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不…应该是用N颗枫树值成的心形,旁边是一间小木屋,梁上题:‘若在轩’,
木屋周围被绿水环绕着,与‘玉竹轩’不同的是这池塘里种植的是海棠花,岸边泊着一木船。
不远处是一个凉亭,亭中央是一张石桌,石桌上放置着一盆水果与一叠书籍。偶尔有晴蜓飞过,初秋的风凉嗖嗖的,枫叶掉下枯黄的几片。
“好美…焕,我好喜欢。”我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焕默契地从小木屋里取出一个古筝,席地而坐…手指在筝弦上跳跃,我跳到他身旁对他献媚,不是用手指轻抚他的脸,就是对他猛放电,抛媚眼。80后的我对于要电晕一个N年前古代的男人,没有十足也有八成的把握吧!嘿嘿…他对我回以坏笑,弹得越发起劲了,我围着他跳,跳到他身后时,我呆了…这背影怎么这么的熟悉?在哪见过?到底在哪里?我越是想,头越痛。脑袋里翻江倒海的。
“啊…我尖叫了一声,双手捂着头在地上打滚。
“若儿,你怎么了?若儿…你别吓我…”焕向我跑来,把我抱进怀里呼唤。
“我…我的头好痛,要爆炸了,好痛…啊…”我终痛晕了过去。
“若儿,你醒醒…醒醒…”
“格格…格格你怎么了?”心研看到焕抱着昏迷的我,还要再追问些什么,被焕打断:
“请尚叔过来…快…”尚叔在王府留医已有十年之久,虽不是御医,但医术也是不能小敛的。
“尚叔?我…我马上去。”
“王爷,热水来了…”桃子在听完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的心研唏哩叭啦完后,就直奔‘玉竹轩’。她匆匆地走进来放下木盆,拧干了毛巾。
“王爷,先让奴婢给格格敷下额头吧!”“让我来吧!你去看看尚叔来了没,我不大放心心研那丫头的办事效率。”焕接过毛巾后轻道。“奴婢遵命。”毛巾换了一遍遍,可我还是没丁点应。
“若儿,你醒过来好吗?你这样…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就在焕眉头深锁时,尚叔提着药厢步履轻快地走了进来。
“参见王爷…”尚叔得到焕的‘特令’不用行礼后,为表敬意还是微微地鞠了一躬。
“尚叔,无需多礼…你快点给若儿瞧瞧,看她到底患了什么病?”
“好…”尚叔放下药厢拿起我的右手把了把脉,一会儿,他才开口道:“王爷,这姑娘晕倒前是否有头痛的迹象?”
“有,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尚叔,她患什么病了?严重吗?”焕着急地问。
“王爷,您稍安勿躁,她只是被脑海里一些过往的记忆刺激,所导致的短暂性昏迷。”
“短暂性昏迷?”焕不得其解地盯着尚叔的眼睛。
“没错,所谓‘短暂性昏迷’就是说她记忆深处有一些模糊的人事,越是拼命想就越想不起来,结果就会导致精神过于紧张、压抑,然后头痛晕倒。”
“为什么会这样呢?”焕脸色难看地道。“照理说这是曾失忆之人才会有的症状,不知这姑娘可曾试过失忆?”这时站在后面的心研,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
“尚叔,我们格格是患过失忆症,就是那次逃婚离府…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第34章梦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