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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冥府

AgnusDei,quitollispeccatamundi:misererenobis:donanobispacem.
神铲除世上一切邪恶,施恩惠于我们,并给我们安乐。
公元三一三年一月二十七日
地狱,是为了惩罚人类在世时所做尽一切坏事而创造的酷刑,我只从希腊古书及圣经卷轴得知这个地方是为于地底下,但真实地点我无法得知,也无法得知里面的环境是怎样。
不过现在的环境对我们来讲,真的就是地狱了。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一块干冷僵硬的冻土,有许多人赤身身体在硬土里哭泣、哀怨、喊冤。更有人光着身体在地上打滚、扭打、甚至自残。
哈巴谷当初看到他们时候,还以关怀的语气问候他们,但不管他如何卖力“演出”,这群人就是听不到她的喊话,让他又气又脑。
“奇怪,为什么大家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我看着这小子毛躁,稍微激烈他一下:“小子,你再喊喊他,说不定他们会听到你的“春风化雨”喔。”
“你找打,臭老头。”,这小子还在生我气,不停骂着我。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难带领阿,自从罗马成了帝国后,虽然国家收入益突加倍,但相对的贫富差距比共和时期还要扩大好几倍。
这种现象的结果,就是很多有钱有闲的年轻人开始向往个人自由,不是到马沙利亚城(现在的马赛市)欣赏蔚蓝海岸,就是到埃及、耶路撒冷、腓尼基(现在叙利亚领土)找乐子;因此有许多年轻人忘了古老的礼训,只懂得自己的私立了。
嗨!面对这小子,只好任他去吧。哈巴谷依旧做他的傻事,而特色斯将军也只是蹲坐在地面,一副无所事事、不知所云的看着荒凉大地。
离我们大约五步到六步距离远的前方,有条无缘无际的大河,缓缓往左方流进。
我不知这条河的源头是哪里、也不晓得它的对岸是什么?我只知道这条河不是属于干净的清蓝、而是恶心到让人无法接近的红臭水。
而当哈巴谷在做他的傻是时候,从远方传来一个声音:“哈哈哈哈,不管你如何叫他、吼他、甚至打他,他们永远都没有疼痛的知觉,一辈子都处在哀怨地狱痛苦叫着自己的忏悔。”
这声音……,是从臭红水的岸边传来的,哈巴谷被这个声音惊醒,停止他的举止;特色斯这回站起身,拿出配剑准备应付不知名的敌人;而我呢,拿出白银杖,想知道对我们讲话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见我们三人顺从声音的导向,看见河岸边来了一艄体积庞大的大船,满载着蹲坐在地上的人群。而船的上头,有位拿着大桨跎,身高将近七尺、体态壮如熊的男人,操着低沈的嗓子嘲笑我们:“呵呵呵,你们三个,是不是刚死去的人?怎样,第一次到冥府的入口,觉得非常有趣吗?哈哈哈哈!”
“请问你是谁?”,哈巴谷以不客气的礼貌,向对方“恭敬”问话。
掌舵者对于小子的无理,只是会然开笑:“哈哈哈,我是地狱冥河的掌舵手-卡隆。专门把刚死去的人载到我这艄好船史提克斯号,度过这条臭水沟,抵达对岸再把他们从我好船上赶走。”
我和哈巴谷听了他的话,面部都露出惊讶。倒是特色斯听了他这一讲,面容从容地说:“听你这一讲,我们真的是来到地狱了。请问卡隆先生,这条河是什么河,为什么它总是不满恶心的鲜血及浓黑的腐尸?”
卡隆听到特色斯的问答,相当自豪地回话:“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刚死的菜鸟,大概不知道这条河为何是这个蠢样。
我卡隆大爷好心告诉你们吧,这条河名叫史提克斯河,是条划分冥界与黄泉的大河川,它之所以会发出恶臭,主要是因为你们这群刚死去的人,因为抱不开死前的生活,在我的大船上不断哭泣、不断跳船自杀。
结果呢?那群哭泣死者的肮脏眼泪全部就低落这里了,而那群自杀企图了断的笨蛋,跳河自杀后,他们不但没有死,反而还要接受河里怪兽的残杀及复活,不停重复着痛苦挣扎的模式,所以呢?这条河就变成又臭又脏,连我这大老爷也不想靠近浸泡的臭水沟。”
特色斯这时听到这里,反问他一个我认为不可思议的问题:“那请问卡隆大爷,既然这条河是黄泉与冥界的分界线,那我们能否藉由这条河,顺着它流向返回人界。”
卡隆听到这个问题,仰头朝天大吼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可爱”的冤魂,还真是异想天开。我劝你死这条心吧,史提克斯河的源头是来自神界的发源地-伊莉西亚。那里我卡隆大爷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所以根本不知它位于何处。
而它的流向的终点,是所有各地冥府河流的汇集点,也是你们想都不想去的地方-黑暗大沼泽;那里可是关了好几位从远古时期就被关禁大沼泽的黑暗大魔王,我敢保证你们去了那里,准会成为他们的粮食,哈哈哈哈哈哈!”
