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6岁,毫无人性的父亲把仅有的一房一厅的简陋房子卖掉,并带着另一个女人远走高飞。
我变成了一个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孩子。那时的母亲体弱多病,拖着6岁的我晕倒在路旁,那天,刚好有一男人经过,看到母亲有两分姿色,便“好心”地收留了我们。刘承海—一个好赌成性的男人,隔三岔五地在“家里”聚赌,赌输了,电视机……能值几个钱的全被他拿去顶了赌债。然后,我与母亲都少不了一顿毒打。别人的孩子嬉戏玩乐时,我却要穿梭在大街小巷去捡一些废纸、塑胶……有可利用价值的东西拿去变卖。被骂是个没爹的野种时,我紧咬着牙关……我的学业仅靠母亲在环保局每月600元的工资,东拼西凑地读完了高中。高中毕后,我凭借着自身的优越条件和对设计的爱好与执着,被一间服装设计公司录用。一年后利用省吃俭用的积蓄报读了业余舞蹈培训班。我是个天生爱好文学、爱唱爱跳的人。
众多乐器中我尤爱古筝,有机会我定要学会。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下,一个蓝色的身影坐在草地上,十指在古筝上跳动,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他是个男人。随着优美的旋律,一个穿白衣的女子翩翩起舞,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气质,活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的脸虽模糊,但能感觉到她在笑,且笑得很甜很美…
这阵子常做同样一个梦,去看医生,谁知他却笑嘻嘻地说:“一般人偶像剧看多了,都会幻想着能成为当中的主角,你大概也不例外吧!”这就是医生的结论。我听完就差没当场晕倒了。
昨晚又梦,我都快怀疑是否自已的精神出了问题?难道真如那医生所言,幻想着做某剧的某主角所致的通病?没有啊!我本就不是当演员的料,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好不好。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人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拿起了电话按了接听键。
“喂,找死啊!全部人都在等你了……”
“什么?碟机坏了?等下到我家拿去。”张欣倩和旁边的人搭了两句后继续对我吼道:“于轻,你马上给我速度赶过来,记得拿喜乐年华的舞蹈衣哦,就这样啦哈。”
我正想开口,那婆娘却已挂机。张欣倩是舞蹈教练,站在舞台上的她简直就像一个舞蹈精灵,吸引了全场人的眼球。我晕哦,那套衣服好像还在刘承海那里噢。我看他不顺于前阵子与母亲一同搬了出来。
我箭般往那“狼窝”的方向跑去,十分钟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在楼下轻喘。若非有事绝不登“狼窝”。很不巧地碰上刘承海那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在开赌,赌输了很自然地把气出在我身上,然后摊开手掌问我要钱,我不给的结果就是遍体粼伤。
第1章剖析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