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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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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把异教徒的遗产呈献给众人;而他所付的使命是真实、公正。
罗马附近的亚平宁山,是个风景秀丽、任何人去过都无法忘怀的山岳。因其南方靠近地中海,所以夏季时南方地中海海风会带着大量的水气及凉风,微微吹送亚平宁山与罗马,这也使得亚平宁山终年四季都盛开当地具有风味的花朵-西洋蒲公英。
在亚平宁山的其中一个山丘,覆盖着许多常见的野草。但同时也伫立着让人为之凄凉的墓碑。
这带山岳被规划为乱葬岗,下葬的都是无人认领的尸体,如死去的士兵及因流行病天花感染而被抛弃的病人。因此这里附近根本没有人居住,只有专门找腐尸为食的乌鸦会成群结队来这找吃的。
地中海的太阳依照往常一样,顶着高热的帽子走至这里晒风,亚平宁山的表面被太阳突来的拜访,赶紧用灌木林帽子来遮掩它的面貌;尽管这块区域没有人来,亚平宁山依然还是不敢把帽子拿开给众人观赏。
不过这时候来了一位老者,枯零的身体就好像即将死去的枯木,干扁的四只让天上飞得乌鸦看到他,以为他快要死了而不停在他头顶盘旋。老者没有把亚平宁山和乌鸦摆在眼中,只拿着一束从苏格兰进货买来的荆花,走到一个没有字幕的无名氏墓碑,轻轻地把荆花丢到墓碑前。
“不知不觉,我已经有十年没来了……”,老叟孤单地站在这块无名氏墓碑前,频频自言自语。
公元三一三年,巴西尔、特色斯与哈巴谷遵循地狱夫人佩尔西凤的指令,前往黑帝斯地下大宫阻止波西顿的野心。而好不容易他们与波西顿碰面后,巴西尔和特色斯被波西顿用法术引来的海水淹没,使得他们又陷入昏迷状态。
然而出人意外地,哈巴谷被波西顿挑衅之后,露出他的真面目-埃及千年身官、同时也是昊天塔的管理者卡达。在得知自己的行踪被暴露后,卡达先下手为强,召唤寇欣兰的两位心腹-双头犬与三头犬金刚来命令牠们打败波西顿。
当波西顿与两只钢铁打造的机械犬打斗时候,卡达趁波西顿分心,拿走波西顿原先就拿到手的两个神器-女娲石与崆峒印,然后卡达向波西顿珍重后,离开黑帝斯的地府,前往第四度空间会面寇欣兰。
现在波西顿正与两位钢铁犬打的狗急跳墙。他最自豪的法术-海神怒竟被两只魔犬合作下被化解,现在他烦恼到底要怎么对付牠们。
只见红漆外表涂成的双头犬金刚,得知波西顿已无计可施,对蓝色覆盖的哥哥三头犬金刚讲:“哥哥,波西顿现在已经无计可施了,要不要打算一口气把他解决?”
“还早呢?我正打算如何戏弄这位大爷?我听说他是神界当中最强的海洋王者,我想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王者,还是假的懦夫?”
波西顿听见三头犬金刚的嘲笑,气得狗血淋头开骂:“你们这群畜生,不要以为你们是铁做的,就可以打败我海洋的统治者。”
“哥哥,他骂我们是畜生耶!”
“呵呵,说的好阿!弟弟,我们本来就是畜生,只不过我们两是最强最有默契的机械畜生。”
“说的好阿,哥哥。”
两只铁狗一搭一唱相继唱和,完全不把波西顿摆在眼里。波西顿被牠们嘲讽气得咬牙切齿,他拿着三叉戢,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牠们。
“哥哥,海找火阿!”
“那正好,弟弟,上!”
双头犬与三头犬默契似地,分别朝两旁以比波西顿还快,不,还要更快,快的看不见牠们的影子,躲开波西顿的视野。
波西顿原本以为自己的速度是最快,谁料一向他认为低贱的两个杂种狗速度比他快好几倍。被这种风速的迫击,使他当场傻眼。
“笨蛋,在看什么,我在这里。”
“海老,我在这里,看爪!”
一顿爪痕,披挂在波西顿背脊,波西顿感觉他的背后被狠很的撕裂,脸部表情浮现扭转扭曲的画面,沈重地摊在地上。
他的背部这时候以流出黄金色的鲜血,把他的战袍全染成黄金。双头犬看到波西顿这惨象,冷嘲热讽地说:“呵呵,哥哥,看来他的确是海洋的王者,只不过他统治着是地狱的臭水沟。”
“哈哈哈,说的好阿,弟弟,我看他已经快不行了,给他致命一击吧,弟弟。”
“好,哥哥!”
两个无情的战斗机谢狗,不因为看到老神的痛苦折磨而放下心,三头犬停止无谓的快转后,远远停在波西顿前面一起喊:“波西顿,看在你是神界的众神,我就大发慈悲地让你安死吧!双涡旋齿刀,发射!”
这时双头犬也停止在波西顿背后,朝波西顿的背脊喊:“无敌锯齿钻头,发射!”
