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吴起跟肃王都很想骑牛,但是却无法偿试,我便笑道:“骑马就好,干嘛要骑牛?”
闻言,梦尘说:“不,我记得伯阳年轻的时候,天天骑着牛,而且牛都很听话,他有的时候还倒座在牛背上。”
肃王有些不信:“那就奇怪了,郁姐姐也可以骑,看来我们没有那个福气。”
吴起笑了笑声:“好了,我们可以在前面年看,这么美的草原,总是让我感觉到了珍惜。人到了老的时候,需要静下来,看看海,看看高山,在看看草原,才知道人生的情致所在。”
这一天我们在老子的牧牛场上玩了一整天,让我想了其实放牛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老子无非就是在每件小事之中寻找欢乐。其实我突然间发现,每个人的一生都不同,而每一个人的一生时间都差不多,那些会利用时间,把握时间的人都会生活的不错。
每个人都只有一辈子,不论是老子,还是孔子,还是吴起,或者梦尘,但是每个人的品质都是不同的。这一辈子如果好好利用,那么同样也很精彩。
过了几日。有一天梦尘突然来找我,她脸上露出一丝惊奇,她看着我说:“我终于明白了,我知道伯阳去哪儿了?”
我看着她发亮的眼睛,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我看着她说:“尘,那你认为他去哪儿了?”
她说:“去了西秦。”她刚说完,我张大了嘴,有些惊讶。我连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这时没有直接告诉我,她只是说:“所以请你帮帮我好吗?我要去往西秦。”
我愣了一下摇摇说:“不行,绝对不可以的。”
我刚说完,她这时候脸色有一丝丝的变化:“为什么不能帮我?你一定可以帮我的。”
她刚说完,这时候肃王跟吴起走了出来:“绝对不可以,我打算明天就带你回郢都城。”
吴起说话的口气很重,因为在走之前,他已答应悼王一定全把梦尘给带回朝歌。而梦尘突然想去往西秦,明显的就是让吴起为难。
梦尘这时候看着肃王说:“肃儿你可要帮帮我好吗?”
“不行,母后,此事我绝对不会帮你,哼。明日一早我们离开曲仁里,到达苦县,然后回朝歌。”肃王与吴起的想法一致,态度也一样。
梦尘这时看着吴起说:“好吧,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她走到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拿着一个包袱就准备离开这里,吴起和我看着她,肃王这时十分生气,抢过她手中的包袱说:“母后,父王之所以你来到这里,他知道你与伯阳的事,他希望你明白一些事情,希望你处理好这件事情,父王给了你时间,也给你机会,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一个有夫有子的人,你还要去找什么伯阳,什么李耳?”
肃王刚说完,梦尘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我就会去找他,这就是我的信念,这就是我的信仰,不论结果如何,至少我知道伯阳现在还活着,虽然他活了一百多年,但是……”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多说,而且在这个时候,我似乎从梦尘的身上我看见一种精神,那就是像我一样,我也像她一样,在寻找爱的路上,不论是否现在的情况,心中的坚定如同磐石一样,二者就是她不在乎年纪。
“你打我,你居然为了伯阳打我,吴相,把她抓起来。”肃王说完的时候,眼泪滚了下来。很是无奈,我知道他一定很纠结。
“你敢,我可是太后,我可是你的母后,你不得对我无礼。”她说完,还是朝着外面走去,吴起这时候追上前方说:“慢着,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许走,否则的话我怎么跟悼王交代。”
她这时笑了笑说:“你们果然是来监控我的,如果告诉你们,我已经死了心呢?我不会在回去的。”
闻言,吴起大怒,从身上抽出剑,然后指着她说:“既然这样,我只好带着你的头回去见悼王?”
