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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合同

当我带着一些日用品和女孩的贴身衣物回到家的时候,圆子仍然躺在床上。见我进来,一双眼睛睁得水亮,无声地向我倾诉着主人的相思之情。我放下东西,坐到床边,用手抚摸着女孩的俏脸,女孩伸手把我的手掌按在脸上缓缓地摩挲着。我轻轻在她的小巧的鼻子上一点,笑道:“好了,你个小缠人精,我现在有些后悔招惹你这个丫头片子了。”
“哼哼,现在才说这话已经晚了,我这辈子跟定你了,你甩也甩不掉!”圆子一把抓住我的手,狠狠地捏了两下,“张阳,我是不是真的很烦人?没关系,你告诉我,我都改,只要,只要你还能像昨天一样对我。”圆子红着脸说,眼里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我看着一阵心神荡漾,忍不住俯下身去狠狠地占有了那片殷红的双唇。
圆子呜呜叫了两声,便沉醉在我的男性气息之中,她张开嘴主动含住我探索的舌尖,尝试着配合我的动作……
当我们最终分开,圆子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双唇已经红肿一片,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地绯红,眼中的**更是像火一样烧得我心跳加速。我连忙把她按会床上,呵呵笑着道:“小妖精,不要再做出勾引我的事情,我的忍耐力可是有限的,小心我受不了诱惑你可就别想今天下床走路了。”
圆子娇媚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伸出双手要我抱抱,我俯下身子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吻,随后道:“再休息一下,等会我给你做饭吃,哦对了,你等等。”我想起在外面考虑的事情,连忙走出去。很快我便拿着一瓶药水和几张A4的纸走过来,“丫头,看看,”我把纸张递给她。
“合同?”圆子看着我疑惑的问,我点点头道,“是啊,这是我们的治疗合同,你不签这个,我们怎么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啊?我还想着从你老爸那里赚点钱来养活我的小妖精呢!”说着,将我的计划说出来,圆子听完我开心的吻了我一下道,“还是我家张阳想得周到,你不用顾忌我,反正那老头的钱不拿白不拿,反正比留给那狐狸精好!”
我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呀,就是嘴硬,其实心里已经不恨他们了,嘴上却总是不肯松口。”圆子见我不帮他说话,抓起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我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低头一看,圆子咬过的地方已经鲜血粼粼。我恨恨地瞪了圆子一眼,这丫头却一点也不怕地伸出舌头在我伤口上舔了舔,伤口上传来阵阵又麻又疼的感觉让我不禁有些皱眉。圆子舔完伤口,娇嗔道:“臭张阳,看你以后还帮外人不帮我不?我讨厌他们,就讨厌他们,你再说他们的好话,我就,我就咬死你!”
看着眼前佯怒的美女,我心里一阵苦笑,再温柔的女人撒起娇都是不可理喻的。我趴在床边,咬着女孩的耳朵好一阵哄,总算让美人转嗔为喜。美女最后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拖过我的合同翻了起来,看完之后不满道,“怎么我们的合同金额那么小,照我说,应该再翻十倍才够,不然你怎么养活我?”
我一拍额头道:“我的天啊,你真不当你爸的钱是钱啊,你知道普通心理医生的单独心理治疗是多少吗?你还嫌便宜,再贵你老头子该怀疑了!”
圆子想了想摇头道:“不,越是不合理的那老头子越相信,你的价格越高他反而越有信心,相信我亲爱的,我可比你了解他。”我考虑的下便接受了圆子的建议,从新弄了份合同。除了私人的心理医生之外,所有心理医生在对病人进行跟踪治疗时都需要签订一定的合同的,这点与普通医生不同,人的心理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没有合同的约束力,心理医生很可能采取不正当的手段进行治疗,很可能出现其他心理疾病或者引发相关争议。我一向对于自己的专业素质很有信心,不过出了圆子的事情让我觉得是不是信心过头了,把自己的病人搞成自己的女人,这种在治疗过程中参杂感情的事情是医生的大忌,但不管怎么说,事情既然发生了,我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接下来的事情,多少有些香艳,我拿的药水是我在学校外科实验室自己配的,因为佑子和我第一上床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她那里实在有点太紧窄了,所以为了帮她尽快消肿,我连夜到实验室配出这种药,除了几种新型的西药,我还加入了一些活血化瘀的中药方剂,所以这是一瓶名副其实的合计。想到佑子,我心里暗叹一声,随后抛下心中的愧疚,小心将药水涂在圆子的私处,虽然被我看了摸了无数遍,但圆子仍然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做起了鸵鸟。因为这种药可以促使毛细血管收缩,所以有些麻痒的感觉,私处传来的阵阵快感,使得圆子忍不住发出阵阵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我的药还没上完,圆子便在一声高昂的惊叫声中达到了**。
也许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达到**非常的羞耻,圆子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我三两下给她上完药,然后拉开她的双手劝慰道:“怎么了我的小美女,好好地怎么就哭了呢?”圆子扑进我怀里哭道:“张阳,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我刚才当着你的面就,就那个了,呜呜……”我轻抚着她的背脊,笑道:“这有什么好羞耻的,不怕告诉你,刚才如果不是你先**了,恐怕我就忍不住了。”圆子抬起头疑惑地望着我,我拉着她的手伸到我兴奋地小兄弟上,圆子惊呼一声,“啊!都这么大了!”
