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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难解的牌局

清晨四点钟,三人终于去洗漱,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没错,就是睡觉,虽然中阶和高阶修士可以不用睡觉,但是吴桐这个元婴期说自己情况不同,而且喜欢睡觉的感觉,穆天一直对外显露低阶修士的的修为,倾河虽然外表强壮,毕竟不是中阶修士,所以三个人很默契的都选择了睡觉。
睡梦中突然听到有人用脚把门踹开,三人立马坐了起来,开玩笑,在这栋楼里,宿管是合光期修士,整栋楼里都没有普通人,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合光期都挡不住的人会是谁?
只见一个非主流少年右手端着一只仿古三足黄铜香炉,走了进来,香炉里还冒着烟,和他那一身行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搭,一边走还一边说:“宿舍里的味道还行,没有脚臭味儿。”说完,把香炉放到第四人床铺下面的桌子上,对门外的人喊道:“进来吧,应该是这张床。”说着,指了指空床,然后坐到倾河床下的那张椅子上,看着门外的四个人进屋给他铺床,时不时地还指挥他们东西如何摆放,丝毫不在意寝室里的穆天三人。被弄懵了的三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看着他们收拾东西。那四个人先把床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擦拭干净,然后把学校准备的那一包被褥扔在地上,铺上另一床学校发的被褥,只是不管是被子还是褥子,都被垫在最下层,然后再铺上自带的被褥,桌旁的衣柜塞满叠得整齐的衣服,书桌上也摆了好些东西。做完这些,四人看了看那个“非主流”。
“非主流”一摆手,说了句:“你们回寝室吧,不送了。”那四个人就老老实实的出去了。吴桐看着“非主流”憋着一股气,任谁睡了一半被这么无礼的吵醒,心情能好,硬压着起床气,抱着他的那个木匣子说:“哥们儿,介绍一下呗,我叫吴桐,是剑修,那是个……”等吴桐介绍完三人以后,许久,非主流才说:“我叫藏亭蓝,是天命师,国际金融专业,你们有舍长吗?算了,有没有都没关系,以后这个寝室我就是舍长。”在他说自己叫藏亭蓝的时候,吴桐还想取笑他怎么取了个女人的名字,可听到他说自己是天命师的时候就傻眼了。同一时间,不单是吴桐傻眼了,就是倾河还有穆天也傻眼了,完全下意识的忽略了是藏亭蓝把他们吵醒的。
天命师三个字,普通人没有人知道它的意义,也不知道这三个字的价值,可是再在修士的世界里,这三个字,足以翻天覆地,“得天命师者得天下”这句话虽不知真假,可也流传甚广,稍微有点实力的家族或者宗派绝不会放弃拉拢任何一个天命师。就算是吴桐以及倾河也是从小到大听着天命师的传说长大,哪里会不知道这三个字的意义。
吴桐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是说你是这一代的天命师?就是那个传说得天命师?”
藏亭蓝还坐在那里,继续摆弄着自己的东西,也不抬头:“嗯,对啊,还能是哪个?”
穆天觉得好笑,可又不能笑,自己这个天命师可还活着呢!怎么又跑出来一个天命师,看来是某个宗派或者家族培养出来的伪命师。真的天命师不出世,伪命师不就是人间的天命师吗?穆天想了一下,打定主意,如果这个藏亭蓝有真才实学,那么这个名头给他也无所谓,如果只是个花架子,草包一个,也算是个自己打掩护了。谁让他冒名顶替来着,既然顶了这个名头,那么就要承担这个名头的风险。
吴桐也不顾自己刚睡醒,把木匣扔到床上,只穿了条内裤就下床,对藏亭蓝问东问西。这倒也不怪他会这么激动,毕竟天命师对于任何一方势力而言,都无比重要,可对于他吴桐来说,好奇心大于功利心,还没有想到和家族联系的事。倾河虽然没有像吴桐那样激动,但也在自己的床上听着吴桐和藏亭蓝说话,时不时地也插两句。
穆天看了看时间,正好上午十一点,也起床准备吃午饭。洗漱回来,见他们三个仍然在聊着,似乎藏亭蓝十分享受这种被人簇拥的感觉,虽然身边只有吴桐一个人,外加一个还在床上的倾河,就提醒了一句:“该吃午饭了。”吴桐马上应和道:“对哈!等我洗漱,一起去。”说着话,梧桐就奔向洗漱间,倾河听到这话也马上起床。
藏亭蓝对穆天打扰了自己享受被二人关注的感觉似乎十分不痛快,而且穆天对他的态度也比不上那二人来的热情,于是就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从桌上拿了一副塔罗牌,说:“穆天,相遇也是缘分,我送你一卦吧,我这里有一副塔罗牌,会玩吧!”声音不大,还在屋里的倾河听到了,马上起哄说:“穆天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亭蓝,一会儿也给我算一下呗。”
藏亭蓝没有理倾河,手中的塔罗牌已经朝穆天递过去了,又说:“天命师算卦是很准的,你不会怕了吧?我用西方塔罗牌算法,比传统的方式更灵验。”穆天心想试试藏亭蓝也好,就接了过来,手法十分利索,洗三次,切三次,又交给了藏亭蓝。藏亭蓝把牌一摊,穆天伸手随意抽了七张牌问事牌,藏亭蓝再接过牌,摆了个阵势,从牌为抽了张切牌,倾河也伸长脖子看。翻开一看,问事牌的第一张牌是世界,第二张是死神,第三张是太阳,第四张是审判,第五张是力量,第六张是塔,第七张是隐士,切牌是命运之轮。
恰好吴桐回来看到这牌阵,说:“这谁抽的?抽的全是大阿卡纳,一张小阿卡纳都没有,而且都是正位,这也太玄乎了。”说完,看了看藏亭蓝,又看了看藏亭蓝身边的穆天,然后又看了看倾河,倾河示意牌是穆天抽的,最后又盯着着穆天。
这副牌局也是穆天意料之中的,毕竟是天命师命格,也就是能抽到这些意义的牌。藏亭蓝看着这副牌局,脸上也有些抽搐,这都些什么啊?说了一句:“可能刚才牌没有洗开,重新来过。”穆天没办法只好照办,如果不做的话,可能会引来怀疑,结果又抽了两遍,和第一遍一模一样,顺序都没有变。藏亭蓝十分纳闷,就算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因为命师不能给自己算,所以找别人给他算,顶多就一张命运之轮再加一些小阿卡纳,绝不会三次都发生现在这个情况。看着藏亭蓝一脸通红,吴桐脑洞大开以为他是在发功,刚要询问,穆天见状,知道是牌局不好解,立即说道:“好了,先吃饭吧,反正这几张牌都记住了。”倾河见状,也连忙说:“对呀,我都饿了,你们先去,我洗漱完就去找你们,吴桐你快把衣服穿上,就你那小身板儿,别感冒了。”吴桐还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就被倾河推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倾河最后一句话是对吴桐说的,可藏亭蓝认为这是在讽刺他自不量力,一赌气,拽过衣帽钩上的挎包,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