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圆子偷偷摸摸跑来探班的时候,我和小雅仍然以一种非常亲密的方式睡在一起,我的小兄弟还在小雅体内,而小雅就像一只八爪鱼一般缠在我身上。圆子见到这样的情景羞愤至极,不过想了想自己的状况,却无奈地叹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不满,走到床前摇着我的身子道:“咸湿大叔,该起床啦――”
我在圆子不停的骚扰下,终于醒了过来。睁开迷离的双眼一看,圆子正不满地站在我床前。今天的圆子上身穿着一件普通的衬衣,外面是一件米黄色的夹克,下身是一条白色的裙子,如校服一般长短。
“是圆子啊,你这丫头怎么每天精力这么好,这么早跑来干什么?不会是想蹭早饭吃吧?”我摸着有些迷糊的额头道。
“哼,如果不是我早来了,还不能捉奸在床呢!”圆子气鼓鼓地道。我一把将她抱住,翻身按住她,重重地照着她的翘臀“啪啪啪”地打了几下,佯怒道:“什么捉奸在床,我和你小雅姐姐这是两情相悦,以后再这么说,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圆子羞红着脸连忙道歉。之后的后遗症就是在我吃饭的时候,每当我眼光扫向这丫头的时候,她都习惯性地缩着脖子,双手捂着自己的屁股,一副害怕地样子。弄的我哭笑不得。
吃完早饭,我留下两女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自己赶往诊所。除了给织田青苗进行催眠治疗之外,就是指导田中丽奈尽快熟悉业务,毕竟心理诊所和普通诊所甚至医院都有很大不同,帮助田中尽快熟悉起来,我可以从繁重的杂务当中解脱出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在平淡和温馨中度过,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圆子开始跟着岳母绫香学习厨艺,虽然两人之间话并不多,但是至少已经有了一些共同的话题,我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另一方面,偶尔小雅和圆子之间也会发生争端,但战争等级已经明显下降,远没有达到以前剑拔弩张的态势,而且我发现,除了在我的事情上有争执,其他很多事情上两女都表现出惊人的一致性,让感到一个略有分歧却无伤大雅、团结一致的小后宫团体。这多少令我地未来的性福生活有些期待。
而麻烦终于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到来,主要原因的从周三开始织田青苗的病开始反复,本来已经有两天无梦的睡眠,却在周三晚上突然又开始做噩梦了,而且这女人对梦境中的情况语焉不详,更让我摸不着头脑。连续两晚的噩梦让织田青苗的精神状态下降很多,到周五的时候已经可以隐隐看到她出现的黑眼圈。所以当晚上看到织田青苗的时候,我的脸色并不好。织田青苗也知道最终我都会知道这一切,对我的隐瞒毫无意义,不过出于女人的自尊心还是不愿意主动交代病情。
因为还要工作的缘故,我把对织田青苗的治疗放在晚上。倒不是说我对这成熟的美女有什么野心,只是想尽快治好她的病,也好有个活广告放在那里。只是少不得被家里的两个女人一阵埋怨。
织田青苗见我脸色不好,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所以一脸笑意地到我面前,讨好地道:“哥哥,别生青苗的气,有些事情女孩子实在说不出口!”见我没什么反应,蹲下来趴在我膝盖上,抬头望着我,可怜兮兮地道:“青苗给你道歉,你就原谅青苗一次吧,反正到时候催眠之后一切你都知道了。”我透过她的领口,从她仰起的脖子往下径直看到她胸前的丰满,心中一荡,连忙转开眼神道:“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有病就要医治,讳疾忌医只能越来越严重。”
“当然当然,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反对哥哥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不好说,你自己问就好了,就不要逼妹妹了,好不好嘛?”说完,挺翘的胸部在我的膝盖上磨来磨去,搞得我心痒难耐,不过还好我总算克制下心中的绮念。腿向后缩了一点,膝盖脱离了织田青苗胸部的包围。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织田青苗对我越发熟悉起来,有时候不经意地做些亲密的动作,往往能挑逗起我心中最原始的**。从她做噩梦那天开始,每次见到她总是带着恐惧的样子,还好我的催眠还算有效果,之后她就会好很多,否则我会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过这样频繁的催眠的后遗症就是织田青苗对我完全没有一点防备之心。每次到我这里来她的心情都出奇地轻松,动作有时候就显得有些过分亲昵,但我又不能当面拒绝她,怕对她造成伤害影响她的治疗。所以每次这个时候,都是一次痛并快乐的时间。
织田青苗可不知道自己对我的诱惑有多强,她只知道在我面前心情很高兴,心里没有任何负担。对我不知不觉中产生了某种对长兄一般的依恋,所以像个毫无心机的小女孩般对我百般亲昵。我的动作虽然细微,但织田青苗仍然有所感觉,不由得疑惑地望着我,问道:“怎么了,哥哥?”我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道:“没什么,以后要注意一些,不要那么随便,否则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织田青苗有些不悦地道:“这里就只有你和你的护士在,没有你的允许她又不会闯进来,还会被谁误会啊?”不过随即一笑,整个人趴在我腿上道:“不过既然你这么说,青苗听你的就是了。可是我有条件的哟!”
