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公元前390年的六月,我们身上的钱币就花光了,终于来到了楚国的边境,在途中我问过吴起,此次回到楚国有什么打算?吴起说一切安着大王的安排,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当我们再次来到郢都城的时候,士兵一见到我们,连忙打开城门,态度十分平易近人,走进城门的时候,我看见城中很热闹,时至中午的太阳似火,但是比不上城中百姓的热情,他们全都站在那儿的欢迎我们,这让我感觉到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那就是不论你什么时候回来,这里总是欢迎的,热烈等待的。或许吴起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吴起走进城中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将水果送了过来,我问他们为什么这么热情,他们说现在魏军和赵军已经不在侵犯楚国,楚国现在又变的和以前一样,吴起回到郢城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楚悼王的耳里。
说来奇怪,楚悼王亲自驾车来到城中,远远的吴起愣在原地,楚悼王走下车一直来到吴起面前,看着他良久,脸上的表情开始严肃,接着昂着头开始大笑,而吴起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楚悼王拍着吴起的肩膀说:“吴相,为何不笑?”
吴起这时昂着头开始大笑起来,楚悼王将吴起抱在怀中,当着百姓的面,确实非常的隆重,百姓们便开始跳起了舞蹈,表示欢迎。
“大王,此次我回来晚一些,是因为……”吴起的话刚说一半的时候,楚悼王连忙说:“吴相,不必多言,随我回到朝哥,我已经为你准备了酒宴。”
楚悼王说完,这时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开始微微一笑,最后慢慢变的有点让我不知所措:“军师,请。”
我跟吴起,一起座上了楚悼王的车子,很快去往了朝歌的方向。
来到朝歌的时候,来到一处房间内,桌子上放了数十道丰盛的饭菜,楚悼王命人倒上美酒,看着吴起说:“今年一月的时候,幸好是秦国的司马将军去围攻魏国,最后我们楚国才有机会将赵国击退,并且一直安定下来,根椐吴相的变法内容,楚国很快就能成为大国。所以吴相我定当敬你一杯。”
吴起受宠若惊的说:“大王微臣不敢,魏国也在不断的强大,他们所畏惧的就是秦国,而现在楚国与秦国已经交好,所以大王不必在担心此事。”
“军师,你神机妙算,每次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帮助我,解我于危难之中。”楚悼王看着我微微一笑。
“天下大事,有合必有分,有分必有合。所以大王你以德服民,何以忧之。”我的声音有些果断,因为楚悼王看上去年纪比吴起还要老很多。
“说的有道理,我已经把太子从负黍城调回了郢城,因为他现在表现的很出色,也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来派兵来拯救我们楚国。”楚悼王果然没有失望,花了三年时间才将未来的楚肃王陪养成一个人才。虽然没有将楚国发展大最顶盛的时期,但是也为楚国打下了牢实可靠的根基。
“大王做的很对,是该让玉子回来熟悉一下如何治理一个国家。”我看着他,他的目光时面对着太子还是有着一种欺待。
“哎,人老了,不中用了。”楚悼王从来没有这样叹息过,但是这一次我觉得他很诚实,确实老了,青春败给了岁月。当一个人不舍得丢弃的时候,那么注定他这一生把自已奉献给了世界,但是从来没有奉献给自已。
“人累了,就该休息,大王忧国忧民,这是楚国百姓之福,我们都会老的”吴起说完又喝了一杯酒。
楚悼王笑了起来:“可是军师从未老过,来到楚国那一年,也是这副模样?”
