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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再次见到R在是一次作文竟赛的考场上,怎么都没想到我的R的考号竟然是并列的,R就坐在我旁边。我一进考场R就主动向我打招呼,问我最近好不好,我连忙说,好好好。我装作对以前的事不在意,没有再提。R坐在我旁边显得格外开心,我不好意思主动跟她说话,就听R讲她最近何知何如。原来她和我差不多,成绩也不好,而且前一段时间还生了一个月的病,这让我听到不免有点自责与心疼。渐渐地在谈话中我对她的态度改变了很多,在心里胡乱打了个草稿,“倘若还有第二次,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段友谊!”。
竟赛的卷子发下来了,我们都开始认真考试,卷子使用的是AB卷,我拿到的卷子是B卷,作文内容是写一篇关于成长历程的作文,而R拿到的是A卷,要求是记述一篇关于青春忧伤的作文,由于考官没有在场,我和R把卷子相互看了一下。在考了一段时间后,R问我:“作文写好了没有。”我说:“呵呵,又要向我请教了吧。”R说:“才不是呢,我都已经写好了。”我问:“那题目叫什么。”她说:“《秋夜听雨》。”我一看她开头写道:
卧榻听萧萧,秋雨仍绵绵,尔有萧声过。只道是愁心词,断情素。秋夜里,风如故。孤雨残灯,可堪寂寞。伤心处,簌泪落,万赖静驻,唯有萧依旧。
R问我,写得好不好。我说,好,怎么不好,词藻堆积。R说,哦?我写得不好,你写的是什么?我说,针对你写的《少年莫狂》:
伊人过,幽香浮溯。玉唇微动,欲欲君问路。沃抹浓妆,掩人眼。衣紫罗裙,轻移莲步,想那是,虞美人兮。且料娘小儿,嫌吾老咯。提笔投着,尽疏文采。青女儿,莫疏狂,试看谁把芙蓉袖。
R看过后,说我写得很好,末了我们相视而笑,都为自己的大作感到满意。写好后都懒得检查,我和R就早早地卷子交了,出了教室。R就拉我往食堂里跑,早早地跑到打菜的窗口等菜,一般这时菜还没有炒出来,于是我们就跑到旁边去抢免费肉汤,满满地盛了一大碗喝得精光。R说,你小子别光顾舀汤,那里面还有肉丝呢。于是我又用大勺子去舀子肉丝,呵呵,得整整一大碗,R都说我是舀汤的好手,那些飘在汤上的肉丝居然被我舀得一丝不剩。末了我们在食堂里选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偷偷”地美滋滋地享受着这顿免费肉餐。我冒昧地就认为,这次后还有与R在一起的机会,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竟是与R在一起的最后一次,也是与R在一起最后最开心的一次。
第二天R跑到我教室找我,她告诉我,她明天要去上海了,到她父亲那里去。我说,哦,那祝福你啦!我当时竟忘了R是很仇恨她父亲的,怎么一下提出要到她父亲那里去?是什么原因我是至今不从得知,或许是她父亲与那个有钱的女人离异,R才决定去那里的,又或许是R学会了爱别人和接受了父亲的关爱,如果真是这样,我祝福她得到真正的父爱。
R走那天我去送她,帮她背着两个旅行包穿行在人流周密的车站。临行告别时,R冲我微笑着说:“我会好照顾自己的!”。还说不用惦记着她,去上海只是几天的事,再不上网也可以见面啊,末了还把电话号码给我,以便保持联系。尽管这么说,上车时我分明看见R眼神里有一丝忧伤,显然她是不想离开这座城市。车开动时她还在车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那一刻我好紧张,我不想她早已把我彻彻底底看穿了:她走后我的天堂是多么的忧伤。
不过我也冒昧地就认为了那个“心”是为我所画。她走了,那颗透明而忧伤的心也随着她去了上海。
几天后上网发现R给我的QQ留言:
我和W的事,全是在演戏。
