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闫青华,此时,已经下定了另外一种决心的闫青华,却一定不惜任何代价,将自己那的历史彻底割断!按照她与那位企图以再现她那一段肮脏污秽的历史,来反复敲诈她,反复要挟她的季鲁建先生的约定,晚上七点半钟,闫青华很准时地把她的那辆银灰色的小面包车,开到了兴文县城区最大的酒店——兴江宾馆的大门口。车窗外,那个名叫季鲁建人,已经伫立于宾馆门外,在焦急地等待着她了。
“你上来吧!”闫青华没下车,而仅仅是隔着半个车窗,冷淡地向那个身材矮小的人示意了一下。
“阿萍!啊!不!应该叫你闫总了!带我去哪儿呀?”季鲁建笑着问。
“带着你去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让你好好地乐一乐!”闫青华这种其实真得是从自己的心底,而爆发出来的愤怒咒骂,却被那个名叫季鲁建的人,当成了一种调侃,从而,引发了他无数种遐思冥想,开心万分地哈哈大笑了起走。而用一句充满了仇恨与凶残的预言,惹得车上客人放声大笑的闫青华,却连自己的头也没有去回,她将小面包车平稳地开上了公路,加大速度向郊外开去,闫青华知道,兴文县城西边,七十五公里处有一个大峡谷,峡谷里有一条流速极高的兴凌江,那个地方倒真得是山清水秀,可就是一年四季总也看不到人影,闫青华知道,那个鬼地方,可不是什么她打算和这位季鲁建来谈情说爱的场所!
一路上,季鲁建用闫青华完全能够听得懂的香港话,嘀嘀咕咕地,都跟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废话,闫青华竟然连一句,都没有听见!她认认真真地驾驶着汽车,只是想尽快地,把小面包车开到自己去的地方,只是想尽快地,去结束她下定了决心要做的这件事情。车子很快便被开到了兴凌江边,闫青华把车子停在江边的土石滩上,天,就大体上黑了。那个季鲁建猴儿急着,去搂抱闫青华的脖子,说着:“阿萍!你现在发了大财!支援一下老相好,不会是很难吧?别那么孤寒嘛儿!”
闫青华显得很从容地说了一句:“阿建!你等等!我到后面来!”说完,便挣开了季鲁建那双肥腻腻地手,走下驾驶仓,一拉车的后门,蹬上了小面包车的后厢。
季鲁建高兴地,一把抱住闫青华,转身就往闫青华的身上压,可是,就在他扑向这个几年之前,曾经屡屡任其恣意的温香躯体时,闫青华却婉尔一笑,显示出一种甜蜜蜜的态度,对季鲁建说:“怎么?你不想再尝尝我了吗?”
那个季鲁建一听,立刻便眉开眼笑了起走,他忙不迭地赶快连声说:“想!想!怎么会不想呢?啊儿?季大哥我就是连半夜里面做梦的时候,都在想你阿萍小姐的那两片又红又嫩的小嘴唇呀!”说着,季鲁建,便躺在小面包车的后座上,一挺自己那个如同老母猪似的大肚子,痛痛快快地,三下五除二,主动褪下了自己的西裤。闫青华一看,立刻在自己的心里面,泛起了一阵、一阵的难于言表的恶心!
可是,她却在自己那张美丽无比的脸上,堆着一团儿很是能够去媚惑人的,虚构出来的假笑,故意地,对那个家伙说:“你小子儿,把腿给我伸到汽车的门外边来!今天老娘好好地让你这个老小子儿,彻底地舒服!”说完闫青华便下了车,双手使劲地拽儿着季鲁建的裤子往下一拉,一下子,将季鲁建的裤子,给拉到了膝下。弄得那个季鲁建,赶快愉快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满怀喜悦地,等待着那种久违了的感觉!
可是,已经站在了汽车的外边,从而,相对于那个让自己使用计谋,让其脱下了裤子,躺在狭窄的小面包车车厢里头的季鲁建,拥有了极大的行为主动权的闫青华,却于突然之间,将自己刚刚买来的那根自行车手刹线,套在了季鲁建那个正在快速崛起的玩意儿上!说时迟,那时快,这个闫青华心中愤愤怒火,于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闫青华拼出了吃奶的力气,狠命地把那条钢丝线拉向两端,同时,从她那充满了仇恨的牙缝儿里,挤出了一句话:“你这个王八蛋!老娘今天让你舒服死!”
季鲁建好像是一头肥猪,被倒着吊在了杀它的木头架子上脖子里面又被捅儿进了一把尖锐的钢刀似得,疯狂地抽搐着,哀痛万分地惨嚎了一声,那声音已经完完全全不似人声,而极像地狱里边的小鬼,被丢进滚开的油锅里头,去煎炸的那一刹那,所爆发出来的泣戾!他知道,这个以前任其摆布的“阿萍小姐”,今天,真得是彻底跟他翻脸了!季鲁建想用自己的两只脚,去蹬开闫青华!可是,那条被褪到了两只脚脖子附近的裤子,却如同脚镣一样,严格地局限着他的双腿,使得他的两条腿基本上动弹儿不得了!季鲁建想真诚地向闫青华来求饶。
但是,今日的“阿萍”,却没有再给机会让季鲁建去活着完成他的懊悔!
第10章屠宰大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