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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荒野巧遇

  熙悦轻脉碎步,由娟儿引着到了叔叔一旁。低着头,似乎害羞,不曾抬头看任何人一眼。不过睫毛时动,好似欲看又不能的样子,明显做着挣扎。
  熙悦两只玉手交握在一起,那种气质已经远胜所谓倾国倾城。面色有些发红,显得娇艳欲滴,引人无限遐想。
  唐世天心道:“熙悦姑娘生活贫苦,气质却似天仙。不一般,不一般。看这男子应该花费了不少心力培养。”
  转眼间,对叔叔的印象好了许多。
  “可是为什么熙悦姑娘不看我呢?哪怕是一个眼神哪。”
  叔叔转身看着熙悦与娟儿,笑道:“这两位是我的家人,熙悦是我的侄女,自幼父母双亡,由我抚养,胜似女儿。这娟儿亦是我一手养大,乃是弃婴,身世也是可怜。”
  唐世天没想到两位姑娘的身世如此曲折。可是这位男子为何说的如此之细呢?尤其是对自己这么一个外人。
  一般情况,一个人的身世是秘密,有时甚至说痛楚,这样艰难的身世谁愿意说出口呢?这位男子竟然毫不犹豫地说出这些秘密,看来这里面有些门道。
  这些想法是一闪而过。只要看到熙悦的面容,唐世天的思考立马就断了。熙悦似乎感知到那看向自己呆呆的眼睛,脸色越发红了,唐世天忍不住一亲芳泽,不过却隔着一张桌子。
  叔叔不以为意,反而赞赏地点点头:“悦儿,你向这位公子请安。”
  “是。”宛若天音。熙悦这才大胆地抬头,悄悄看唐世天。唐世天心下疑虑更深,但被那飘来的眼神击散了疑虑。
  “熙悦,拜见唐公子。”
  唐世天躬身道:“唐世天,拜见熙悦姑娘。”
  一个做福一个作揖,眼睛都彼此偷偷凝视对方。也不管旁边那个呵呵笑的中年叔叔,更不管在一旁打着坏心眼的小丫头。
  ……夜如此过去了。
  唐世天天色发白时离去,意气风发,不停想着见到熙悦的激动。阁楼内的房间,从简陋恢复了豪华。
  “悦儿,明天就出发。”
  “是!”
  京城最近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城外数十人连连失踪案,二是花门不久将要成立。
  唐世天的心思都没有放在这两件事上。
  花门说明了就是春楼妓院,唐世天是这样认为的,也没有在乎。
  坐在书桌前发呆,唐世天被重重地点了一下,惊醒过来。看来人是小松子儿。
  这小松子儿体格比较好,十五六岁,在街上讨饭被唐世天收为书童。
  “小松子儿,进来也不敲门!”
  “可是,公子我已经敲了好多下了。只是公子太过入神了。”
  “或许吧,有什么事儿,说吧!”
  “嗯,那个李家的二公子来了。”
  “哦,把李真请到这来吧。说到这里好说话就是。要秘密地请过来,知道么?”
  “是,公子。”小松子儿一溜烟走了,唐世天继续沉思。昨晚他知道了那个关于熙悦的很多事情,熙悦自幼父母双亡,由叔叔抚养长大,跟这个叔叔秦海关系极好。而且与下人娟儿情同姐妹。熙悦貌似天仙,气质优雅。
  从杭州一别,本来从未有过情思的唐世天,脑子里开始印下了这么一个倩影。
  想到当夜和秦海畅聊,讲了历史上徐氏门人的一些功绩,惹得秦海很是高兴。
  唐世天一谈不得已,没想到这徐氏还曾是家门显赫。但沦落到如今住他人废宅的地步,有些可悲了。
  可事情没这么简单,从其谈吐和学识上来看,熙悦和娟儿的气质修养也非一个贫困人家所能熏陶出来的。
  唐世天正好记得,当时熙悦出来之时,不敢与自己相对,只是低着头。随后有了秦海的吩咐,才敢于自己施礼相对。秦海和那数十人无故消失有什么联系呢?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唐世天头痛欲裂,“要是凶手真的是秦海,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处理?难道要将秦海绳之以法。那熙悦将怎么办?我该如何面对。”
  唐世天隐隐地,眼睛发红,有些入魔的迹象。忽然觉得头顶一凉,一股清凉之气流遍全身,方才清醒过来。
  “李真兄,谢了!”
  在旁边站着一位面貌清秀不弱于唐世天的白衣男子,这位白衣男子拿着一把扇子,脸色显得比唐世天平和。
  李真严肃地说;“世天,如此劳心劳苦,伤了身子可不值呀。”
  唐世天心道:原来以为我对于村民失踪之事太过劳心了,也罢!
  唐世天站起来也不言语,调息体内清流。这清流正是李真所输。李真也不言语,站到一旁等待。
  中午时分,街上,李真与唐世天并肩而行。两人闲聊谈笑,但无声音泄露。这就是先天高手说具有的聚音之术。
  “世天,案子查得如何?”
  “不瞒李真兄,有些线索,但接下来就有些麻烦了。牵扯到很多事情。我不知该如何解决,真想风华雪月一番,把这几天的心事搁在一边。”
  “不瞒李真兄,有些线索,但接下来就有些麻烦了。牵扯到很多事情。我不知该如何解决,真想风华雪月一番,把这几天的心事搁在一边。”
  李真大笑。“我有一个去处,那地方应该可以忘却烦恼,风花雪月一番。”
  “别拿我闹了,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而已。只是想喝点酒解解愁而已。况且我还有夫人,不能太过越轨。”
  “这怎么能叫越轨呢?男子发泄是正常之极。不如与我去一趟。”
  “你说的是吴家的‘迎客轩’吧。我可不去那种地方。宁愿去不如它一半的花月阁,也不去‘迎客轩’,对于国家奸佞小人,我看了就厌烦。”
  李真大笑,“你也不必如此嘛。该当歌对酒就去做,哪里分什么地方。”
  唐世天对于一些奸佞之徒特别厌恶,李真与唐世天相交多年也是深知他的脾气。
  “不过,这次去的可不是花月楼,也不是迎客轩。”
  “哦?哪还有什么可去之地。”
  唐世天欲火,过关,心里好像猜到了什么。
  “花门。”李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