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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桓温平蜀,以李势女为妾。南郡主甚妒,类聚三十五不即知之。後知,乃拔刃往李所,因欲斫之。见李在窗梳头,姿貌端丽,徐徐结发,敛手向主,神色闲正,辞甚凄惋。主於是掷刀,前抱之曰:“阿子!我见汝亦怜,何况老奴?”遂善之。不即知至此已上并依世说贤媛篇注引妒记补
桓灵宝在南州时,自讲庄子七篇,一日更说。书钞九十八
桓玄作诗思不来,辄作鼓吹,既而思得云:“鸣鹤御览引作鹄响长阜”叹曰:“鼓吹固自来人思。”书钞一百三十类聚六十八御览五百六十七
桓玄在南州,妾当产,畏风,应须帐,桓曰:“不须作帐,可以夫人故帐与之。”御览六百九十九
桓宣城丧後,家至贫,孔夫人疾患,须羊解神不能得。桓温以弟买得质羊,羊主家富,谓桓言:“仆乃不须买得郎为质,但郎家贫,幸可为郎养买得郎耳!”车骑冲也。後江州出射堂射,羊主东边看,车骑犹识之,呼来问:“公识我否?”荅云:“不识。”桓公曰:“我是昔日买得郎也。”御览四百三十二
桓石虎是桓征西儿,未被举时,西出猎,石虎亦从猎围中射虎,虎被数箭,伏在地。诸将谓石虎曰:“恶郎能拔虎箭不?”石虎小名恶子,荅曰:“可拔耳!”恶子於是迳至虎边,便拔得箭;虎跳越,恶子亦跳,跳乃高虎跳。虎还伏,恶子持箭便还。御览八百九十二
桓豹奴善乘骑,亦有极快马。有一诸葛郎,自云能走与马等。桓车骑以百匹布置埒,令豹奴乘与诸葛竞走,先至者得布。便俱走,诸葛恒与马齐;欲至埒头,去布三尺许,诸葛一透坐布上,遂得之。类聚八十五御览三百九十四又八百二十
桓豹奴病劳,冷无毡可卧,桓车骑自撤己眠毡与之。书钞一百三十四御览七百八
王僧敬神明俊彻,为一时之标。桓玄时集聚宾客,莫有出其右者。王在坐,都不复觉有余人;坐无王,便觉殷仲文谢益寿为佳。
王僧敬兄弟列坐斋中,见之若神;小人从户前过,皆肃然毛竖。御览三百九十三
桓玄取羊欣为征西行军参军。玄爱书,呼欣就坐,乃遣信呼顾长康与共论书至夜,良久乃罢。御览七百四十七
谢仁祖书钞一引作景仁为豫州主簿,在桓温书钞引作桓玄阁下。桓闻其善筝,使呼之;既至,取筝与弹;谢即理弦抚筝,因而歌秋风意气殊异。桓以此知之,取谢引诣府。书钞一百十又七十三类聚一百六十五又五百七十六
桓玄宠丁期;御览引作丁牛期朝贤论事,宾客聚集,恒在背後坐;三句御览引无食毕便回盘与之。已上亦见御览七百五十八期虽被宠,而谨约不敢为非。玄临死之日,期乃以身扞刃。类聚三十三
宋褘是石崇妓绿珠弟,有国色,善吹笛。亦见书钞一百十後入晋明帝宫,已上亦见类聚十八帝疾患危笃,群臣进谏,请出宋褘。时朝贤悉见帝曰:“卿诸人谁欲得者?”众人无言,阮遥集时为吏部尚书,对曰:“顾以赐臣!”即与之。类聚四十四御览三百八十一又五百六十八
宋褘死後,葬在金城南山,对琅琊郡门。袁山松为琅琊太守,每醉,辄乘舆上宋褘冢,作行路难歌。御览五百九十七
王东亭尝之吴郡,就汰公宿别,汰公设豆藿糜,自噉一大瓯,东亭有难色,汰公强进半瓯。御览八百五十九须臾,东亭行帐果炙毕备。书钞一百四十三
王孝伯起事,王东亭殊忧惧。时住在募士桥下,持药酒,置左侧;语其所念小人俞翼,令在门前:“若见人骑傧从来,汝便可取酒药与我。”俄有行人乘马过,翼便进酒,王语翼:“汝更看,定非官人!”王语翼:“汝几杀我!”御览四百六十九
陶夔为王孝伯参军,三日曲水集,陶在前行坐,有一参军督护在坐。陶於坐作诗,随得三五句,後坐参军督护随写取。诗成,陶犹更思补缀,後坐写其诗者先呈,陶诗经日方呈。大怪,收陶参军,乃复写人诗?陶愧愕不知所以。王後知陶非滥,遂弹去写诗者。御览二百四十九
王庆孙为襄阳都督!後之镇,尔时中蛮盛,断道缚得王去。将还家,语王云:“汝是贵人,试作贵人行者驱。”逼不得已,王便行。蛮以其贵人,不堪苦使,令与妇女共碓下舂。御览八百二十九引俗记
有人诣谢益寿云:“向在刘丹阳坐,见一客殊毛。”谢曰:“正是我家阿瞻!”瞻多鬒故云耳。御览三百七十四
郗僧游青溪中,泛到一曲之处,辄作诗一篇。谢益寿见诗笑曰:“青谿之曲,复何穷尽?”御览六十七引作青谿中曲复何可穷类聚九王楙野客丛书二十九引泛到作泛舟
曲下无之字诗一篇作一篇诗见诗笑曰作见其诗而叹曰无穷字
王高丽年十四五时,四月八日在彭城佛寺中,谢混见而以槟榔赠之。执王手,谓曰:“王郎,谢叔源可与周旋否?”御览九百七十一引风俗记
殷伯仁书钞引作伯弟为何无忌参军,在浔阳与何共樗蒲,得何百万便住,何守语求,决不听。三句书钞引无何大怒,骂殷曰:“戆子敢尔!取节来。”殷犹傲然,谓何曰:“朝廷授将军三千羸兵狗头节以威蛮獠,已上书钞一百三十亦引狗头节作杓竦节乃复拟议国士,异事!”何便令百人收殷付狱中。殷啸歌自若,经一日,遂恚死。御览六百八十一又七百五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