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我所料南方并未见一兵一卒,简子楚命壁右带领一队兵马往东而去,然后一艘艘的船被搬下来,投进淮江里。每艘船上留十个人,因为困在洛谷的人数只是个大概,也不便载太多人,我与简子楚在同一艘船上。我满怀希望地,希望事情不会太偏离我所想象的轨道。
“报…”一个身穿盔甲的士兵从马上跳下,跪在阮浩南面前。
“王,下淮发现大量船只正向洛谷驶去。”
“船只?响五,你马上带三千精骑到东方一探究竟。”阮浩南大惊,一个激灵站起来。
“遵”叫响五的男子跨上马带了一队骑士往东赶去。
阮浩南率大批兵马往洛谷疾驰而去,而当他赶到时早已人去谷空,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口干唇枯、半张的嘴巴、死不瞑目。“报…王,元城…被…被邢轩的军队突攻,我军的将士…无一生还。”响六低头大气也不敢出,此时的王怒不可歇。
“废物,一群废物…”
“泽枫,你领兵前去,大挫敌军即可,切勿恋战。”话毕,阮浩南跨上马率了一千精骑火速离去,其余兵马与精骑随泽枫后面,扬鞭,马蹄声连连,风沙滚滚。
我们靠岸时已看到两军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战,简子楚见此情景,叫壁右率兵护送我与简以焕离开,往元城的方向而去,好不容易把追兵一一击退,我正喘着大气时却看见从四面八方跳窜出来的黑衣人,把我们围住。又一场激战,个个身手不凡,大战几分钟后,因为我军要兼顾重伤昏迷中的简以焕,与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所以,很快有点吃力。当我被一个从空中飘落的蒙面高手劫持再以轻功逃离,前后也就不到十秒,此人武功之高可想而知。我军是反败为胜了,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是谁?挟持我有何目的?要带我去哪里?”我被他揽在怀里,如此近的距离能闻到他身上独特的体香,他的脸虽然用黑布遮着,但仍隐约可见那俊逸的面孔,他的眼睛很漂亮。怎么我遇到的一个比一个有身份,一个比一个俊。眼前的人简直美得让人心里极度不平衡。他抱着我在空中穿梭,风扑在脸上凉凉的,身下是一个树林,身旁偶尔有枝叶挡住视线,却都被他用剑一一拨开。我的人在半空飞,心也似要飞起来,多梦幻的感觉。他装作没听到我的话般,我伸手欲扯掉他脸上的黑巾却被他捉住手腕。我用脚去攻他下怀,他用双腿夹住我的双脚,姿势极暧昧。“你最好安份点,否则…”
“否则怎…”最后一个字已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封住,他的吻技很是高超,霸道得来又不失温柔。
“唔…唔…”我闷哼一声,越是挣扎他越是吻得激烈。我的身体软软地,若不是被他揽着腰身,早就摔下去了。那是因为我的迷失,竟然在他的怀里被他吻得迷失了自已,这种感觉很熟悉,怎么可能,我才第一次见他,我根本料想不到阮浩南是这副身子唯一真爱的男人。我感觉到他下腹传来的涨热,闭上眼仿佛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喃“若…”我睁开眼再度用力挣扎,他才放开了我。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没有捉住我的手更没有闪避。我把头撇向一边,无视他的存在。他扳正我的头,脸上的黑巾已被他扯掉。他被我想像的还要美,美得让人心痛。我的脚尖已着地,身在何处我也顾不上细看了。因为他放开了我,伸手敞开了半个胸膛,上面是触目惊心的刀伤。他转过身背部同一个位置也有这样的刀伤,显明是被一刀捅穿胸膛而留下来的伤。他捉起我的手放在狰狞的伤疤上:“这里的伤好了,可我的心依然很痛,很痛,一如当初你下刀时那般痛。”什么?居然是我下的毒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人如此痕心,且那个女人有着天使之容,菩萨之心的美赞。情,只有情伤才会伤人于无形。
我和他之间又有着怎样的故事?我的眼泪早已缺堤,心很痛,痛得难以形容。“若,你果然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你怎么舍得忘了?怎么舍得让我一个人承受失去你的痛?”他一步步后退,痛苦之情尽显脸上,脸上可见晶莹的泪珠,他哭了。看到他的眼泪,失控的表情更是扯痛了我的心。
“不管你我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但是,你对现在的我来说是陌生人一个,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无心伤他,但我必须要让他知道,让他死心。我不愿背负太多的东西,特别是情债。“你对我明明还有感觉的,你跟我走,我们重头来过。”他激动地捉着我的双肩,把我强拥进怀。
“放开我,放开过去,既然当初的我如此对你,我想,你一定是伤透了她的心。”也许,伤他的那一刻,她的痛远在他之上。“不,我不会放开你,更不会放开过去,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也是最重要的东西。”他固执地说。“若,我现在是千影的王了,再也没有人可牵制我,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了,回来我身边好吗?”也许,以前的我是爱他的,也许,他也是爱她的,但是,我已经不是她。
不应该再纠缠于我,不是吗?“放开我…”“放开她…”几乎是同一时间地大吼,他松开了我,但手仍紧环我的腰肢。
第92章淮江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