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来大学不久以后我到郑州办一些事,由于不熟悉地理,就坐了出租车,司机看见我拿着地图,把我当成了外地人,坑了我十块钱,而且没有把我送对地方,那一次以后我去郑州市经常在背包里防一把砍刀,想等再碰见这个司机的时候有个准备。在这种人文下面我也变得对人对物越来越不耐烦,也越来越孤傲,其实河南人脸上都带有一种不耐烦的表情,像是内心挣扎许久的样子,这影响了人的脸型的美,那些偶尔的美女也只好势利一点和多一点较劲,要不然美女们是会被欺负的,这样美女们也大都是不通人情的,我天生品性软弱,对河南女生们由此对我的不容忍也便容忍了,只是很难找到自身的缺陷,因为对于个人来说,一些不适应并不是缺陷,虽然这缺陷可能包含了麻木或者耽于享乐的意味,但我已有的品性和懒散的审美观已经形成了,不如就此特立独行,不想让人生变得有河南的这种深重,人人有的这种不容人就带有一些生活深重的意味,这样天空总是呈现的那种灰蒙蒙的气息也总像是中原深深的怨气了。
终于又给了我妹一个上镜的机会。过年回家时她曾经因为要换乘一次车,就在郑州停留了一下,被出租车司机多骗走了十块钱,又迷了路,看着郑州的杂乱很是害怕,郑州从此给她留下了比较恐惧的印象,由此可以知道河南人多么缺少诚信了,其中太多行为都像是人渣所为,比如多收了钱,总该把人送对地方才对,所谓盗亦有道,不应该像通讯公司那样做。
河南人身材不算高,可能确实是越往南人就越矮,人们的长相也很一般,那些典型的乡土形象的人,比如焦黄的皮肤,稍微弯曲的背,一副吃苦耐劳样子的大众人士,也显得比其它地方的乡土人士多出许多谦卑孱弱,在低头的时候却会倔强地把头往一边撇。郑州市拥挤的街区上会有打骂的现象,但大都是凡夫俗子鸡毛蒜皮式的打骂,没有什么具体内容,一副诉说人生疾苦和无奈的样子,让人生出无限的同情和伤感。
各个人的意志力和忍受力都不同,所以我不想去左右你的感受,你如果来河南的城市(经济不高不低的村庄里人们的感情要平稳得多),我也会告诉你一定要小心点,防止踩到处处隐藏的地雷,但我仍旧是同情河南的,毕竟这样困苦的环境下你不好再对一直受苦的人再多加指责了,这是说,你可以蔑视每一个和你直接接触的而要对你造成影响的河南人,防止自己的损伤,这只说明了你的体质较差(中医是把心理和生理状态都归结到体质里的,这样更合理),当然,女性身体状况本来就差,所以可以不受这个原则的约束,但是你不能蔑视河南这一个伟大的群体,它蕴藏了太多能量!毕竟你看到一个河南人以后,他不会再表现地比他最初的表现还坏了,而别的有礼节和个人需要的人也再也不会表现得比你初次看见他更好的了,后者看起来倒更缺乏真诚,即使河南人先把自己赤裸的一方面给你看。与此相似的是,如果北京人,上海人,香港人以及美国人里某些人在交往初期可以给你一些好的感受,也就是说你的体质不强,想象力又丰富,需要一些莫名其妙的依赖敢去促成个人长进,那你可以高看每一个北京人,上海人,香港人甚至美国人,但你完全不必去对那些群体有什么崇拜感,要知道,越是享乐的群体越麻木不仁和堕落,因为他们缺乏太多感受,人们不应该去趋向于这些腐朽的东西,想想看是不是这样?实际上美国佬是相当可憎的,无论是集体还是个人,无论如何,从我的感觉来说,ithinkitislikethis。
大多数人还分不清楚宏观和微观的差别,对发达做出错误评价,实际上变成了谄媚和个人意志的堕落,崇拜到的转移到了消极的东西上面,又从微观转向宏观,实际上只是发展了偏见,人们总是靠着情绪和本性里的享乐以及自我保护来调节思想,却总是没有一个确定的思考原则。也无怪我把人的意识归结为无,只是气促发的产物,情况确实是如此的,老子曰:“圣人之治,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让人回归到愚的本体里面去体察自身而变得聪明,这其实有点太瞧得起人了,西方有人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一句倒是轻松,当人们普遍用智的时候,社会一定有了很多不好的方面,因为用智多出在人自身的保护本能上面。
说到中国的正统文化,哪个地方的人能比中原人有更多的自豪感呢?现在谈一下河南出现过的名人吧,由于是中国历史演绎的舞台,所以中国有一半多的名人是出自河南的,这里只挑一些我感兴趣的人来讲吧。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