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的房间里,*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渐渐停息了下来,经过一阵剧烈的鞭挞运动后,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保持着似乎要陷入对方身体的姿势,喘着粗气。
“你是说,他的那个魔术很厉害?”薛凤趴在上面,还似乎意犹未尽地扭动着白花花的身体。
“嗯,我完全看不出,他怎么做到的。”蓝仁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去应付身上那个索求无度的女人,不是看在有求于她的份上,他都要忍不住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踹下床去。
蓝仁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将叶枫当时的表现重新说了一遍,在他的描述里,叶枫空手变出两瓶五粮液,又让他们在自己眼前消失的魔术,实在是无比神奇。
“没想到他那么年轻,居然这么厉害,咯咯咯!”薛凤发出一阵浪笑,身躯也更加激烈地扭动起来。
“骚娘们,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蓝仁皱了皱眉头,猛地翻身将薛凤压在身下,抓住那鼓鼓的两陀赘肉,粗暴地揉搓起来,狠狠说道:“明天绝对不能让他成功,你给我想想办法。”
“咯咯咯咯!只要你让老娘我爽了,我保证那小子出不了头,唔。”随着蓝仁的动作,薛凤再一次大声叫唤起来,两具赤裸的身体,又纠缠在一起,疯狂扭动。
良久,云散雨歇,薛凤才呻吟着道:“既然他手法厉害,那明天你就另外出个题目。”
“啊!”
痛、透骨般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叶枫用被子捂着脑袋,在床上蜷成了一团。
他咬着被角,身体经不住疼痛,也渐渐颤抖起来,嗓子里发出刻意压制着的低吼。
疼痛持续了足足有三分多钟,身体的颤抖才慢慢停了下来,开始一下一下地抽动。
叶枫撩开被子,脸色白得可怕,渗出的汗水如水洗一般,牙齿还死死咬着被角。
看了看手表,叶枫目光变得凝重起来,头痛的老毛病,似乎又更严重了,持续时间比昨天起来时增加了近一秒。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好大一会,才慢慢坐了起来,缓缓摇了摇脑袋,抛开了梦中不断出现的,父母被杀的情形,将精力慢慢集中了起来。
又看了看手表:头痛后恢复的时间,似乎并没有随头痛时间的增加,而变得更长,这似乎是不幸中的好消息,同时他还感觉到,自己的精神似乎要比往常好一些。
叶枫想了想,觉得可能是精神力的缘故,这个东西,也应该是可以通过锻炼提高的,他不知道怎么去练,但使用就是最好的锻炼,昨天他练了那么久的取物、放物,在锻炼空间戒指使用熟练度的同时,也是在锻炼精神力。
至于精神力为什么恢复得这么快,叶枫倒没有想太多,因为了解得太少,他本能地以为,精神力与体力不一样,原本恢复就快。
叶枫还试了试空间戒指的使用,果然,由于精神力的提高,现在取物放物,变得更加容易了,他可以完全不用咒语,意识一到,就能完成动作。
这样表现出来的魔术效果,应该更加完美,叶枫很自信的想到。
这是滨州杂技团来江州市的第二个星期,他们包下了市工人剧场一个月,每周周末进行三场演出。
因为连演三天,周一是例行的总结和计划,然后大家就可以自由活动。
今天比较特殊,在会议室开完总结后,蓝仁站了起来。
秦雪她们这时候才知道,叶枫说的机会,还要先通过测试才行。
想到相同的立场,以及叶枫给他们带来的希望,大多数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叶枫能够过关。
当他们看到蓝仁出现时看向叶枫的敌视目光,马上就知道,这一关似乎并不容易。
想想也是,一个小小的杂技团,怎么也容不下两个魔术师的,蓝仁一定会竭尽全力地阻挠叶枫上位。
蓝仁是团里的老牌魔术师,在团里快十个年头了,叶枫怎么看,也不像更厉害的样子。
而对叶枫进行测试的,竟然还是蓝仁,他们顿时就感到了绝望。
作为老牌魔术师,蓝仁随便拿出两招来,也不是叶枫这个打杂的,可以应付的吧?
叶枫左右手手指各夹着一枚硬币,随着手指的屈伸,在指缝间不停地转动,他也有点紧张地等待着蓝仁出题。
蓝仁首先讲了一堆场面话,他说演出是一件异常神圣的事情,每个人都应该认真地去对待他。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大家要认真训练,不要总想着要上台演出。
他说团里有制度,老师们也希望大家早早接班,水平到了,一切就水到渠成。
他话里的意思,就是在影射某些新来的,不懂团里的规矩,破坏了团里和谐的氛围。
说完这些,蓝仁话头一转:“大家在这个团里,就要遵守团里的规矩,有的人年轻,自以为是,容易犯错误,我们老师就只能教育教育他们。”
蓝仁一通洋洋洒洒的讲话,让下面一片睡意蒙蒙。
“一个魔术师,首先要会看魔术,我出的第一道题,就是看看你的眼光如何!”蓝仁很牛叉地说道。
蓝仁伸出两只手,左右手掌心各放着一枚硬币,只见他双手向内一番,同时握拳,两拳泉眼相碰,收在胸前,左拳放在右拳上面,急速地绕了几圈,然后向叶枫伸出了右手。
“这只手里,有几枚硬币?”
叶枫皱了皱眉头,魔术界有句很经典的话,叫做“手比眼睛快”,想用眼睛识破魔术的秘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只有从魔术的手法上去寻找答案。
第5章 猜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