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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龙子

……敏娜,说真的,我现在还是很想念你。当我梦见你时,我总会流下许多眼泪。虽然我和师弟有时会因为冲突而吵起架来,但平常我们大都能平安相处。
只是最近我常常会梦见那位魔女的小时候模样,也常常会梦见她小时候所经历的惨境。
我或许可以猜到那位魔女之所以会做出这种事,可能小时候遇到跟我相同的悲惨命运。
也许这又是大人们常讲的:“当两人都有同样的病情、同样的悲情时,他们就会互相关爱怜惜。”
现在我知道师父被关在一座佛寺里,我已经有很大决心准备向魔女打个你死我活。
只是当我晚上看到暗兰的月光及听到苍凉的狗吠时,那段可恶的心魔又会开始指责我的不对,又会让我全身发抖紧张。
敏娜,如果你地下有知,请乞求我能平安地度过可怕的夜晚,能平安地救起师父,逃离魔女的魔掌。
爱你至深的活人
哈撒拉
六月初九
自然万物的生死并不是靠自己决定的,因此每种生物都不能滥杀无辜。
现在把时间回转至黄秋盛还没遇到怪梦的前三天:
与狼王的一战,让已经疲惫不堪的黄秋盛与轩辕剑童陷入焦急状态。
那时轩辕剑童看到黄秋盛昏倒在地,不断地叫醒他,但不见绩效;加上天色已经从红色变成紫暗色,使他们处境增填许多危险。
因此轩辕剑童用御剑术,双手背起黄秋盛,双脚踏上大剑鞘,利用风的扬力把大剑鞘飞起来,飞到最近的城市—西平城。
抵达西平城,轩辕剑童背着黄秋盛,急忙到客栈找间房间。幸好两人到达时客栈还没关门,而且住宿的旅客也很少,两人很快地订了一间卧房后,轩辕剑童把黄大哥安抚在软塌上后,自己一个人忙于伙食费和医疗费。
在占地有好几万坪的城市找很好的大夫是相当困难的事,这个都城每天都有商人们互相买卖交易,连带的也吸引一些许多其他人士捧场,例如医师、卖艺者及其他江湖郎中。
因此这里有为军人及侠士专用而贩售武器防具的武器店、有为生病及受伤而贩售药材及医疗用品的药铺店、有为卖艺者及对音乐有兴趣者而贩售乐器与乐谱的杂货店。
而休养时期的黄秋盛,除了昏迷时躺在软塌上外,其余时间都在客栈走动,偶尔也会到野外闲晃。
这天黄秋盛拿着他的配剑—巨阙,正下软塌起身外出。一旁的轩辕剑童对于他的病情十分担心,不停地慰问黄秋盛的身体状况有无改善。
黄秋盛向剑童以一百万分的心保证自己不会再发病了,并且告诉剑童说他会早点回来,不再让剑童担心。
黄秋盛一到市场,自己觉得好像又活过来似地,他于是到武器店看看有无新的武器贩售。
走进武器店,看到玲珑满目的大小武器,黄秋盛一一鉴赏,并且向空中比划几下。
武器店老板看到黄秋盛对武器的热爱,拼命地为他介绍上好的武器,然黄秋盛看了看、选了选,一直待到快中午时,他才买一把子母剑、一顶金刚斗笠、一户铁狮战腕与一套精铁蛮甲。并且多买了几个暗器,如轮刀、翔羽叶和催眠弹。
老板算完帐后,看到黄秋盛的巨阙,想以高价的价钱向他买来品味。
“客人阿!你这把剑相当突出,依我猜是巨阙吧!”
黄秋盛听出老板竟能认得此剑,大为赞赏:“老板,你不喟是买卖军火的老板,我还没拿从剑鞘把起,你就认得这把剑的来历。”
“呵呵,客人你夸奖了,我只是因为阅历久了,自然会以经历来看出每把剑的历史。这位仁兄,我想用高价来买你这把宝剑,不知你能割爱?”
黄秋盛感谢老板对剑的热爱,但是这把巨阙是师父轩辕剑仙的本体,他不忍心和师父离开,迟迟不肯把剑卖给老板。
买完并配戴这些刚买的配剑物品,黄秋盛一个人独自在西平城里东晃西晃,他先到杂货店看艰深难懂得乐器及乐谱、到药铺店买了很多治疗铁打扭伤的药膏及药品。
最后当太阳从正中央慢慢下降至下午时,他来到一间空屋的门前坐下,欣赏着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当他坐在空屋的门口沈思时,突然他听见一股幽然的女声,似乎从屋内传来的。黄秋盛当初以为又是自己的毛病发作,不以为意。
可是这个声音不断地在黄秋盛周围传起,而且这个声音乐听越详细,彷佛这个空屋真的有女人在里面居住。
黄秋盛在路上找人问问这间空屋的来源,大部分的人都说不知道。但有位居住在空屋附近的老人,知道这间空屋的来历,以下是黄秋盛和老者的对谈:
“请问这位老先生,这间空屋你知道它吗?”