“哈哈哈……他果然还在嫉妒伯阳,他明明知道我会去找他的,这次回到正是为伯阳而来,我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要回到苦县。”她说出事情的真相,整个人好像真的不在乎死亡了。看上去有点让我担心。
“既然是这样,我吴起必定取了你的人头。”吴起说完,她闭上了眼睛,正准备刺过去的时候,肃王低喝道:“慢着,吴相,还是放她走吧,不光她对父王的心死了,我也对她的心死了……就……就连我没有这个娘!”
我看着他的眼泪落下,而梦尘的眼睛很快就变红,情绪明显的有些激动。
“你在说什么?放她走,你知道她知道多少关于楚国的秘密吗?我绝对不会放她走,我现在就杀了他。”吴起的态度强硬,这也正是悼王想到的最后一种决定。
肃王这时看着吴起说:“我知道这是父王的命令,你绝对不会负了父王,但是她生下了我,她给了我生命,不论是对是错,我请你放过她。”
“住口,我不会放过她!”吴起的眼睛一红,我不知道吴起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时我想起当初悼王急召他到了朝歌,大王一定跟他说了很多话,否则也没有必要让吴起跟着梦尘一起来到了曲仁里。
梦尘这时闭着眼睛说:“那最好就杀了我。”
吴起这时抽出了剑,而肃王也抽出剑:“吴相,现在我命令你放她走。”
吴起这时候拿出了楚杀令,肃王吓的脸色一白,后退几步:“父王居然给了你这个?”
我看了过去,吴起手中拿的令牌,可以杀所有的人,包括楚肃王,这时楚肃王吓的脸色一变,双腿跪在地上:“吴相,请请你放了我母后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叫她。”
梦尘摇了摇头泪水溢出。吴起吼道:“我放了他,谁放过我呢?悼王如此的相信我看重我,如果这次有负他,是我吴起最大的错误。”
“我知道你对他忠心耿耿,那你就动手吧!”梦尘说完,这时肃王看着我说:“王后,我求求你,让吴相不要杀她,我知道吴相除了父王和你的话之外,谁的也不听。”
我看着吴起说:“吴起,等一下。”
吴起收了剑看着我,目光中十分的阴冷:“杀了她很没意思,先把她关起来,然后送回楚国郢都城怎么样?”
“不,我绝对不会在回去,那样生不如死。明白吗?”梦尘说完,盯着我说。
“大王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所以死是她唯一忠实悼王的信念,她必须死。”吴起说完再次刺了上去。而这个时想肃王走上前伸着手抓着剑忍,鲜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让开,否则我连你也杀了。”吴起说出这样的话,这样事情影响一定很严重。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吴起非要杀了她。
肃王转身看着梦尘说:“走,走远点儿,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梦尘这时候拿着包袱朝着门外跑去,吴起愤怒的抽出了剑,肃王的右手鲜血射出。
“你放心,这次所有的罪责与你无关,由我承担。”肃王忍着疼痛看着吴起说。
吴起看着肃王,冷哼一声,走回到房间,砰的一声把门摔个粉碎。可见他心里是多么的难过。我这时看着肃王说:“我给你包扎一下。”
他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这时我帮他洗了伤口,然后用布巾包好,我看到从他的掌心处,有两道刀伤,已经伤到了血管,至少需要几日才能复合。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一起去了李母庙,都各自上了香,鞠躬辞别。接着去看了老子的石像,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金妈和所有的村民都在村口站的整整齐齐,我们三人都看着他们说:“我们要走了,你们好好在这里守护这一片净土,这里是一个福泽满盈的地方,后代的子孙永享不尽。”
“可以不走吗?”金妈说完,这时身后的村民接着问:“是啊,可以不走吗?”
