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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五五)假温衾拥背“衾”,原作“推”,据抄本、类说、类苑卷三八、诗话总龟卷一四改。
(五六)借力杖搘肩“杖”,原作“仗”,据类苑卷三八、诗话总龟卷一四改。
(五七)常嫌饤石莲诗话总龟卷一四作“尝嫌打石莲”。)(
(五八)宴坐羸凭几“凭几”,诗话总龟卷一四作“扶”。
(五九)胶睫干眵缀“眵”,抄本作“视”,类苑卷三八作“眯”。
(六0)粘髭冷涕悬“粘”,类苑卷三八作“拈”。
(六一)濯手袖慵揎“揎”,类苑卷三八作“掀”。
(六二)看嫌经字小诗话总龟卷一四作“看经嫌字小”。
(六三)敲喜磬声圆诗话总龟卷一四作“敲磬喜声圆”。
(六四)食罢羹流袂“流”,类说同,注云“一作沾”。类苑卷三八作“留”。
(六五)风牵口便偏“便”,抄本、类说、诗话总龟卷一四作“更”。
(六六)墓松先遣种“遣”,夏校云:类说作“命”。
(六七)志石预教镌“教”,诗话总龟卷一四作“令”。
(六八)养茶悬灶壁“灶壁”,诗话总龟卷一四作“土灶”。
(六九)晒艾曝檐椽抄本、类苑卷三八、诗话总龟卷一四作“曝艾晒檐椽”。
(七0)嗔僮谩握拳“僮”,原作“儿”,诗话总龟卷一四作“童”,此据抄本、类说、类苑卷三八改。
(七一)局缩同寒狖“狖”,抄本及明抄本类苑卷三八作“猬”。
(七二)摧豗似饱鸢“摧”,抄本、类苑卷三八作“猬”。“饱”,诗话总龟卷一四作“饿”。
(七三)举动即头旋原作“牵动”,据类说、类苑卷三八、诗话总龟卷一四改。)(
(七四)男婚乞彩笺“笺”,类说、类苑同,稗海本、唐宋丛书本、古今说部丛书本作“钱”。
(七五)已闻颁几杖“颁”,夏校云:原本作“捐”,从类说改。按类苑卷三八亦作“颁”。
(七六)如意拂相连“拂”,诗话总龟卷一四作“佛”。
(七七)冷疑怀贮水诗话总龟卷一四作“冷怀疑贮水”。
(七八)虚讶耳闻蝉诗话总龟卷一四作“虚耳讶闻蝉”。
(七九)拘急将风夜“急”,抄本作“孪”。
(八0)鸡皮尘渐渍“渐”,抄本、类苑卷三八、类说、诗话总龟卷一四作“旋”。
(八一)径狭容移槛诗话总龟卷一四作“径远令移槛”。
(八二)又有喜子及第诗“及第”,诗话总龟卷一七作“登第”。
(八三)世科谁不继“谁”,抄本、类苑卷三六、诗话总龟卷一七作“虽”。
(八四)盖张氏尝有中魁甲者“氏”,原本缺,据抄本、类苑卷三六、诗话总龟卷一七补。
(八五)故诗有世科之语“诗”,原作“得”,据类苑卷三六改。
(八六)李昉吕端同践文馆“李昉吕端”,诗话总龟卷二六作“李文正昉、吕正惠端。”
(八七)后各登台辅“各”,诗话总龟卷二六作“皆”。
(八八)吕公赠李公诗曰类苑卷三八同,诗话总龟卷二六作“李赠吕诗曰”。
(八九)官资俱是校书郎“俱”,诗话总龟卷二六作“但”。)(
(九0)佐国庙谟君已展“君”,诗话总龟卷二六作“公”。
(九一)向敏中原作“尚敏中”,诗话总龟卷二六作“向文简敏中”,此据稗海本、抄本、类苑卷三六改。
(九二)岁寒惟有君兼我“君”,诗话总龟卷二六作“公”。)

王禹偁尤精四六(一),有同时与之在翰林而大拜者(二),王以启贺之曰:“三神山上,曾陪鹤驾之游;六学士中,独有渔翁之叹。”以白乐天尝有诗云(三)“元和六学士,五相一渔翁”故也。