我心里暗道,只要你不要跟我玩什么暧昧,有什么条件我都听着――答不答应还不是我的事情。于是点头道:“说吧,什么条件?”
“很简单,明天不是周末吗?陪我回千叶的祖屋看看。”织田青苗笑着对我说,像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突然想到回祖屋呢?你的病……”
“就是因为我上次回去一趟之后就心神不宁的,我想带你去看看,以你专业的眼光是不是能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许对我的病情有些帮助呢!”织田青苗把早就想好了说辞说出来。我虽然知道她还有其他的目的,但一时间也没法反驳她的话,毕竟这也是一个突破口。我想了想于是点头道:“好吧,如果明天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周末就陪你去千叶!”织田青苗“耶”的一声跳起来,一对大白兔在我眼前颤巍巍地跳动,我却失去了欣赏的兴趣,心里不禁一叹:千叶,佑子你在那里过的好吗?
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织田青苗很配合地躺在床上。自从她发现这里还有床之后就再不肯躺在椅子上了,我也由着她。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织田青苗很顺从地喝了下去。随后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我在她旁边坐下,对闭着眼睛养神的她道:“青苗,今天我们最后一次用引导催眠法给你催眠,如果晚上你仍然出现噩梦的情景,那么我就考虑对你进行深度催眠,直接进入你的内心深处寻找答案。”
“我这种状况持续好几天了,为什么今天不能用呢?”青苗好奇地问。
我沉静地道:“第一是我的准备还不充分,这种深度催眠有一定的危险性,需要防范于未然。第二,你的心里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如果其中有一点抗拒的因素,就我们都会有危险。”
“难道哥哥也会有危险吗?”织田青苗问道。
我点头道:“是的,催眠对于一般人来说,需要的条件其实很苛刻,不管是什么催眠方法,对方的意志力或者说心性都是一个最重要的因素,意志力越强,心性越复杂,对催眠的抗拒越大。而越是高级的催眠对施术者的要求越高,影响也越大。对我来说,深度催眠和一般的催眠没有实质的区别,只是在程度上有所不同而已,我所对你用的催眠,是号称三大终极催眠方法之一的同位催眠。”
“同位催眠?很难吗?”
“当然很难,否则也不会被称为终极的催眠方法了。所谓同位催眠,简单的说是在深度催眠的基础上,把两个人或者多个人的意识联系起来的一种方法。它可以令多人同时进入一个人的意识,当然必须十分小心才行,否则一旦手术者的大脑无法承受高强度的精神电波的话,很可能参与的人都会变成白痴。这种催眠分为两种不同的形式,既施术者和受术者不同,就像我对你催眠,意识进入你的意识空间里一样;另外一种就是施术者和受术者相同,就是有催眠师自己主导。后者相对比前者简单一些,但意义不大,而且这种催眠每增加一人,难度都十倍的增加。”我的解释已经尽量的简略了,毕竟人家催眠师探索一辈子的东西怎么可能一两句话就能解释得通。
“这么难啊,那另外两大催眠方法是什么?”织田青苗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地提着问题。
我想了想,让她尽量多了解一些东西,对治疗也是有一定帮助的,于是答道:“另外两种方法是隔代催眠和群体催眠。隔代催眠,就是催眠师通过自己的催眠对象对他人进行催眠;群体催眠当然就是对一群人进行催眠了,这两种催眠也是随着参与人数的增加难度不断增大,据资料记载,最高超的催眠师一次只能催眠六个人,就到了极限,再多的话就不好控制了。”
“这么厉害啊,那催眠师不是很强大?”织田青苗眼中闪着星星地道。
我“扑哧”一笑道:“哪那么容易,人家要是不愿意的话,别说深度催眠了,就是一般的催眠都很难奏效的。”说完,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万物皆有道,催眠如果上升到术的高度,是可以忽略普通人的反抗意识的。”
“什么意思?”青苗疑惑地问道。
我一惊,刚才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不过还好织田青苗对心理医学不太懂,否则可能闹出些麻烦。我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道:“问那么多干什么?躺下,闭上眼睛,我们现在开始……”
“哥,求你个事。”织田青苗突然柔声对我说。
“说吧!”我道。
“我们试试同位催眠吧,青苗绝对不反抗!”
第33章 同位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