灵魂栖息在星夜中扭曲的松柏,扭曲的光,大海一般汹涌旋转的夜空,象征耶酥和十二圣徒的星与月在奔涌的蓝色见变形。着神秘而崇高的星夜,完完整整的收入了一个悲剧画家的灵魂,包括他的癫狂,他的热情以及无边的痛苦。
他就是梵高,荷兰后映象派画家,人类精神的殉道者。
梵高就是这样一位介于天才与疯子之间的画家。他用笔涂鸦着艺术家的孤独。世人的不义,用色彩描绘着崇高的爱与痛苦,用心呼唤着神,宁静和永远。
我无法想象他的抽象的思维,也无法感受他的疯狂气质。只在他的画前,为自己的平庸而感到羞耻。
正如后人所说:梵高带着一身的光芒来自人间。这光芒射向人间映照着一切事物原始的本质和核心。折射出世间的事是非非思思怨怨。这光芒是如此的强烈,连空气里都露出闪耀的光点。或许,他的出生就带着身的色彩:身对人并未失望。他是负责将人性还原为人类自身原初性质的尝试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世间的污浊足可以掩盖他的光芒,人性的寒冷足可把他的一腔热忱冰封。超人在这个世界是不合时宜的。尼采就自诩过他是太阳,然而他的身体终究在着块土地上沉睡,而被晨雾所蒙蔽了。他不是太阳。他终究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用笔倾泻满腔的痛苦,只能在一个虚无的世界里,与他内心的天才相拥而坐,而静默。
我被他的艺术深深震撼,同时也听到了他内心的呼唤。我始终不明白他呼唤的是什么。是艺术吗?是人性吗?我只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内心的不安。或许,生活与自由,现实与艺术之间的矛盾早已化作同样的不安,埋藏在每个人的心底。
最终,人类文明的产物——子弹送他返回了阔别已久的家园。世间已没有任何一个角落能够容纳他,。然而,夜是宽容的。无论美好的`丑陋的`正义的`邪恶的`统统收入他的怀抱。或许,他早已勾勒好了自己的灵魂栖息之地。
记得有一首诗这样写道:黑夜拥抱谁/坐在底部/烧的漆黑/黑夜拥抱谁/坐在热情中/坐在灰烬和深渊/他茫然的望着我/这是我的夜歌,或许,着也是梵高的夜歌吧!
无论他是天才还是疯子,现在,我们有理由也有责任,为他拭去灰尘,重新缅怀他的癫狂,呀的热忱。或许,这样,我们收获的会更多。
网络伴我成长文/莫坟网络的到来,我不再孤单,因为我会和他人谈天说地;网络的发展,我不再沉默,因为我会像他人一样吐露心声;网络的普及,我不再懦弱,因为我会与他人pk——
题记天南地北与你行网络,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陌生的是人如车流,陌生的是网络上人们的面孔,陌生的是那一声素不相识的问候;实习的文山字海,熟悉的是Windows的操作系统,熟悉的是那些格式固定的话语。
当我与文字有敏感的共鸣时,我会去找一个好友或一个知己,我会把我的满腹经纶和文字墨山混合一起,用键盘敲在网页上,发送给他们,寻找他们对文字的理解和辨析所得到的共鸣,这时候,网络是我的第一个聆听者,聆听着我颤抖的心声。
当我与叛逆的性格抵抗时,我会去找一个知己或姐姊兄妹,我会把我的愁闷无奈和文字苦海搅拌在一起,用只能ABC和五笔刻在网页上,发送给他们,寻找安慰,寻找他们对我多愁善感的理解,这时候,网络是我的第一个品尝者,品尝着我苦涩咸淡的泪水。
当我与同行者发生争执时,我会去找一位和解者,解除我心中的埂子,我会把我的任性冲动和文字武器呈现在一起,设置成多彩的文字陈列在网页上,发送给他们,寻找和平,寻找他们对我风霜雪月的凌厉和狠毒,这时候,网络是我的第一见证者,见证着我臃肿而酸痛的伤口。
我到江南看雨,你也在江南撑起了那把陈旧的油纸伞;我在北方赏雪,你也在北方雪地滑雪。我在天涯,你在海角,每时每刻做着出发的准备,时刻准备周围浪迹天涯。
网络,因此,我对你说,天南地北,策马江湖,挎刀纵横,与你同行,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