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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皇帝驾到。”听见一个太监的宣报皇帝的身影就出现了。
“妾身给皇帝请安。”
“双清给皇帝请安。”等皇后行礼后我也向皇帝行礼。
“既是一家人吃饭就不必拘束了,免礼吧。”皇帝走到老佛爷旁边坐下。
“谢皇帝(谢皇帝)”我跟皇后答谢后就坐在自己的座位。
“皇帝已经好长时间没到我那里去了,要不今天晚上就来臣妾那儿让我服侍您吧。”在晚饭快要吃完的时候,皇后忽然说出了着让我喊惊讶的话来
“呃……今天晚上朕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如果不是额娘让我来吃饭,朕可能此时还在忙呢。”皇帝显然不想去她那儿歇息,貌似皇后全都不受宠爱,但是这个皇后如此美丽动人,为何也无法博得皇帝的喜爱呢?
“皇帝整天忙于国事也应该稍微休息休息啊,要不身体如何受得了呢?臣妾全是为皇帝着想,老佛爷,您说对不对?”她见皇帝不想答应就马上把老佛爷扯了出来,现在跟我之前所看到的皇后确实不同了。
“是的,皇儿,她说的确实有道理,皇上是需要偶尔去后宫休息休息了。”老佛爷居然帮皇后说道。
“额娘所言甚是,朕处理完后就去那边的。”皇帝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额娘,儿臣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离开了,您好好吃。”他无食欲再吃什么了,而且已经快吃完了。
“额娘,臣妾觉得皇帝旁边应该有人陪伴,臣妾就一同离开吧。”她很急不可耐的模样,突然就只有我跟老佛爷两个人了。
“老佛爷,皇后对皇帝还真细心,她待人随和,双清还蛮喜欢跟她相处的。”皇后跟皇帝离开后我向老佛爷夸赞着皇后娘娘。
“双清,你太天真了,想法太简单。”她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那时还能理解。
“老佛爷,您困乏了吧,今天晚上就早点睡好了。”我看她已经不再吃东西了就说。
“没关系的,一吃完饭就睡觉不利于消化的。”于是我跟老佛爷到淑兰宫的偏堂里坐一会儿。
“是双清粗心了,那双清再跟老佛爷说会儿话好了。”只得再坚持一会儿喽。
“双清啊,哀家很爱听你的歌声的,你愿不愿意将那日唱的歌再唱给哀家挺一遍?”她想让我唱歌我也不能推脱啊。
“老佛爷,唱歌是要根据当时的环境所定的,还要根据当时的感觉才能唱的好听,那次唱的歌此时唱并不合适,要不双清给您长一首其他的歌好了。”我忽然想起白居易的《琵琶行》了。
“好呀。”老佛爷看起来有点欣喜。
“二小姐,您的琵琶。”此时若水已经将我从府中带过来的琵琶递过给了我,我接过来,接着坐到老佛爷的对面就弹奏起来了,接着轻声的唱道: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炉。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消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舱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清衫湿。
“双清,这些歌你在哪里学来的啊,为什么都这样的好听呢?”老佛爷明显对我唱的诗歌特别喜欢。“恩……这些,都是双清即兴唱的玩的,拿不出手的。”苏先生对不住了,在下在这对你道歉,我怎么也不可以说这是我们这些现代的人们依据你谢的诗改写的吧。
“双清,只要你陪伴在我的身旁我天天都是快乐的,但是我不能老是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吧,怎么说你也是有自己的家地,有一天总是要走的,但是你一定要来经常陪陪老身。”看似一个孤独的老婆婆在渴望一个能够谈心地家人。
“老佛爷别担心,双清一定会常来看您的。”这话说出来我马上知错了,这个皇宫又不是能常住的地,留长了我会厌烦的,天天守着这个老奶奶,不能到外面玩,肯定会很无聊的。