刹时,一个将近一公尺大的钻头,与两个半径五十公分的大圆齿刀,从两个魔犬身边发射后,冷漠地轮转波西顿身处,切割波西顿的皮、砍断波西顿的骨。
“阿、阿、阿……”,发麻的惨叫,让波西顿在地狱里一直默默接受,而刀口划下的伤口,不断流出黄金水,也慢慢腐蚀他的身与心。
“你们这群混蛋,不但打搅我的计划,也想把我至于死,可恶的王八蛋、可恶的王八蛋,我饶不的你们……”
顿时之间,波西顿的头发怒发冲烧,而他全身的毛也跟着头发一样全身竖起;在不停地刀片切割之下,波西顿忍受无数的疼痛及苦楚,缓缓站在地上朝天大喊:“现在就让你们败类看看我的实力,深海葬魂……”
“什么?”,双头犬与三头犬还没反应,波西顿把三叉戢奋力插在地板,念着咒语:“我要把这里全都毁了,GaLaLinSin,GaLaLinSin,ToBaDam,ToBaDam。”
在波西顿的念咒下,地狱里的每块地表,都开始裂出无数的痕迹,并且越划越身、越开越大。
“这到底怎么回事,哥哥?”
“遭了,波西顿想把我们一起送葬。”
两个魔犬知道波西顿心狂了,停止自己的武器,想联手逃出这里。
“你们两个臭狗,休想逃走。苏醒吧,泰坦!助我一臂之力,把这里的一切,及世上的一切,完全都化为无吧!阿……”,波西顿已经丧失他的神情,对振动不断的地表疯狂发喊,让双头犬与三头犬金刚已经不知要如何逃跑。
地震的振动让昏迷的巴西尔与特色斯,当他们醒来时候,看到波西顿的疯语及即将裂开的地表,大为失色。
“特色斯,到底怎么回事?”
“遭了,波西顿发狂了,看样子他要和地狱毁灭,并且把地下的魔神苏醒。”
“这怎么办,特色斯?难道我们也要葬送这里吗?”
“如果我想的出来的话,我就不会一直待在这里了,巴西尔。”
正当特色斯抱怨巴西尔时候,他们所站的中间区域突然断开,把他们完完全全在好几深的峡谷中隔离了。
“特色斯,你还好吧!”
“巴西尔,我还好,现在要对付波西顿,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听不到,能否讲清楚?”
巴西尔听不到特色斯的喊话,这时特色斯拿出自己的配剑,漠然看着巴西尔自言:“该说再见的时候了,朋友,自己多保重了。”
巴西尔还不了解特色斯的声音,只见特色斯独立在断裂的峭壁顶端,朝天喊吼:“地狱之王黑帝斯,我以我的灵魂为筹码,与你交换无比的神力,对付波西顿……!”
“特色斯,你在干嘛?”
“好友,你自己多多保重了,黑帝斯,让我用我的灵魂来跟你交换吧!并请求你把我的朋友离开地狱,黑帝斯……”
“特色斯,不要做傻事……”,尽管巴西尔想阻止,但中间隔一道峻耸的峡谷,让他无法阻止特色斯。
刹那间,特色斯的身体流出大量的紫烟,浓浓围绕他的周围并加以包住,过一会一个震而有力的声音在天空响起:“特色斯,我就答应你这条件,赐予你的力量,吼……”
不久,特色斯从头到脚的肌肉全部绷起,外表隐而不见的神经全部福现在他的皮肤里;特色斯原本高兴的笑容,已经变成誓死牺牲的壮烈。
“特色斯,住手,特色斯……”,本想阻止的巴西尔,忽然被一团紫光球层层包住后,无法脱困解救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之后,巴西尔被紫光球迅速往上攀升,一步步离开特色斯的影子残酷的地狱。
“特色斯……”,当巴西尔最后一次叫他时候,已经无法再看到他了。
巴西尔离去后,特色斯举起巨剑,对波西顿大喊:“拿命来,波西顿……”
“可恶的人类,休想阻止我……”
波西顿的三叉戢与特色斯的巨剑此时打出脆亮的火花和声音,使得地狱的地表完全裂开,结果特色斯与波西顿在没有感觉到痛苦情况下,跌落地下的黑暗深谷。
至于原先站在这的两只机械狗,早已先行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别处远走高飞了。
画面又跳到亚平宁山的乱葬岗,老叟跪倒在一块没有字幕的墓碑前,哭诉着:“想不到你到最后,还是牺牲自己,朋友阿!你未免太傻了吧!”
哭着哭着,老叟把身体完全贴在地面,用自己的双手擦起低落的眼泪;而在他哭泣时,原本高高在上的艳阳这时已经要步入自己的家园,准备与月亮交手回府。
老叟看到时间不早,微微站起后对墓碑说:“再见,老友,我以后有空还会再见你。愿主保佑你,阿门!”
随后,没有人看见这位老人站在这片无人可管的乱葬岗,而这个无名氏的墓碑,依然还是在宁静的亚平宁山,默默地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