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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加味犀角地黄汤犀角生地赤芍丹皮蒲黄灯芯三十寸,荷叶一大张,煎汤代水。
琼玉胶生地茯苓人参各等分,蜜收。
固本肾气丸(治阳虚。)人参黄白术茯苓当归生地炙草枣仁煨姜鹿角胶还元丹(亦治阳虚。)远志杜仲牛膝补骨脂山药茯神锁阳五味杞子
山萸肉熟地菖蒲炼蜜为丸,淡盐汤下。
獭爪丸(治传尸劳。)獭爪(醋炙为末)獭肝(阴干)败龟板银柴胡百部沙参生地桔梗地骨皮丹皮麦冬
甘草共为末,每以五分或至七分,投入煎剂,或丸或胶加入,潜使服,勿令病者知觉。
百部清金汤(治传尸劳)百部骨皮人参麦冬桔梗生地丹皮芍药茯苓甘草<目录>卷下<篇名>治虚药讹一十八辨属性:人参
外感风邪,元气未漓,审用。人参大补元气,冲和粹美,不偏不倚,故在阴补阴,在阳补阳,能温能清,可升可降,三焦成壅塞,所谓实实也。若夫虚劳之病,或气血、阴阳、水火、寒热、上下诸证,与夫火、痰、燥、湿、滞、胀、吐、利、冒厥、烦渴,及胎前、产后、痘疹、久病、病后,一经虚字,则先后发明,并无异议。庸医不察,执节斋之瞽说,以为人参补阳,沙参补阴,若补阳则助其火,甚至云虚劳人服参者,必至不救,以致举世畏参如砒鸩,而不敢试,岂不误载!
黄柏、知母
禁用。《丹溪心法》有云∶虚损吐血,不可骤用苦寒,恐致相激,只宜琼玉膏主之。何事首尾矛盾并用。后之学人宗之,凡遇虚劳咳嗽、吐血、虚火虚热之疾,皆以知、柏二味,以为清火滋阴,殊不知虚劳之火,虚火也,相火也,阴火也。即丹溪云∶虚火可补,人参、黄
之属。
相火系于肝肾之间,出入于甲胆,听命于心君。君火明,则相火伏,若君火不明,则相火烈焰冲天,上感清虚之窍,耳聋、鼻干、舌痛、口苦、头晕、身颤、天突急而淫淫作痒、肺叶张而咳嗽频仍。当此时也,惟有清气养荣,滋方寸灵台之雨露,以宁膻中之烦焰,则甲胆乙肝之相火,不扑而自灭矣。阴火者,龙雷之火也,起于九泉之下,遇寒水阴翳,则其焰愈腾,若太阳一照,自然消陨。此三火者,皆无求于降火滋阴,亦何事乎知、柏,而用之以贻害乎?且黄柏伤胃,知母滑脾,胃伤则饮食不进,脾滑则泄泻无度。一脏一腑,乃生人之本。
经云∶得谷者昌,失谷者亡。又曰∶阳精上奉,其人寿;阴精下降,其人夭。今以苦寒伤胃,岂非失谷者亡乎?以冷滑泄脾,岂非下降者夭乎?想世用此者,意在滋阴,而不知苦寒下降多亡阴,阴亏而火易炽;意在清金,而不知中土既溃,绝金之源,金薄而水益衰。吾知用此者,未见其利,徒见其害耳。每见虚劳麦冬、五味
初病酌用。治肺之道,一清、一补、一敛,故麦冬清,人参补,五味敛。三者,肺怯之病,不可缺一者疏散之,未可骤加敛补,施治之次第宜然。若不知初病、久病之分,或骤清、骤补、骤敛,则肺必致满促而不安,邪气濡滞,久而不彻。此非药之害,实由用之失节耳。若夫疏解之后,邪气既清,元气耗散,则当急用收敛、清补为主,舍此三物,更何求焉?况五味不但以收敛为功,兼能坚固心肾,为虚劳必用之药。乃在用之不当者,反咎五味酸能引痰致嗽,畏而弃之。殊不知病至于伏火乘金,金气耗越之际,除却此味,更用何药以收之耶?
泽泻
宜用。夫肺金为气化之源,伏火蒸灼,则水道必污,污则金气不行而金益病,且水停不流,则中土功。夫亦尝究其命名之义矣。盖泽者,泽其不足之水;泻者,泻其有余之火也。惟其泻也,故能使生地、白芍、阿胶、人参,种种补益之品,得其前导,则补而不滞;惟其泽也,故虽走浊道而不走清道,不若猪苓、木通、腹皮等味之消阴破气,直走无余。要知泽泻一用,肺、脾、肾三部咸宜,所谓功同神禹者此也。古方用六味丸,用之功有四种,《颐生微论》论之极详。庸医不察,视为消阴损肾之品,置而不用,何其谬甚!
桑皮
宜用。桑白皮清而甘者也,清能泻肝火之有余,甘能补肺气之不足。且其性润中有燥,为三焦逐水,最忌喘、肿二候。金逆被火所逼,高而不下则为喘;土卑为水所侮,陷而失堤则为肿。喘者,为天不下济于地;肿者,为地不上交于天。故上喘、下肿,天崩地陷之象也。是症也,惟桑皮可以调之。以其降气也,故能清火气于上焦;以其折水也,故能奠土德于下位。奈何前人不察,以为性不纯良,用之当戒。不知物性有全身上下纯粹无疵者,惟桑之与莲,乃谓其性不纯良,有是理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