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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
某年某月的某天,也曾想过自由的离开。去巴黎,去里约热内卢,去米兰?
听说过,米兰是个不错的地方。有我喜欢的各种各样的服饰,或许可以看见圣诺朗的蒙德里安群,看到摇滚的“后朋式”款式,亦或许是三宅一生的褶皱式。其实这是次要。最重要的是,听说,这是一个自由的境地。那里有蓝莲吗?或许也没有。
但是,也仅仅是听说而已。
我们终究还是个孩子。需要干净的叮咛,干净的温暖。我与米兰终究隔了半个地球。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活/你的心了无牵挂”。其实,真的是一种模糊的惆怅。许魏是,我是,大家都是。
记得有谁说过ifeiseverywhere,butnothere。(生活无处不在,但不是这里)。被同学誉为17世纪最伟大的一句话,是最伟大的叛逆,勇敢的逃离。
我不能。
<二>
走在路上,流了血便是“血染的风采”,剜了脚便是“比西施更有风韵”,大家都是如此,大家都是勇敢的孩子。
历史早已给我们划定了界限。我们无法阻挡钟声在黎明前响起,所以我们只能朝着自己的方向奔驰。不管,原有的准则和模式,我们只知道,时代需要我们。
回头望望走过的路,是黄色的混沌,或是白色的惨烈。更多的是,红色的壮观吧。惟独很少的是,蓝色。我们踏着前人的足迹,一个模子一个模子的往前走,后来的又踏着我们的模子,我们都走的很辛苦。
LaoDing说:“这种情况至少要维持50——100年”。哦,希望50年后的途中,已经开满了蓝莲花。
“穿过幽暗的岁月/也曾感到彷徨/当你低头的一瞬间/才发现脚下的路。”
<三>
鲁迅先生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
张爱玲说:城市人的思想,背景是条纹子的幔布,白白的。
我只是希望,它们的背景是一片蓝色。干净的蓝,绣着莲花。尽管世界太浩大,个人太渺小。
亦或许,再走过一段路,等我们完完全全被白色的幔子征服,我们就不会有年这种想法。因为我们的身上也会沾满世俗的油腻,成为让后来者鄙夷的对象。就像,我们现在这样。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如此的清澈渺远/盛开着永不凋零/蓝莲花。
现在,蓝莲花开在何处?许魏在何处?
与《萌芽》的那些事儿记得在高一的时候,班上有人在看萌芽。那时与文字有关的东西,我不太喜欢。当光阴带走了那些流年,我在某个有阳光的日子里,在某个邮亭,买了一本《萌芽》,我已经是大三了。
我的第一本《萌芽》是07年九月份的,十月份的又买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我知道任何的理由只不过是一种借口,好象很多事情,即便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到了要说的时候,却也含含糊糊。
或许我不再年轻,花季,流年,光影,那些懵懂与感动,只是为了祭奠。欢歌与笑语,在《萌芽》里总能找到那些感动你的故事,也许很久没有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了。
看到征文,我有了冲动。明明知道自己的文字经不起推敲,但我还是投稿了,因为我还想年轻,还想和那些有梦的孩子一样,去拼,去奋斗。
或许只想感受那份投稿的心情,就好象自己在种植一个希望的种子,也许在埋葬下去的时候,它已经没有了今生。
与《萌芽》的那些事儿记得在高一的时候,班上有人在看萌芽。那时与文字有关的东西,我不太喜欢。当光阴带走了那些流年,我在某个有阳光的日子里,在某个邮亭,买了一本《萌芽》,我已经是大三了。
我的第一本《萌芽》是07年九月份的,十月份的又买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我知道任何的理由只不过是一种借口,好象很多事情,即便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到了要说的时候,却也含含糊糊。
或许我不再年轻,花季,流年,光影,那些懵懂与感动,只是为了祭奠。欢歌与笑语,在《萌芽》里总能找到那些感动你的故事,也许很久没有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了。
看到征文,我有了冲动。明明知道自己的文字经不起推敲,但我还是投稿了,因为我还想年轻,还想和那些有梦的孩子一样,去拼,去奋斗。
或许只想感受那份投稿的心情,就好象自己在种植一个希望的种子,也许在埋葬下去的时候,它已经没有了今生。
花葬友在那片深红的木棉花树下,曾经有过一段愉快的欢笑也曾经有过一段悲痛的友谊!