“是啊,你不知道我的圆子是多么的诱人,我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占有她,侵犯她,让她尖叫,刚才差点就忍不住要这样对你了。”我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道。
圆子不依地打了我一下,“你可真下流,咸湿大叔。”
“难道小萝莉现在才知道,可惜已经晚了,咸湿大叔每晚都要小萝莉侍寝。”我哈哈笑着回应。
“谁怕谁,昨天我第一次而已,况且我还没用嘴跟你那个过呢,这可是我的绝招,到时候看谁拗不过!”圆子红着脸争辩道。
我笑呵呵的和这个自投罗网的小妹妹温存了半天,又喂她吃了午饭,这才在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出了门。在门口,我用圆子的手机给她父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一个略微有些低沉的中年人的声音,“喂,是圆子吗?”
“请问您是森马仲康先生吗?”我问道。
对方明显一愣,随后声音更加低沉,“我就是,你是谁?圆子呢?”
“请不要紧张,圆子正在我这里休息,手机是我向她要的。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希望我们能够见一面,可以吗?”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这是一种策略,所谓知己知彼,在他对我没有足够了解之前,我对他都占有一定的心理优势。
“好,下午两点,我在办公室等你。”那边沉吟片刻,便爽快地道,既然对我情况不了解,那么时间地点都由他说了算,那么在主场作战会显得更加从容。可惜我手里有令他不得就范的王牌,所以这个机会是绝对不会给他的。
“呵呵,森马仲康先生,您认为在工作的时间和地点谈论令嫒的问题,是不是有点太不合时宜了?况且,您真的将您的女儿的问题当成一桩生意吗?中午了,我想您也需要吃饭吧,半个小时后到西铁二线外的南方风味中餐厅见面,我请客。”
“哼,好,我马上到。”森马仲康显然对我的态度非常不满。
“呵呵,看来圆子说的不错,她身上的好战因子就是遗传于你身上。”我笑笑道,随后挂断了电话,让他猜测我和圆子的关系,能让她忽略另外一些事情,在这场交锋中,我有胜无败。
十五分钟后,我到达南方中餐厅,按路程,森马仲康即使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也至少需要二十分钟左右,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做准备。走进餐厅,我对服务员吩咐一下,随便点了几个菜,要了一杯鲜豆浆缓缓地喝着,从进入餐厅开始,就有一个美女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影瞧个不停,我笑笑着对她招了招手,那女孩顿时欢喜地蹦到我面前。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服务员女孩问道,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欣喜的表情。我摇摇头笑道:“小雅,在这里还习惯吗?”
小雅闻言嘟着嘴道:“还行吧,就是张阳哥好久不来看我了!”
我笑了笑道:“今天我不是来了吗?好了好了,哥还有正事,一会再聊,你快去忙吧!”女孩答应了一声,有些失望地离开了。我在女孩离开后也进入了自我催眠的冥想状态。大约十分钟之后,森马仲康踏入了餐厅。
“请问先生几位?”服务员礼貌地问道。
“我找人。”森马仲康答道。
“是森马仲康先生吗?张先生已经在等您了,他在这边,请跟我来。”服务员把森马仲康引到我的面前,其实我早就看到他了,从他进门开始我就观察起他来,跟圆子手机里远远拍的照片不同,近距离观察森马仲康像一个精明能干的中年人,目前因为担心和焦虑板着脸,显得有些威严,鼻梁上架着一副轻巧的眼睛,使本就很柔和的面部表情显得更加斯文。我想他笑起来一定很有亲和力,这种内敛的形象很具有欺骗性,谁一不注意就会中了他的圈套。不过这次,他注定要失败了。
森马仲康走到我的桌前,我不急不缓地站起来,和他握手道:“森马仲康先生,请坐,要不我们现在上菜,吃完再聊如何?”
“还是先说说你的身份吧!”森马仲康沉声道。看来这一路上的胡思乱想把这个男人折磨得不行,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笑笑说:“其实我没有恶意,”伸出手,我说道,“自我介绍一下,张阳,目前是森马圆的心理治疗师。”森马仲康有些僵硬地和我握了握手,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他道,“半个月以前,圆子到我的诊所来,要求我对她进行心理治疗,这是她当时跟我签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