我笑了笑摇摇头说:“不行,放心以后我会常常回来看你们的。”
我说完,村民们都跑上前,把田篮子里在的水果,食物都递给我我们,我看肃王跟吴起说:“这次途中我们不愁饿肚子了,所以你们两个都卖卖力气。
吴起看着我说:“你帮我们拿上美酒,这里的酒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上次喝过之后回味无穷啊。”
我们离开了曲仁里,朝着苦县发,一路上吃光了食物,吴起也饮了美酒,再次来树林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们途经小竹家的时候,我看见屋子外面一片白色,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丧事。
我连忙走上前问:“小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竹见到扑倒在怀里说:“我上山采药回来的时候,发现爹娘让人杀死了,而且凶手留下这些东西。”
“是贵族!”我说完之后,吴起和肃王看着楚楚可怜的小竹说:“没事,跟我们走吧。”小竹便答应下来,一起去郢都城。
回到郢都城的时候已经到公元前388年的十月,十月感觉到有些冷,特别的冷。一路上我们带着小竹,虽然她的爸娘被人杀死,但是她只是哭过就没事了,所以来到城中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都亮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哇,好漂亮好美啊。”小竹看上去很天真,不光天真,而且还很聪明。吴起自从进到城中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丝的笑意,甚至是充满了担忧。也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离开了,那么就会有另一个人来到。梦尘去了西秦了,小竹便来到了城中。
吴起担心的就是如何给楚悼王一个交代。而楚肃王比吴起更加的担心。我想这件事应该会平静下来的。
一个小时后,马车停下,我们来到了大殿外面,这时看到楚悼王手中拿着酒杯,正盯着我们四人看着。
这时我们四人一起朝着大王走去。
“哈哈哈……吴相,肃儿,王后,你们回来了?”他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时他走过来,我们四人都跪下请安。这时楚悼王看着一名可爱的女子说:“她是谁?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们返回的时候,见这个女子被贵族的一些属下杀了爹娘,所以见她可怜入带他进来了。”我说完悼王点点头,这时看着吴起问:“梦尘呢?”
“死了!”吴起突然间只说出了两个字。这时肃王突然抬起头,我也很惊讶,这个吴起居然第一次骗楚悼王,并且说出来的时候十分的自然,当他说完的时候,悼王手中的酒杯就掉落在地上,眼泪溢出:“死了……梦尘死了……怎么死的?肃儿你们告诉父王?”
肃王看着他,愣了一下,这时我看着悼王说:“她死了,是被一块灵石砸在头上而死。”
我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悼王要让吴起砍掉她的头,这样一来,空着手回来也就是理所当然。
闻言悼王看着楚肃王说:“肃儿,是这样吗?告诉我。”
楚肃王没有说话,痛哭流涕,泪流满面的点点头。这时楚悼王呵呵笑了两声:“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先下去吧。寡人想静一静。”
我知道现在悼王很伤心,肃王刚刚抱头痛哭,让我感觉太过真实,我看着肃王说:“你父王已经走了,你可以停下了?”
吴起年着他说:“我从未想到你会哭的如此发抖?为什么呢?”
肃王抬起头看着我说:“从现在起,她真的死了,永远的死了,你们都要知道,再也不要提起梦尘这个人。”
我看着他擦了擦眼泪,很快脸上就换上一种可怕的表情。这时他看着身后的小竹说:“你以后就是我的侍女,愿意吗?”
“奴婢愿意!!”小竹说完,这时扶着他一起走进了行宫。
这时吴起看着我说:“王后,你真聪明!我们三人都是高手。”
我笑了笑说:“好了,我还不是为你担心,没想到你说谎的样子就像是真的一样?”
“我想善意的谎言总比真话要强多了,否则大家都会有危险,不如一团和气。”吴起说完这时露出笑容,我看着他的脸时,发现常常跟他一起的时候,感觉不到他的老,而且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一种自然的美。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关于贵族的?所以你要做好准备,肃王肯定不会放过贵族的?”我看着他说。
“我知道,你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你的脸色都憔悴了。”吴起说完本想摸着我的脸,但是他还是耸耸肩膀说:“我走了!”
这时我突然叫道:“吴……起!”
他这时转过身看着我说:“还有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这时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而我自言自语:“天凉了,注意保暖。!”
第44章梦尘去了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