“这样就好,我有点疲惫了,想早一点休息了。”太后打了个小哈欠。
“老佛爷您早点睡觉吧,上午丫环们给我清理了一下房间,双清就住您的隔壁,一旦有任何事情您叫我一声我会听的到。”我一边扶她到软塌上睡下一边跟她说。
“嗯,这样也行,那你快点休息去吧。”帮她弄好了被子我很快走出了。
“二小姐,时候不早了。”我一出门若水就急忙着问我。
“嘘!”我用手指小声地暗示她小一点声音。
“不好意思二小姐。”她赶紧捂着她的嘴说。
我对着前方指了一下,意思是到那里去说,于是我们来到假山的后面。
“若水,我明白你不喜欢在这地方,真不应该将你带过来。”我感觉有点为我的一时冲动赶到自责,因为她不能呆粘一块儿,也不能随便将话,在家里能够任意的,因为只要不去做大错事就会没事,可这地方却一样。
“二小姐,这不能怪你,如果把二小姐一人丢在这地方,若水会放心不下的。”若水声音非常的轻,就像怕让人听到似的。
“若水,其实我也想回家的,可老佛爷不让我离开,我不好去说要走啊,你忍几天,我以后有机会会会向老佛爷说明原因的。”为了我们俩就拼一下吧,顶多以后补偿她就行了。
“二小姐,别了,你可别惹怒了老佛爷,那样一来对所有的人都不好的,可能还会牵连到老爷和夫人的,我们两就再看看吧,我想老佛爷会让你离开的。”若水开始很赞同的,可现在想大家过得好只能委曲我们两了。
“好,以后再看吧,就是难为你了,其实我懂得你不喜欢这里。”我有点心疼地对着她说。
“您多虑了二小姐,谁都晓得我是您的人,谁都待我很客气。”她看似非常开心,目的是怕我担忧。
“嗯,这样就好,快点睡觉吧,可能明天一过我们可能就能回家了。”其实我真不晓得怎么关心她,只能这样来骗我们两个。虽然这里不愁吃穿,老佛爷皇帝对我两都挺好,可我却很想回到家,因为在家里是最温暖的。
次日清早,若水为我我梳妆打扮,她说老佛爷已经醒了,于是我赶紧过去那边帮忙。
“这些活我来做行了。”我说着接手她们的活。
“双清,你就别忙这,让她们来做就行了。”老佛爷见我忙这忙那于是向我说。
“不要紧老佛爷。”我接手一丫环拿的梳子一边说。
“二小姐,您不累啊?”这个时候若水想起我不知道怎么梳头于是提示我说。
“不要紧的,别担心。”我用眼神让她放心,然后接着认真的给老佛爷梳头。
“双清,你这人真是聪明啊,一看就会了哦,老身是真心喜欢你啊。”老佛爷对我的工作明很高兴,不断的欣赏镜中的她夸着我。
“老佛爷抬举了,老佛爷饿了没?”我陪着老佛爷在房子里走。
“也行,叫她们上饭吧。”老佛爷边说边带我往用餐厅走去。
饭后继续带老佛爷散步,原打算告诉老佛爷自己要回家了,但是觉得老佛爷挺孤单的,而且经常说我很会逗她,明显是想让我留下来,只好放弃这个想法,每天吃了睡,不能习武,也不能到外面玩,还要想方设法逗老佛爷开心,是在太无聊了,进宫都七八天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想让我走。
“双清啊,记不记得你进来多长时间了?”这天清早,吃饭时,她记起来这个问题了,我特别的激动啊。
“七八天了。”故意让她感觉时间很长。
“都这么多天了啊,怎么我感觉才三四天啊,虽然不舍得你离开,但也应该回去看家了,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我这老太婆身上啊。”终于她有意让我回家了,我那个高兴的啊。
“老佛爷客气什么,能够陪老佛爷您那可是双清的荣耀。”我装着样子说道。
“吃完早饭我就派人送你回去吧。”老佛爷对我说。
“不必了老佛爷,有若水陪我就行了。”我赶紧推辞。
“这样也行,但自己注意点。”说完她就由别的丫鬟扶着走了。
我也梳妆打扮了一下和若水一起快快乐乐的回家了。
“二小姐,我太舒畅了,因为终于出宫了。”若水一出皇宫就高兴的跳起来了。
“是啊,虽然在那里没有人会惹我,但气氛总感觉有点压抑,没有外面这样的随便的。”其实我也很高兴,若水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不需要对她掩饰。
“将军,夫人,二小姐回府了!”连仆人看见我都非常高兴,足以说明我在府里的人缘有多么的好了。
“双清回家了!将军!”娘非常的激动,跑过来就抱着我。
“娘,双清好挂念你啊。”我同样抱紧娘撒起娇来。
