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树出了门后,开着那辆破旧的老爷车来到一家汽车宾馆门口,他停下了车拨了通电话。
“你到了吗?我现在……”挂掉了电话,胜树将车子开进了这家宾馆。
“我约的人就在里面,房间号码是xxx。”柜台人员点了点头拉开了栅栏放行。
车子驶进了房子的一楼车库,拉下了铁门,胜树走出车子,此时那女人已经下来到车库,站在楼梯上望着他,一件浴巾围着纤细的身躯,看来她早已经准备好了翻云覆雨。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那对勾人的狐狸眼,想必会有一群不怕死的男人为她如此着迷。只是,她为何会看上胜树这样一个男人?是真的看上了,还是另有企图,这也只有问她才会知道了。
她微微的对他笑着,等待着他向她走来……
“胜树,谢谢你愿意出来陪我。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不应该找你出来,你为了你老婆的事情正伤透了脑筋。”一见胜树来到面前,她立即抱住了胜树,不断的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那个男人禁得住这样的诱惑,只见胜树一把抱住她,开始热烈的狂吻,彷佛即将上演一场世纪决斗战,非得拼个上下不可。胜树吻得深刻,她也不甘示弱回以热烈的吻。一路吻进了房间,她忽然推开了胜树说道。
“先去洗个澡,我再陪你洗一次!洗好之后,我们再来大战一场。”
胜树笑了笑,乖乖的进了浴室,两人在里头就已经耐不住热血沸腾,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一夜,胜树没有回家,和她两个人在这间汽车宾馆里,也不知道翻云覆雨了多少回。她,是他多年的好友兼同事,名字叫做蔡雅婷,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她拥有女人最原始的本能,也具有让男人趋之若鹜的条件,说她是个善于交际男人的女人一点也不为过。怎么说?要知道,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比比皆是,上至总经理,下至一般员工,她那一个会放过,全都收纳在手中。
她的成就来自于男人的臣服,别看她如此,她今天的地位能掌管一家的公司财务,这也是拜她高超的原始本能而来。
她是这家公司总经理的女人,也是胜树的女人,两个臣服在她裙下的男人都在同一间公司上班,多怪异的一种情形,但是却硬生生的发生………“雅婷,该上班了!穿上衣服吧!”
“嗯~~~!人家不要,你打个电话请假,我也打电话请假,我还想赖在你的身边。”雅婷躺在胜树的身上撒娇着说着,同时不断的用手玩弄着他的胸膛。
“这样好吗?两个人同时请假!”
“不然,你就说你有事,慢一点到嘛!”
拗不过雅婷的请求,胜树打了通电话给同事知会了一声后,雅婷立即兴奋的往胜树身上磨蹭,就这么一场风雨再起……他们选择用再一次的温存结束这一夜的沸腾。
每天浑浑噩噩的生活,惠玲除了接受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好几次想要开口说离婚,就是开不了口,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
“昨天我回我外婆家,中部的天气和北部这边真的是差很多,感觉就像在洗三温暖似的。天气又要变坏了,温度已经下降到15度,听说明天会更冷。你别忘了要多添加衣物,现今你遇到的困难我却没有办法帮上忙,心里真的感到很愧歉。但是我愿意当你的垃圾桶,你可以将心中的郁闷通通丢给我,知道吗?”
惠玲利用空档在公司就先上网收信,看到伟杰的来信,心中一股暖流窜起。该是要珍惜的,对于过去的种种!有喜也有悲,那都是成长的点滴!该收藏的,就深深的收藏在心底!该忘记的,就远远的抛到脑后!该走的,就不要苦苦挽留!该来的,就顺其自然的接受!
面对三个男人,一个是旧爱,一个是婚姻的另一半,一个是……朋友,可是却对他有了……悸动。不可说的秘密藏在心中,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害怕曝光后的残酷,会让自己失去了所有,宁可选择就这样的模糊,不清不楚,迷迷蒙蒙,让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感受。
“没什么,我很坚强的,只是有时心情低落的时候,很希望有个人可以当当我的垃圾桶。让我有一个发泄的场所,提供我一些意见,就算没有意见只是单纯的倾听也好。所以,你不用挂意,也不需要向我道歉什么,你能听我说,就已经足够了。”
回完了信,惠玲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只见韵贞慌张的从外头冲了进来,一副大事将至的模样,让惠玲一时间抓不懂她在做甚么?
“惠玲,我说了你别生气!”韵贞冲到惠玲的面前,慎重其事的说着。惠玲则睁大了眼好奇的望着她,满脸的疑惑让韵贞更是难受。
“你要沉住气,不可以生气喔!好不好?”韵贞再一次的确认着。“你快说啦!”惠玲略带不耐烦的口吻说着。
“胜树昨晚是不是没有在家?”惠玲点了点头。
“胜树他……他……”韵贞将她昨晚所看到的一一告诉了惠玲。
“不可能!”惠玲听到了韵贞所说的一切,当下傻愣得不知如何回应,“不可能』三个字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我回去要问清楚,这是她唯一想做的事情。
“惠玲,你还好吧!”韵贞的关心在这一刻根本起不了作用,惠玲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胡思里。
回到家后,惠玲一个人傻楞楞的坐在客厅,心情还荡在下午韵贞所说的事情里。胜树一进家门,见到惠玲呆坐在那的神情,心中不免担心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惠玲这表情让人好担心。他赶紧趋向前去坐在她的身旁,他一手抱住她的肩,另一手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你发生什么事?快点跟老公说,看你这样子,我很担心。”惠玲摇摇头,口中还是那三个字“不可能”。
“什么东西不可能?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我真的很担心。”看得出来胜树是着急的。
“你……是不是有了女人在外面?”惠玲转过身面对着胜树。
“怎么可能!”胜树赶紧坐直了身子急急的回答着。“是谁说的?怎么可以污蔑我的人格。”
“那你昨天去了那里?”惠玲冷冷的说。
“我,我去和同事见面谈了些事情。”
“同事?在哪里?宾馆是吧!”
“宾……馆!谁……谁跟你说的。你叫他出来,我要跟他对质。”胜树一时间乱了方寸,极力的否认惠玲所说的一切。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惠玲强压着心中的激动,硬生生的挤出这几个字。
“天地良心,我的心底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那个诬蔑我的人真可恶,故意恶化我们之间的关系。”
瞧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他真的没做吗?可是事实却是摆在眼前,他如此的辩解,又代表了什么意义?要我相信,我怎么做得到。惠玲望着他,那个她深深爱着的男人,竟然用如此的方式对待她,都已经抓到了证据,却还是不承认。到底我在你的心底有几分?还是我根本比不上那个女人。惠玲想着想着,泪噗吱噗吱下了,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直到她整个哭倒在他的怀中。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