“你只是看不到我的心老,而我的身体也只不过是一个假相。”我说完的时候,楚悼王的脸色微微红了起来,那是因为酒精的原因,他走到吴起面前说:“吴相,寡人这一生或许是因为遇到你才变的伟大,如果有一天,你若是离我而去,寡人必定会随你……”
我想他一定是喝醉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吴起连忙跪在地上说:“大王,你一定会万岁的,你是楚国最棒最优秀的君王,我吴起把你当成了我的知音,若不如此,我的宏伟理想一定会如梦幻影,人生就是为了实现美梦而来,每一个人都有权利实现他的美梦,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我也老了……”
吴起所谓的老,我看不出来他的遗憾,人在老的时候,或许都会叹息,但是真正没有叹息的人,是接受老的真实意念。
我沉默了少许,三人酒宴过后,楚悼王看着吴起说:“吴相,今天晚上就不必回到吴府了,就住在宫中吧,我给你找了几个不错的女子……”
楚悼王刚说完,吴起好像是醉了,但是他不知道如何拒绝,如果拒绝或许他感觉有些不妥,吴起只是笑了笑。
楚悼王说:“吴相,你不可以拒绝寡人的好意,因为你为了我们楚国打下了半壁江山,若是没有你,也就没有寡人。你的妻子已经为了楚国离开了,寡人不想愧对于你,所以寡人才这么做。”
吴起这时喝下了最后一杯酒,楚悼王走过去扶着吴起说:“走,跟我到后房看看……”
吴起看了我一眼,我沉默不语,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何,我是不是变的很嫉妒,嫉妒是一种让人容易变老,变丑,变恨的毒药,这种药,无药可解,也是人类最悲剧的原因之一。
我看着吴起跟楚悼王走了进去,而我独自一个人留在房中,我还是想进去看一眼,我便跟随了进去,后房之中,几名丝绸华丽的女子,倚在床上,卖笑连连,看上去确实长的很漂亮。她们的年纪不大,身材纤瘦,个子高挑。
“大王啊……”几名女子很快依附在楚悼王的身旁,而楚悼王呵呵一笑搂着她们的纤腰,然后指着吴起说:“今天晚上好好的侍候吴相吴大人?”
几名女子这时都走了过去,全都主动的搂着吴起,一双双的玉手在吴起的衣襟里面开始轻抚,而我心里很嫉妒,我看向吴起的时候,他似乎很厌恶,有一种像是被她们强迫摧残一样。
吴起他先将目光看向了楚悼王,有三名女子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服,一名吻着她,一名在他的身上轻抚,吴起这时发现有女子已经摸到他的下半身,他突然抓着她的玉手,那名女子痛的一阵惨叫,我想一定是吴起把她们当成了坏人。
“哦,好痛,你弄痛人家了。”那名女子的声音变的很柔弱,吴起这时发现自已的身体一直都无法动弹,我看着那名女子的时候,右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这时吴起也看见了我,他索性放弃了挣扎。
任其那几名女子的玉手在他的身上开始轻抚,他一直都躺在那儿,女子座在她的大腿上,而吴起的双手一直都没有轻抚她们,有一名女子这时将吴起的手贴在她的大腿处,我年见吴起很纠结,而楚悼王此时已经发出了那种讨厌的声音,吴起的眼泪溢出,我看着他闭上了眼睛,或许是为了婉君的死而无奈。
我无法控制自已,我走上前,直接扯着那名女子头发,打向另一个女子的脸上,接着将两名女子踢倒,这时楚悼王睁开眼睛看见我的时候,他脸上涌出一股怒气,我拉着吴起的手就像逃命一样,拼命的朝着前方跑去。
一直走出了朝哥,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只有有淡淡的月光散下来,似是一个人流泪之后,眼睛迷蒙时所看见的光,吴起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看着吴起说:“明明你不想?为什么要勉强自已?”
吴起苦笑了一下说:“我也是身不由已。”
吴起这时走到我面前,双手捧着我的脸,然后深情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想亲吻我,但是他只有是紧紧的抱着我,那一刻我整个人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爱,那种感觉都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我也不知道自已刚刚为何来如此之大的勇气,为什么会这样做,我难道只有是一时的冲动嘛?
我突然间发现我也是暴力的冲动的,我忘记了我还是一个女人,居然如此的野蛮,我想这是值得了,吴起看着拍着我的背,我但抽泣了起来。
吴起说:“郁儿,你心里很痛是吗?”
我点点头说:“很痛,我以为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却无法接受?”
“大王此次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他或许已经生气了,一个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受到打扰,破坏了神性,破坏了一种美的感觉。”吴起说的对,楚悼王这次一定会很生气,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我对女人从来都没有兴趣。”吴起这时松开我的肩膀说。
“你只对兵法有兴趣,你只有对打战有兴趣,或许你的心中一直记得婉君而已。”我又提起了那个曾经很爱吴起的女人,吴起一听见我提起她的名字的时候,整个人眼睛亮了起来。
吴起这时把自已身上的衣服都紧了紧,然后抬起头,伸出右手顶起我的下额说:“郁儿,只有你最了解我。所有的女人在我心中,也不及你一个人?”
我看着吴起拐过脸说:“吴起,你醉了……”
我知道吴起这样的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我说了,但是我听到心里的时候,还是有点抗拒,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我再一次躲过了吴起的表白,吴起绝不是烂情,而我也绝对不可以答应他。
或许全天下的女人都觉得吴起是一位真正男人,可以征服一切,但是错了,吴起无法征服我,因为我心中永远有一个属于自已的爱人,很纯净,越是在这个时代,我越要保持我的纯洁的爱情……
第1章来到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