禹偁诗多记实中的,作赵普挽词云:“玄象中台折(四),皇家上相薨。大功铭玉铉,密事在金縢。”宋湜挽词曰:“先帝升遐日(五),词臣寓直时(六)。柩前言顾命(七),笔下定鸿基。”盖普尝密赞太祖传位太宗(八),而宋为内相宿直(九),遇太宗升遐,是夜草遗制立真宗故也(一0)。云此事湜家亦不知,唯以公挽词为传信。
刘昌言,泉州人。先仕陈洪进为幕客(一一),归朝,愿补校官(一二)。举进士,三上,始中第,后判审官院,未百日,为枢密副使。时有言其太骤者,太宗不听。言者不已,乃谓:“昌言,闽人,语颇獠,恐奏对间陛下难会。”太宗怒曰:“我自会得!”其眷如此(一三)。然昌言极有才思,尝下第作诗(一四),落句云:“唯有夜来蝴蝶梦,翩翩飞入刺桐花”(一五)。后为商邱主簿(一六),王禹偁赠诗曰:“年来复有事堪嗟(一七),载笔商邱鬓欲华。酒好未陪红杏宴,诗狂多忆刺桐花。”盖为是也(一八)。刺桐花,深红,每一枝数十蓓蕾,而叶颇大,类桐,故谓之刺桐,唯闽中有之。
昔王维爱孟浩然吟哦风度,则绘为图以玩之。李洞慕贾岛诗名,则铸为像以师之。近世有好事者,以潘阆遨游浙江,咏潮著名,则亦以轻绡写其形容,谓之潘阆咏潮图。阆酷嗜吟咏(一九),自号逍遥子,尝自咏苦吟诗曰:“发任茎茎白,诗须字字清。”又贫居诗曰:“长喜诗无病,不忧家更贫。”又峡中闻猿云:“何须三叫绝,已恨一声多。”哭高舍人云(二0):“生前是客曾投卷,死后何人与撰碑?”寄张咏云:“莫嗟黑发从头白,终见黄河到底清。”皆佳句也。故宋尚书白赠诗曰:“宋朝归圣主,潘阆是诗人。”王禹偁亦赠诗云:“江城买药常将鹤(二一),古寺看碑不下驴。”其为明公赏激如此(二二)。又魏野,陕府人,亦有诗名。寇莱公每加前席,野献莱公生日诗云:“何时生上相,明日是中元。”以莱公七月十四日生故也。又有赠莱公诗云:“有官居鼎鼐,无地起楼台(二三)。”而其诗传播漠北(二四),故真宗末年尝有北使诣阙(二五),询于译者曰:“那个是无地起楼台的宰相(二六)?”时莱公方居散地,真宗即召还,授以北门管钥。
世传魏野尝从莱公游陕府僧舍(二七),各有留题。后复同游,见莱公之诗已用碧纱笼护,而野诗独否,尘昏满壁。时有从行官妓颇慧黠,即以袂就拂之(二八)。野徐曰:“若得常将红袖拂(二九),也应胜似碧纱笼(三0)。”莱公大笑。
又钱塘林逋亦着高节,以诗名当世,名公多与之游。天圣中,丞相王公随以给事中知杭州,日与唱和,亲访其庐,见其颓陋,即为出俸钱新之。逋乃以启谢王公,其略曰:“伏蒙府主给事,差人送到留题唱和诗石一片(三一),并创轩荣(三二),以庇风日。衡茅改色,猿鸟交惊。夫何至陋之穷居,获此不朽之奇事?窃念顷者清贤巨公,出镇藩服,亦常顾邱樊之侧微(三三),念土木之衰病(三四),不过一枉驾,一式庐而已(三五),未有迂回玉趾,历览环堵。当缨蕤之盛集,摅风雅之秘思,率以赓载,始成编轴(三六)。且复构他山之坚润,刊群言之鸿丽,珠联绮错,雕缛相照,辇植置立(三七),贲于空林,信可以夺山水之清晖,发斗牛之宝气者矣。”迨景佑初,逋尚无恙,范文正公亦过其庐,赠逋诗曰:“巢由不愿仕,尧、舜岂遗人?”又曰:“风俗因君厚,文章到老醇。”其激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