特色斯听到这,转头向着我:“老兄,看来现在我们无法返回人界了。”
“那怎么办,特色斯?”,我着急的询问他解决之道。
特色斯冷静地分析说:“看来我们只好拜托这位卡隆“大爷”,拜托他让我们渡河过去对岸。”
“也只好这样了。”
特色斯又走至哈巴谷方位,告诉他有关我们现在的情况及目前最有效的方法了。
“什么?你说叫我拜托那个丑八怪带我们去?”
“目前只有这样了,哈巴谷。”
“可是我看出那位丑八怪不是什么好人耶!”
“哈巴谷,于其在这里受罪,还不如先登船到了对岸时候,再看看还有什么方法,目前我们只能这样做了。”
哈巴谷或许知晓目前我们的处境是如何多糟,所以他走向掌舵者卡隆那里,向他询问:“请问一下,卡隆先生。我们三个想要渡河,您能否帮我们载到对岸?”
“哈哈哈哈,可以是可以,但要渡河就必须缴钱。”
“什么?”,哈巴谷没听清楚卡隆的话,再次询问他。
卡隆这回把舵插在地上,当面对我们摆高姿态:“你们这群菜鸟,难道不知道我的渡河规矩吗?凡是要请求我渡河到对岸,必须先缴9000元给我,我卡隆大爷才肯载你们这群下流鬼渡到对岸。”
特色斯听到这回答,冲动地骂着卡隆:“你……未免太贪心了吧!”
“怎样,菜鸟,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要度河就要先缴9000元。”
“可恶,我先把你砍死,看招。”,特色斯时在气不过对方摆高姿态,拔剑而出,朝卡隆挥去。
谁知卡隆看穿对方的举动,拿起舵桨不断在双手转动,使特色斯的剑不是被转去右边,就是被转去左边,形成一个刀剑不可毁的滚动大圆盘。
我看特色斯情况不要,连忙用白银杖想施起水刀,砍掉他那根臭舵桨,但无论我如何使尽喉咙、如何使尽叫天,就是无法召唤我的最得意的魔法。
就在我穷迫时候,哈巴谷机灵地转向卡隆背面,企图用短刀暗袭他。但卡隆已经得知对方的诡举,朝天一笑:“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小子,尝尝我这个,千百冤魂手。”
顷刻间,卡隆的桨舵一下子变成千百只木棍,同时快速打向哈巴谷所有要害。哈巴谷被一千个桨打成重伤,狼狈地躺在地上,双眼怒瞪的他。
卡隆看着我们对他无法招架,得意地喊:“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菜鸟,现在知道我的利害吧!如果想要渡船的话,就必须乖乖地缴9000元;我不管你是用偷、用抢、或是什么手段,总之你们想暗算我,等一万年在说吧!”
面对强劲的对手,我们只能低下服从,只是从这一刻起,我们彷佛陷入前所未有的大遭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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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的日子已照耀我们;异教徒阿!你们过来,为所降临世上的伟大之光而崇拜上帝。
公元三一三年二月二日
我们真不知道过了几天几夜了,没有太阳、没有月亮;这里四季不明,终身处于灰暗闷冷,实在让我们都不晓得我们在这里待多久了。
为了搭上渡河费用,我们费尽心思赚取我们生活所需。但老实讲,地狱的妖魔鬼怪比外面还要残冷、还要让我们三人惊怂。
住在这里的,除了一般刚死去的幽魂,还有常碰面的麻烦之物。我们经常看到的是三五只小恶魔,以绝对优势的战力把我们打的惨不忍睹。
你或许想为什么我们不用魔法或是绝招之类的去加以反击,我老实讲地狱之所以称之为地狱,就是凡是人死后,不管好人坏人,一旦进入这里都要抛弃他们最后的希望。也就是说我们处在地狱里,就会被强制抛弃我们最终的希望-包含法术、绝招及所有我们可供用的筹码,就算我们是活人也是一样。
因此,当我们碰上小恶魔这种怪物,如果是在外面的话,这群小恶魔根本不算哪根葱(我看连葱也不如。),但是由于我们无法使用魔法、更别提绝招,所以只能用传统的作战方式-硬干,去对付牠们。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败在那位刁蛮鄙视我们的船夫卡隆之原因了,因为我们没有优势的筹码,去对付他那个三角猫功夫。
可笑的是,对方恶魔可是有长翅膀的,我们没有,因此当我们攻打牠们时候,牠们可藉由翅膀飞到领空,闪避我们的追杀,再用牠们的长叉刺痛我们的骨肉,痛伤我们的心思。
总之,当我们赶跑恶魔,或是侥幸打死牠们时候,我们都觉得我们好像复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