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尘找乌毅,乌毅在镜子前揭额头的伤疤:“乌毅,内门守卫在查昨夜闯内门弟子的训练场地,打伤内门守卫的两位外门弟子,这件事,外门长老刘瀑已经知道,你我脸上有伤,课上,我被队长发现,逃不过此劫,你打算怎么办?”
乌毅停了揭伤疤,看着镜子里的武尘:“武大哥,我知道,课上看见昨夜打我们的守卫,还好,没看见我脸上的伤疤,差点看出,队长见我脸上的伤疤,问我是怎么弄的?我告诉队长,昨夜,上厕所,下了很大的雪,路滑,踩在雪上,摔了一跤,队长不相信,没再问,走了。”
“我也是对队长这样说的。”
“能怎么办?逃不过此劫,被逐出武龙门,永世不能踏入,我们只能想其它办法提高武功,就不信,离了武龙门,以后,没有一番作为,武功不在武龙门弟子上。”乌毅神色坚毅地说。
话是这样说,也能这样做,这是宽慰自己的想法,削不了被发现的恐惧。
乌毅揭掉额头的伤疤,随手一甩,落在床底,扭头,转身,走向武尘,附在武尘的耳边,轻声地说着什么,武尘清澈的眼一寒,摇摇头,否决了乌毅的提议。
‘叮叮叮……’十分钟过去,武尘,乌毅,神色惊恐苍白,武尘凄哀一笑,眼里射出无惧一切的光,挺直身就要去外门弟子的训练场地,轮回玉炸出一丝白光,进入乌毅的鼻口,乌毅的心一震,挥了不安,挺直身去外门弟子的训练场地。
外门弟子的训练场地,一片人头,一色黄色武服,灿烂的黄色一片。
大队长张也踏上高台,吹口哨,一片人头潮水般涌在一起,身子挨着身子,胳膊碰着胳膊,腿碰着腿,弟子不明所以,往常这时,正常训练,有事发生了。
张也大队长下高台,白色胡须飘的外门长老刘瀑威严地往高台一站,能射透一切的光扫过众弟子的脸,声音霸严:“众位弟子,此刻,本是练武时,让你们集合在一起,你们可知是为何事?”
众弟子窃窃私语,身体涌动,像被风吹得麦浪。
“武龙门的门规,你们背了不下十遍,告诉我,武龙门门规的第十条是什么?”
众声合起:“外门弟子不可擅自进入内门弟子的训练场地,擅自进入内门弟子的训练场地,逐出武龙门,永世不得踏入。”
“明知不可犯,却偏偏有弟子不信邪要犯,以为武龙门的门规只是说说从不执行,以往,哪位弟子犯了门规,心怀侥幸的从轻处罚,有一个弟子从轻处罚过?没有。”
“昨夜两位外门弟子擅自闯入内门弟子的训练场地,还重伤内门守卫,是哪两位出来?让大伙看看。”
众弟子再骚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是谁昨夜擅自闯入内门弟子的训练场地,重伤了内门守卫,太厉害,外门弟子连内门的守卫能伤,他们的武功已经超出内门弟子的标准,能进地门,成地门弟子。
骚动平息,未有外门弟子上来,刘瀑心思复杂,希望不是外门弟子,又希望是。
“内门守卫队队长荒锋对我说,他们击伤了闯入的两名外门弟子,脸被蒙着,脸上的伤不会很快消失,你们不承认,我一个一个查,荒锋给的时间是今天日落前,被我查到,双倍罚。”刘瀑拂袖下高台,张也上高台,口哨一吹,弟子们很快散开,前后齐,距离一丈。
队长谄媚的在刘瀑耳边说着什么,刘瀑快步朝武尘的方向来,武尘淡笑,任你们查,检查身上的每一寸肉,也发现不了伤。
铃声响了,弟子奔向训练场地,乌毅的宿舍只有两人,忽然,胸前绽放一丝白光,白光窜入乌毅的口鼻,乌毅脸上的伤好了,一点也没有受伤。
一丝白光进入自己的口鼻,镜子里自己身上的每一寸曾有伤的地方,伤莫名的消失了,真是及时雨,轮回玉还有极快让伤口愈合无痕的功效,曾未发现,是白雪的功劳。
“哼,不要得意,你们脸上身上的伤只是被暂时隐蔽,还未真愈合。”轮回玉里传来白雪的声音。
“武尘你脸上的伤呢?“翘臀队长凑近看武尘脸上的每一寸皮,没有看到一丝伤,厉声问。
“什么伤?我没受伤,你这么想我受伤?你才受伤呢。”
“混账,敢这样对队长说话!”手中的教鞭扬起,要是刘瀑不制止,会无情的落在武尘身上。
“朱夏队长,你耍我?”刘瀑愤怒地说。
“刘瀑长老,我说得是真,你相信我,我没骗你,上堂课,他训练,我看见他脸上的伤,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他说夜晚上厕所,下大雪,路滑,摔了一下,对不对,我问了,他是这样说得吧?”问旁边的弟子。
旁边的弟子憋红脸,一句话也说不出,弟子知道队长是这样问的,武尘也是这样回答的,对队长没好感,看见他的翘臀就恶心,现在,武尘的脸上没有伤,上堂课,天蒙蒙亮,没看武尘的脸,就算看了武尘的脸,也不一定能看清,不知他脸上有没有伤。
朱夏狠狠地瞪了弟子一眼,心里已经把弟子骂了一千遍,祖宗十八代用粗话问候了一遍。
“朱夏,你睁眼说瞎话,骗长老,门规第三十条,骗长老被逐出武龙门,哼!”走了。
朱夏焉了,翘臀不翘,武尘终于知道为何对他的翘臀恶心了,他的臀本来扁扁平平,他刻意翘起,扭着细腰。
刘瀑被队长带到乌毅面前,仔细看乌毅的脸,用手拍了拍,冷汗从额头滚落,不敢看身后刀子一般的眼射在自己身上的刘瀑队长,上堂课明明看见乌毅的脸上有伤,现在没有,上堂课眼花了?
乌毅一笑,讥诮地说:“队长,你是不是眼睛瞎了?脸上有没有伤你看不出?你分不清?我看你的眼睛是瞎了,你还是趁早滚蛋,拿着教鞭在弟子间来来回回晃,一不小心鞭了自己,不是让弟子们笑话么。”乌毅心直爽快,有话直说,不拐弯抹角,不计说的后果,心里没有什么小九九。
队长两眼翻白,血丝乍现,要不是外门长老在,非劈碎了乌毅不可。
八位队长来报,未发现有脸受伤的弟子,刘瀑坐在议事堂,这就奇怪了,既是外门弟子,为何没有弟子受伤?不是外门弟子?两位队长说见武尘乌毅的脸上有伤,说辞一样,这说明什么?
第63章扁扁平平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