“双清,在宫中有人对你不好吗?老佛爷是真的很疼爱你么?”娘边拉着往屋里走一边不停的问这问那。
“我有个大将军父亲,哥哥也是侍卫总管,还有个明珠公主的头衔,加上皇帝老佛爷的宠爱,怎么可能有人能欺负我呀?只是在宫中有些拘束,不如家里如此自由自在罢了。”我耐心的给娘亲解释说。
“那就行,这些天娘一直都在为你担心呢。”不用如此激动吧?娘说着说着就流泪了。
“双清,这几天大姐一直都在担心你,大家也都很挂念你。”二娘还在旁边述说着。
“感谢二娘的关心,双清的确没事,老佛爷特别慈祥特别和蔼,她还十分不舍得让我归来。”我向大家说着这几天在宫中发生的好玩的事。
“双清,你总算是回来了!大姐我这几天可像你了。”我们聊着正开心时,霜儿大姐说着话向这儿走来。
“大姐,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那个……”我忽然想到有件事要问问她,可是现在如此多的人,便觉得有些不方便就闭上了嘴。
“双清,发生什么事了,看你这副要说不说的样子。”娘看到我忽然闭上嘴便我。
“没事啊娘,太久没见大姐,想她了,暂时不与你们聊天了,行吗?”我眨眨眼可爱的问着。
“当然可以,你快去和大姐聊聊天吧。”娘有点无奈地开口。
“大姐啊,不知你可否发觉双清回来之后变得更开朗了,越发是和霜儿有些像了。”我们离开以后二娘对娘亲说道。
“还真是如此啊,不管如何,只要双清开心就够了,是否开朗活泼也不是那么重要。”娘亲双眼始终望着我们离开地背影喃喃道。
“双清,作何如此急急忙忙地将我拉过来呀。”走到了西亭中大姐疑惑地问道。
“一定是有些事啊,快讲讲你与他现在怎样呀。”我戏谑地盯着她,大姐的脸刷的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似的,我十分满意地朝她笑了笑。
“双清,我一直在想,你觉得,父亲娘亲他们会允许吗?我到现在都不敢对他们说这事,好害怕他们不赞同。”大姐略有些害羞地说。
“这没有关系啊,你没有任何过错去喜欢别人,既然他是你的心上人,父亲娘亲他们也当然会喜欢的,你不要太担心了。”我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这样说来他们如今已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真是太令人开心了呀。
“其实有件事一直烦扰着我。”大姐原本略带明朗的笑容又隐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她这幅表情也开始严肃认真起来。
“我曾经对你讲过他有一个名为欧阳澈水的胞弟,他……”大姐回想着那天发生地事情。
“‘子乔,无论我父亲娘亲是否认可你,你一定会迎娶我么?’我靠在他的双臂里满脸期待地问道。
‘当然,如果你愿意嫁给我,我绝对是除了你不会再娶任何人。’他十分肯定地回答我,我清楚的从他的双眸中感受到了对我浓浓的爱。
没想到却被澈水瞧见了,他听到我们说话的内容,于是那晚就跟我表白,他说他始终对我有着感情,但是一直害怕毁了与他大哥之间地兄弟情宜,因此便一直没有说出口,如今我们居然到了谈婚论嫁这地步,他也顾不住那兄弟之情了,他期望我可以给他一次机会,使他与子乔能够公平去追求。”她略带难色地讲出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那你后来回答他了没有?”我顿时觉得这件事不太好解决。
“事实上他所说地竞争的机会完全不可能,我心早就在子乔身上了,无论他再如何努力都完全没机会了,他哪有再抓着我不放的必要呢?我不知道说什么就急急跑掉了。”大姐略有激动地讲着。
“原本,我是准备让你与澈水见见面的,我一直认为你们俩十分适合,可是那时他对我表白之后,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去面对他,也别说带你去见他了。”大姐略有抱歉地望着我。
事实上她完全不必如此,我肯定是无法接受那位什么澈水的男子,我的感情老早之前就给了那位仅仅有见过两面地江湖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