉月在一旁笑了起来,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她发自内心的笑是更多了,而在二十一世纪,她所有的笑都表示死亡的宣判。
除了在孤儿院之前的回忆,可就算再怎么想回忆起来,剩下的都只是那两个背影,都在慢慢地远离她而去,任凭她怎么喊……
却始终没有因为她而留下,从此,她不信,不信所有人了,同伴们找她玩,她只是冷冷一笑地说了声恶心,后来,那些女孩男孩远离她身边了,剩下她一个人,有时候看看风景,有时候一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思考着。
孤儿院的老师认为她内心有自闭症,想对她多做些思想,却遭到了寒悉月的拒绝,只对她们说恶心两个字。
后来,连同孤儿院的老师们也放弃了,放弃了她。
“一个人在这里不孤独么”身后,一个温柔的男音响起,长发飘飘,风沙沙的声音吹过,静止了一切的过物,寒悉月没抬起头,也没回答。
宇文长青坐在寒悉月身旁,着迷地看着寒悉月,也不语。
“不”寒悉月久久才冒出一句,惹得宇文长青毫无形象地大笑。
“哈哈,月儿你真的是太可爱了”宇文长青笑得不止地说。
说着,宇文长青扯掉寒悉月嘴边的狗尾巴草,含在自己的嘴中。
靠近寒悉月,在她耳边暧昧地说:“这算不算吻么”风,吹过耳边……
寒悉月耳根又红了,一个三角板落在宇文长青的胸膛上,宇文长青揉了揉自己的胸膛,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
“娘子你这是打算谋杀亲夫么”宇文长青撒娇地说,手握住寒悉月的手。
说真的,他喜欢这种感觉,不过这种安静的幸福持续不了多久,当眼前的女孩儿离开他身边的时候,他才知道了原来的挚爱,原来所爱,原来藏在心中最爱的女人究竟是谁。
当离开过后才知道珍惜,那个时候已经忘了,眼前这个女人,彻底地厌倦了。
“将军不该庆幸么,这一力气,只用了八成”寒悉月冷冷地说,语气中早就透漏了温柔,不被她自己发现的温柔。
“哦,那本将军应该感谢月儿咯”说着,宇文长青拱手,犹如书生的气质。
寒悉月嗤笑,一个馒头从远处砸过来,寒悉月还未曾反应过来,宇文长青先行她一步抓住寒悉月的手腕,扑倒,两人的距离近上加近,寒悉月可以感受到宇文长青身上的温度,宇文长青嘴角微微一扯,盖住了寒悉月的嘴,将舌头伸入其中搅拌,甜蜜的味道洋溢在周围,寒悉月想反抗,却有点不舍得,两人就这样持续着,后头的士兵都起哄得吹起口哨,宇文长青吻得更加疯狂,寒悉月也慢慢沦陷了。
待到寒悉月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宇文长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寒悉月,擦过了嘴角。
寒悉月瞪了一眼宇文长青,别过脸。
锁链起哄:“哟哟哟,大家还不赶快回去,将军可要发火了”
“哎呀呀,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啊”戚朽双手遮住双眼,透过缝隙却看着一切,嘴上嘻嘻笑着。
现在的寒悉月足够让他们佩服了,能够配的上宇文长青的人也必定是个厉害的人。
“哎哟哟,将军夫人可不要怪小的们啊,这下次可得注意找个隐蔽的地方啊”另一个士兵说着。
“大树,你要是这样说,你家里的娘子不也是一朵花,怎么不拉出来让大伙儿见见呢”又一个起哄地说。
伴随着起哄,夜幕也开始落下了,日出日落,寒悉月多少有些感叹。
“娘子,补补身子吧”宇文长青将一碗肉放在寒悉月的眼前,亲手握着汤勺,一口一口轻轻地吹着,热气冒上温暖着帐篷内。
寒悉月习惯了宇文长青在她身边了,似乎不知不觉见随处可见都是宇文长青的身影。
寒悉月张开嘴,宇文长青轻轻地将汤送入寒悉月的嘴边。
“好喝吗?”宇文长青紧张地看着寒悉月的脸色,问。
寒悉月还未做回答,左天拉开帐篷,一群人从帐篷外倒入。
寒悉月额头上三条黑线,其中包括的自认是左天在内,左天站起身来,咳嗽了几句,后头的士兵开始慌了。
“啊,今晚月色不错”左天左看看右看看地说,掩盖着什么,一看就知道这个借口非常地烂。
“左副将是否是带着士兵去赏月呢,还是赏菊花呢”宇文长青眯起眼,示意了危险正在慢慢逼近,连左天也打了寒蝉。
“咳咳,各位还不赶快把守”一下子严肃。
“是”说着,都慌乱而逃,后头的人还夸进来,探头说了句:“将军夫人,那碗汤是将军亲自为你熬的啊”说完,被左天踢了一下后头,立刻奔赴而走。
帐篷内,一下子又寂静了一番。
“呵呵,月儿不要听他们乱说了,来,继续喝吧”宇文长青笑了笑道,说。
手中的汤勺正在搅拌着碗里的汤,似乎在犹豫什么。
“怎么”寒悉月柔声一问,从来都没有人,亲手给她煮过食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个感觉了,寒悉月看着宇文长青那英俊却又心不在焉的样子,唤了身道。
“没事”被唤会神的宇文长青又好似下定了决心般,递上了汤勺。
寒悉月喝着汤,之后,便在宇文长青的照顾下睡着了,睡得很安稳。
着是她到这里之后第二个睡得安稳的夜,没有永远的不眠,而是睡得很舒服,宇文长青的手握着寒悉月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似乎在宇文长青的身边,寒悉月总能感受到不同的温暖,她的师傅也无法给予的温暖。
她的师傅给她的就是赏罚分明,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她的师傅一定赏,然而出了点差错的话,她的师傅给她的便是狠狠地对待,将她捆锁在寒冰里,穿着单薄的衣服,在里面度过一夜。
他柔声告诉她:“月儿,别害怕哟,这可是训练”就这样讲她哄了上钩,一旦输了,便要受到不同的惩罚,可惜了,这中谎言,便将她束缚多年。
也让她心甘情愿地相信了,而她,却只是个试验品,一旦失败最多就少了个失败品而已。
闭上眼,寒悉月的睡意倾嗜全身。
第12章暧昧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