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是这样一部作品。它通过两个小孩寻找青鸟的故事反应了作者对穷人生活的同情、对现实和未来的乐观憧憬。剧中运用了意味隽永的各种各样的象征手法。青鸟包含着几层象征意义,它是独一无二的人类幸福的体现者,它又包含着大自然的奥秘,因此它既体现着人类精神的幸福,同时又体现着人类物质上的幸福,它既关系到现实生活,又关系到未来生活。作者用青鸟这样具体的事物来表示抽象的观念,他要说明,人类幸福是存在的,虽然我们总不能发现,以为离我们很远,但经过千难万险最终是可以找到的;即使会得而复失,也能再次找到。这种象征手法似乎比正面的述说具有更强烈的艺术效果。在剧中各种有形和无形的物质、各种动植物、各种思想情感、各种社会现象、甚至抽象的概念和未来的事物都拟人化了,给人的启发具体而形象。它具有童话剧的优美诗意,而一般的童话剧却没有它深邃的哲理意味。这些都是《青鸟》一剧成功的所在。
追求美与光明的奏鸣曲谭立德六幕梦幻剧《青鸟》(1908),是梅特林克的代表作,也是欧洲戏剧史上一部融神奇、梦幻、象征于一炉的杰作。樵夫的儿子蒂蒂尔和女儿米蒂尔在圣诞节前夜梦见仙女,她看来象邻居贝尔兰戈太太,她要两个孩子外出给她生病的孙女寻找青鸟。兄妹俩用仙女赐予的魔钻,召来了面包、糖、火、水和猫狗等的灵魂。在光的引导下,他们相继到记忆之乡、夜宫、森林、墓地、幸福乐园、未来王国等地寻找,然而青鸟找到后却得而复失。最终他们在未来王国捉到了青鸟,便告别了朋友,返回家园。梦醒时分,女邻居贝尔兰戈太太来借火种,并说她孙女生病,很想要蒂蒂尔笼中的小鸟。蒂蒂尔答应把小鸟给他,这时,他发现笼中的鸟是蓝色的,正是他梦中寻找的青鸟。贝尔兰戈太太的孙女一见到青鸟,病霍然痊愈。后来不慎失手,青鸟飞走了。小姑娘伤心痛哭。蒂蒂尔劝慰她说,还会把青鸟捉回来的。最后,蒂蒂尔走到台前,对观众说,如果有谁找到青鸟,请还给他们,因为他们需要这只鸟。
《青鸟》不啻是一首热情彭湃的奏鸣曲,它以奇妙、华彩的音符,礼赞了美与光明,讴歌了理想主义和乐观主义。岁月迢迢,沧海桑田,但《青鸟》的乐音仍将以其久远的魅力永存人间。
人物服装蒂蒂尔:穿贝洛童话故事中小拇指的服装,朱红色短裤,浅蓝色短上衣,白袜,深黄色皮鞋和高筒靴。
米蒂尔:穿甘泪卿或小红帽的服装。(译注:“甘泪卿”是《浮士德》中的人物。)光:穿月白色长裙,能象光线一样闪射出白金般银辉的罗纱裙,“新希腊”的款式,或者是瓦特·克兰设计的“盎格鲁希腊式”,甚或略带第一帝国时期那种样式;高束腰,双臂袒露;“高冠”发式或“轻冠”发式。
仙女贝丽吕娜及女邻居贝兰戈:穿童话中穷女子的古典服装。第一幕仙女变为公主一段亦可略去不演。
蒂蒂尔的父母亲和祖父母:穿格林童话中的德国农民和樵夫的传统服装。
蒂蒂尔的兄弟姐妹:穿略有变化的小拇指的服装。
时间:穿时间老人的服装:黑大氅或深蓝色大氅,白花花的飘拂的大胡子,手持镰刀和沙漏。
母爱:穿近乎光的装束,带着柔软、几乎透明、白得耀眼的面纱,象蒙住希腊石像所用的那种。身上戴满珍珠宝石,富丽华贵,琳琅满目,但要无损于整体纯洁和真挚的和谐。
众欢乐:如第九场所述,穿闪光的长裙,色泽柔和,富于变化:宛如沉睡初醒之玫瑰,水波的微笑,琥珀的晶莹,黎明的苍穹等色彩。
众家庭幸福:穿各色长袍,或穿农夫、牧童、樵夫的服装,但要理想化,有仙人服装意味。
众胖子幸福:在变形前穿宽大厚实、红黄两色织棉大衣,戴着又大又沉的珠宝首饰。变形后穿咖啡色或巧克力色紧身,仿佛肠衣做的人形玩具。
夜:穿宽大的黑衣服,缀满神秘的星星,发出金褐色闪光。戴多层面纱,暗罂粟花的颜色。
女邻居的小姑娘:穿白色长裙,金黄色的长发闪烁有光。
狗:穿红色上衣,白短裤,漆长靴,闪亮的帽子,多少让人想起约翰牛的服装。(译注:约翰牛的形象来自约翰·阿白思诺特的作品,后成为英国人的绰号,这个形象有一套传统服装。)猫:穿黑闪缎紧身。(猫和狗这两个人物的头须注意动物化)面包:穿巴沙式华丽服装:宽大的绸袍或朱红色织金线丝绒长袍,头盘大缠巾,佩土耳其弯刀,大腹便便,肉鼓鼓的红面孔。
糖:穿绸袍,象阉奴的式样,半白半兰,令人想起包大块方糖的纸,发式也如阉奴。
火:穿红紧身,朱红色大氅织有金线闪光。头戴火焰状羽冠,杂色斑驳。
水:穿驴皮故事所说的那种长袍,即淡蓝或海蓝色,色泽明朗,象水波荡漾的轻纱,也是“新希腊”或“盎格鲁希腊”款式,但比光的长裙更宽大,更轻飘。头插鲜花、水草或芦苇。
第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