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一怒跃起,风雪扇叭的打开,扇缘划向白鹤老人。
白鹤老人身体几个翻腾躲到一个门墩旁边,扬手臂,一枚羽毛飞过来,羽毛如刀,古雨折扇抵挡,这羽毛的力量比古雨预料的大,古雨手没拿稳折扇,折扇叭的掉在地上。古雨不服气,捡起扇子,噌的打开,手腕转动,扇子处飞出一道白光,光如刀刃,滑向白鹤老人,白鹤老人并不知道古雨拿的是什么扇子,也没放在心上,那光触碰白鹤老人身体时,白鹤老人唉哟一声被撞击到卖糖葫芦的汉子旁边。卖糖葫芦的汉子劝说道:“你这么老啦还和他一个小孩子较劲干什么,算了吧。”
“你说能算吗?他将我心爱的千年大蛇杀死,我怎么能放过他。今天不扒下他一层皮来,就不罢休。”
“您这是何苦呢。”卖糖葫芦的汉子刚说完这句话,白鹤老人身体已冲向古雨,古雨忙将折扇迎上去,折扇的光芒铺盖在白鹤老人身上,显出白鹤老人洁白的须发。白鹤老人临近古雨,手掌举起,向古雨狠拍一掌,古雨急中高举折扇,白鹤老人的手掌打在折扇上。白鹤老人手掌被折扇发出的奇异光芒刺伤,血从他的手掌滴落。
白鹤老人一直是个性格温和的老人。他在白鹤山居住时喜爱山中植物,更喜爱植物间的白鹤,他以白鹤为自己命名,别人也便这么称呼他。年老的他懂得些拳脚功夫,有淘气的娃娃想学功夫,他都会教上一招半式。闲暇时他在山间游逛,游逛时在墙边发现一条大蛇,那蛇又大又漂亮,白鹤老人喜欢上了那蛇。他便爱抚大蛇,逐渐与大蛇熟悉。白鹤老人决定养大蛇,他将大蛇带到一个破旧的窑洞,每日给大蛇带去可口的食物。大蛇是很多人不敢靠近的,白鹤老人知道这一点。而小小的古雨竟靠近了大蛇,并且连同伙伴杀死大蛇。这使得白鹤老人怎么也不能接受。白鹤老人发火,找到古雨就没有好话。古雨年纪虽小,也不吃亏,你说一句,他能顶两句。白鹤老人揍古雨,古雨不肯被揍,用力反抗白鹤老人。白鹤老人没有揍成古雨,反倒给古雨伤了手。
卖糖葫芦的汉子跑过来,他就像自己手流血一样着急地大声说:“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何苦呢,啊,这是何必呢。你说说,你这么大把年纪,怎么就这么不明白,你老胳膊老腿了,跟那小孩子闹腾什么。孩子小,很多东西都不懂。憨胆大,把蛇给杀死。不就是一条蛇吗,没啦就没啦,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你也不想想,你这么大年龄啦,小孩子要是使坏推你一把,你能承受得了吗。唉,你看看,快去把手包起来吧。”
白鹤老人不听劝告,伸手取出一枚羽毛,用力一撇,羽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古雨,古雨并不惊慌,将扇子立起去抵挡羽毛,羽毛这次力量更大,古雨被羽毛一击打,身体后退数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恰巧地面上有块鹅卵石,高高地立着,古雨的尾巴骨砸在鹅卵石上,他疼痛地哎哟哟喊疼。古雨起身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举着把半开半合的扇子,就要过来给白鹤老人颜色看看。
卖糖葫芦的汉子赶紧跑到古雨身边,劝说道:“你这小孩,砸这么不懂事呢。你不看看他多大年龄啦,还出手那么狠。你怎么不知道尊重呢,你这么没教养啊。还有,你调皮什么,你捣什么蛋,你就不知道好好的。听人说你把一条大蛇给杀死啦,你就不怕啊,万一大蛇把你吃喽咋办,就算不吃你,咬上你一口咋办?”古雨往前冲,卖糖葫芦的汉子抱住古雨的身体,口中喊道:“怎么着,怎么着,犯浑是不是?打你屁股你信不信。别闹啦,快别闹啦,给你个糖葫芦吃怎么样?”说话双腿夹着古雨,伸手摘下一根糖葫芦,硬往古雨手中塞。古雨也只好接下来,将糖葫芦往嘴中送。口中有了核,古雨将核往白鹤老人身上吐,白鹤老人左右躲闪。
“你嘴里吐什么?你吐谁呢?”白鹤老人气急败坏地说。
“你明知故问。”古雨故意气白鹤老人。
“你行啦,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卖糖葫芦的汉子制止古雨顶撞老人。可是古雨一点也不服气,开始谩骂白鹤老人,将对白鹤老人的不满全数发泄出来。白鹤老人听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你的心已混沌,你做什么事情也会因为没有一个清晰的心而没有头绪,你的精神将会是模糊的,你将会一事无成。”白鹤老人说过拂袖而去。
古雨立在当地,他对着白鹤老人的背影喊道:“我怎么样都不要你个老东西管!你个老东西!别管我!”
小三没有说话。小二也没有说话。古雨立在那里,转身对小二与小三说:“别理那个老东西,我们做我们愿意做的事情,说好的去白马原,我们明天就去白马原,如何?”
“我看小二。”小三小声说。
“看我干嘛啊,你想去明天就跟他去。”
“那你呢,你去不去?”古雨问小二。
“我也不知道。我在那里和在这里有什么区别呢?白马原上有好多人会法术,我们去了,就是小角色。我们算什么?什么也不算。”
“你不能这样想。你在白马原负伤时,救你命的一位女子说有位寻草人会些法术,我们要是能找到这个人,可以想办法从他那里学习些法术。”古雨幻想着美好机遇说,“虽然我们对法术一窍不通,可我们能学习啊。只要那个寻草人愿意传授我们微末的法术,我们就成为会法术的人。当我们会哪怕一点法术,就能锻炼我们的法术,进而得到提高。”
“想的真好。”小二说。小三笑了笑。
“我是认真的,上次在白马原见到三位女子运用奇幻法术,心里很羡慕,想自己也拥有那样的法术该是怎样的,我学习法术的愿望越来越强烈。我知道学习法术很难,需要有强硬的武功基础。我的武功不算高,可也是有些本领的。如果去白马原,我会在那里加强锻炼,找机会学习法术。”古雨如是说。
第17章师徒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