那年我和她还很小,大概只有8,9岁。她叫傅莹,是个漂亮聪明的女孩。而我叫玛玛,和傅莹是好朋友。在幼儿园我和她是最佳拍挡,在我们的领导下班级是全校最好的。老师常常夸我们。那时候我们都笑的很甜。
很碰巧,上小学后我们又一起读书。我们依然是好拍挡,班级依然是全校最好的。不过在大队部里她当上了大队长,而我却是副队长。虽然她是大的,可是她的事却是我做的。那时或许我很小不懂。
6年就这样过去了,初中依然是同一间中学不过再也不是一个班了。我们两人依然决定要参加学生会很意外的是我选上了副会长,而她只当文艺部长。所以厄运从此便开始了,也是的“花葬友”。开始。
打那以后莹很少跟我说话,放学也常常找理由不跟我一起。而这样便决定友谊的淡然,直到变为一杯清水。
那天老师召开一个会议,说是要找两个人主持红征会,那会我楞了。因为我听到有人报我的名字上去。我望了望莹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同时也没有理我。会议结束后,莹悄悄的留下来了,我本不想听的可是就是不凑巧。我听到的是:“老师,华,她不适合当主持,小学我当过,我有经验,让我来试试吧!”随后也听见老师的答应声。我本不相信因为我依然记得她是我的好朋友。
时间很快的流逝了,没有一点声迹。初二来了。
那天我听到一个同学说校门外有一群女生在打架,我又楞了,因为我又感觉到她有参加。不错,我的感觉对了。看着她那脸的伤我哭了。她什么也没有说的从我身边走过,我拉住了她的手没想到被她绝情的甩开。她冷冷地说:不要在我面前这样子,我会打你的。“随后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从天而降。
那晚我没有睡,我在回忆着我们的美好时光,是不是快乐都是错觉,是不是朋友都是过客呢?我反复的想,反复的想。
2007年的3月3日她把我约了出来,地点是:木棉树下。我很开心,早早的起床了,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约我出来了。
2点钟我准时到,但是她比我更早。她像从前那样的静静地对我说:”我们的友谊可以结束了吗?面对你我很烦!“没有过多的语言去挽回,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和回忆她留下的一堆话。
我和她小时候真的很好,就连一次的争吵都没有。或许今天的结果就是我们一直以来所堆积的恨吧!因为太好所以不敢用真实的话语去对她说话。朋友本应该是坦白的但我们没有做到,我们都互相的忍耐了,朋友本应该是真实的但是我们没有做到我们互相的掩饰了。而这些误会与忍耐一旦被某件事或被某人所揭发了,就会有不可收拾的局面。
2007年3月3日那天是我的生日,在那天我把我们的友谊花葬了。
孩子的脚印深夜。深夜的海边。深夜的海边凉风习习。风吹拂着白色的衬衫。深夜的海没有沉睡,但不孤单。你看——有一个孩子在海边。深夜的时候一个睡不着觉偷偷跑出来的孩子。他踩在细腻质感的沙子上,有白天阳光的残余温度。沙滩像蔓延出去的白色梦田。那是他梦中见到过的田地。茫茫大海。自由自在。安妮宝贝曾经说过深夜来到海边的人,灵魂是脱去衣服的蓝色孩子。因此此刻沙滩上的这个孩子,是个脱去提副的蓝色孩子,是一个灵魂。
他躺在沙滩上,仰头看星星。他不数有多少颗星星,只是默默的看着,看着它们眨眼睛,朝着它们眨眼睛。特许天上的星星,也都是一些像它们一样的孩子吧。深蓝色的孩子。灵魂。
他也看对面。对面是大海,茫茫的没有另一边。大海是沁看的枝桠,一簇一簇,开满即将被大风吹熄的白色花朵。另一簇开了,这一簇就谢了。那是大海灵魂的舞动,心潮的澎湃。也是小男孩灵魂的舞动,心潮的澎湃。
蓝蓝的天和蓝蓝的海有些幽和忧。但是小男孩不感到幽也不感觉忧,因为他也是一个深蓝色的孩子。或许他想他是不是大海的儿子,他不肯定。但是我能肯定他是深爱着大海的。大海也同样是庇护着他的。
海潮涌上沙滩的时候,蓝色的海水冲上来抚摩到孩子蓝色的脚。男孩是欣慰的。那种抚摩是亲柔的脉脉的,是爱泉的涌动。
小男孩走的时候,在沙滩上踩了很多很深很深的脚印。是一个大圆圈。而后延伸出来,直直的通向远处,一直到尽头。
也许小男孩的脚印在第二天朝阳升起的时候就会被水冲走。但他确确实实已经在深蓝色的大海里,留下了一串身蓝色的脚印。而他也已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串很深很深的蓝色脚印,永不可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