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篇最初印于一九三六年十月出版的《海上述林》下卷卷末,原无标题。
《海上述林》,瞿秋白的译文集,鲁迅编印。分上下两卷;先后于一九三六年五月、十月以诸夏怀霜社名义出版。
(2)“我们的路”俄国彼得堡五金工人协会机关刊物的刊名,半月刊;创刊于一九一○年。
《坏孩子》附记
这一篇所依据的,本来是S。KotelianskyandI。M。Murray的英译本,后来由我照T。Kroczek的德译本改定了几处,所以和原译又有点不同了。
十。十六。鲁迅附记。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晨报副刊》,在宫竹心译的《坏孩子》之后,原无标题。
《坏孩子》,俄国作家契诃夫(1860—1904)早期的短篇小说。译者宫竹心(1899—1966),笔名白羽,山东东阿人,当时是北京邮局职员。
《毁灭》和《铁流》的出版预告
毁灭为法捷耶夫所作之名著,鲁迅译,除本文外,并有作者自传,藏原惟人和弗理契序文,译者跋语,及插图六幅,三色版作者画像一幅。售价一元二角,准于十一月卅日出版。
铁流为绥拉菲摩维支所作之名著,批评家称为“史诗”,曹靖华译,除本文外,并有极详确之序文,注释,地图,及作者照相和三色版画像各一幅,笔迹一幅,书中主角照相两幅,三色版《铁流图》一幅。售价一元四角,准于十二月十日出版。
外埠读者购买以上二书,每种均外加邮寄挂号费各一角,无法汇款者,得以邮票代价,并不打扣,但请寄一角以下的邮票来。
特价券以上二书曾各特印“特价券”四百枚,系为没有钱的读者起见,并无营业的推销作用在内,因此希望此种券尽为没有钱的读者所得。《毁灭》特价六角,《铁流》八角,外埠每种外加邮寄挂号费各一角,同时购二种者共一角五分。
代售处上海北四川路底内山书店上海四马路五一二号文艺新闻社代理部(此二代售处,特价券均发生效力。)
上海三闲书屋谨启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文艺新闻》第三十七号。
《毁灭》和《铁流》原是鲁迅为上海神州国光社编辑的《现代文艺丛书》的两种,由于国民党当局的压迫,书店不再承印。后来《毁灭》由大江书铺出版,但避用“鲁迅”这个名字,改署隋洛文,并删去了原有的序跋;因而鲁迅决定另行出版,用大江书铺的纸版,恢复原来署名,补入序跋,和《铁流》同以“三闲书屋”名义自费印行。
《剪报一斑》拾遗
庐山荆棘丛中,竟有同志在剪广告,真是不胜雀跃矣。何也?因为我亦是爱看广告者也。但从敝眼光看来,盈同志所搜集发表的材料中,还有一种缺点,就是他尚未将所剪的报名注明是也。自然,在剪广告专家,当然知道紧要广告,大抵来登“申新二报”(2),但在初学,未能周知。
这篇一发表,我的剪存材料,可以废去不少,唯有一篇,不忍听其湮没,爰附录于后,作为拾遗云——寻人赏格
于六月十二日下午八时半潜逃妓女一名陈梅英系崇明人氏现年十八岁中等身材头发剪落操上海口音身穿印花带黄麻纱衫下穿元色印度绸裙足穿姜色高跟皮鞋白丝袜逃出无踪倘有知风报信者赏洋五十元拿获人送到者谢洋一百元储洋以待决不食言住法租界黄河路益润里第一家一号
本主人谨启
右见中华民国十七年八月一日《新闻报》第三张“紧要分类”中之“征求类”。妓院主人也可以悬赏拿人,至少,可以使我们知道所住的是怎样的国度,或不知道是怎样的国度者也。
八月二十日,识于上海华界留声机戏和打牌声中的玻璃窗下绍酒坛后(3)。
《绛洞花主》小引
《红楼梦》(2)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作者和续者姑且勿论,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3)在我的眼下的宝玉,却看见他看见许多死亡;证成多所爱者,当大苦恼,因为世上,不幸人多。惟憎人者,幸灾乐祸,于一生中,得小欢喜,少有*+碍。然而憎人却不过是爱人者的败亡的逃路,与宝玉之终于出家,同一小器。但在作《红楼梦》时的思想,大约也止能如此;即使出于续作,想来未必与作者本意大相悬殊。惟被了大红猩猩毡斗篷来拜他的父亲,却令人觉得诧异。
现在,陈君梦韶(4)以此书作社会家庭问题剧,自然也无所不可的。先前虽有几篇剧本,却都是为了演者而作,并非为了剧本而作。又都是片段,不足统观全局。《红楼梦散套》具有首尾,然而陈旧了。此本最后出,销熔一切,铸入十四幕中,百余回的一部大书,一览可尽,而神情依然具在;如果排演,当然会更可观。我不知道剧本的作法,但深佩服作者的熟于情节,妙于剪裁。灯下读完,僭为短引云尔。一九二七年一月十四日,鲁迅记于厦门。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