“当然知道阿!从我年轻时它就座落在这里了,大约有二十年光景了。”
“那敢请详问你,为何这间豪屋会如此落魄?”
老人不慌不忙地回答:“这间屋子原先是姓吴的商人他所拥有的豪宅,原本吴老板与他的内人和女儿都相安无事。
但自从有位自称是仙界高人张天师的道士来到他们家后,说为了降妖而住进这栋房子里。
结果从那个时候,吴老板一家三口就莫名其妙消失,连官府也不知如何调查这件奇案,到最后也就不了了知,而那栋房屋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空屋了。”
黄秋盛听老者的话语,更加确信他所听到的女声的确是从这间空屋传来的,他向老者答谢后,自己进入这栋空屋冒险。
进入空屋大门,看到两旁已经倾斜的楼房,里面的大花园早已杂草丛生,看起来这间空屋已经有五六年没人在此居住了。
就在他进屋一刻,刚刚那段痛苦又寒噤的女音又出现了:“救我,快快救我。我好痛苦阿!我好痛苦阿!救我………………”
黄秋盛依循声音在空屋里到处搜索、到处翻箱倒柜,总算在客厅的死角发现一道可疑的隧道。
传出声音的隧道,让黄秋盛感觉里面有很厉害的妖魔鬼怪在此窥视,但为了抢救性命,他早已向神做这场危险的赌局了。
一进去隧道,里面虎视眈眈的高强妖魔早已对他手养,想把他尸碎争食。
黄秋盛看见妖怪的邀请,早已司空见惯了。看到妖怪,二话不说,拿起子母剑。不断地砍、不停地次。管他来者是朱哈兽、火蝾螈,或者是比较高强的枯尸鬼和石狮精,只要有钱和经验值拿,才不看妖怪们被他是如何地对待。
而且在战斗里他学会了火系法术中最恐怖的火焰—炙烈火。相传这种火焰是周朝时姜太公为了对付九尾狐狸精所自创的火焰。这种火焰一旦被缠身,不管用水、用冰还是用盐,都无法把它完全熄灭。
因此黄秋盛看见有三四个以上的敌人攻击他时,他就施放这个妖火让敌人们被火焰慢慢吞食,慢慢融化,不留下任何残渣。
也就因为有炙烈火,使黄秋盛的经验值突发猛进地提升许多,使他的常山剑法跃升为第三模式—五星斩剑。
这个剑法相当特别。持剑者拿起见使出这种形式剑法时,他就会用双手朝妖怪砍向五星型,然后妖怪就被刻在身体的五星环所撕裂绷血而气绝身亡。
黄秋盛就靠这两种法术和武术,迅速抵达玉光蛋的存放地点。靠玉光蛋的力量回升自己所有的生命、法术和体力;还没让身体有喘息的机会就自己我行我素地到这间隧道的终点—一间又暗又深的大房。
踏进这间大房,黄秋盛看到一位年约十七十八岁的女人,站在空间的正中央蹲坐发抖,她双眼洒满一大堆的泪水、双手一直环抱膝盖不断地发抖,看样子是因为害怕妖怪袭击,所以才躲在这间空屋里。
“请问……你…………是……谁…………?”
“大姊你别怕,我是来救你出来的人。”
女人听出眼前充满男子气概的美少男,是救她逃脱鬼牢的救星。她洒下泪海,激励地对黄秋盛哭喊:“请你……救我……让我回家……我想回家……”
黄秋盛看见女人的眼泪,不禁双手围抱虚弱的她,还不时地安慰:“已经不要紧了,大姊姊。我会救你出来了,别怕。”
女人感觉到黄秋盛的暖心,高兴激动地说:“我好高兴有人这样说我,我被一个妖魔绑到这里后,就寂寞孤独地关在这鬼地方。
我……,实在……好高兴阿!真的……好高兴能……”
当黄秋盛抱着女人安慰同时,他从她体内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女人常有的香味,倒是钢铁腐锈的臭味。
“我……好高兴,高兴到要把你杀掉…………!”,女人话还没讲完,她的右手变出一把刀,重重地刺向黄秋盛的胸膛。
“阿……”,被刀剑刺穿胸膛的黄秋盛,在地面不断地打滚。
“哈哈哈,呵呵呵,想不到你竟然轻易地被我上当。哈哈哈哈哈哈……”,女人的声音,从清脆婉约的女人声,变成低沈凶煞的魔鬼声。
只见女人的双手演化成尖锐的大刀,双脚演变成可以刺穿大地的巨爪;女人的头已经不是可爱动人的小妞,而是像虎又像狮的怪兽取代,女人的嘴不是动人魂魄的双唇,而是充满利牙的兽口替代。
怪兽变身完毕,用威严恐惧的语气对黄秋盛讲;“本人乃是龙神的第八个儿子—睚眦,想不到今天又有猎物可供我随意猎杀,哈哈哈哈……”
黄秋盛听完睚眦的自我介绍,冷言冷语地问它:“这栋住宅的家人全都被你杀了吗?你这丑陋卑鄙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