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奇幻> 冷血游戏>第7章慢慢接近下

第7章慢慢接近下

刚到哥刚的店铺时,只是做一些和古玩有关的事情,有关毒品方面的哥刚根本不向我透露一点。他虽然在我面前表现的很大度和宽松,但我能觉察到他在冷眼观察我的一举一动,这是出于一个做毒品生意的人的本能。我安分守己的做哥刚分配给我的一切工作,没件事情都做的很到位。哥刚的女儿经常光顾店铺,她有事没事都每天来转几圈,她的眼神里有种东西,一种女子特有的东西,她喜欢在我身边打转。我对她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把握着一种分寸。我的诚实和低调博得了哥刚的欢心,他对我的信任与日俱增。他逐渐把一些毒品上的生意交给我来打理,直到我完全成为他的心腹。
某一天,他终于把我带出去,带到了一个帮会的秘密会所。会所里坐满了人,全部是索吞的手下,索吞坐在正中的一把椅子里,脸上流露着傲慢。他用眼睛斜睨着走进会所的我,审视着这个哥刚介绍来的新成员。
“听说你以前是个僧人?”索吞吸了口水烟,他的块头不大,却端着一只很大的水烟袋。
我上前给他鞠了一躬,回答道:“是的,老板。”
索吞把水烟袋放下,眼睛看着天花板对我说道:“你这个僧人可不守本分啊,什么事都敢做。”
哥刚插话道:“他也是无奈,要不就得饿死街头,僧人也害怕死。”
索吞显然有些不耐烦,说道:“我没和你说话,你插什么嘴!”
哥刚毕恭毕敬的后退了一步,低头不语了。
索吞在椅子上坐正说道:“好吧,不说别的了,开会吧!”
所有的手下都在椅子里坐正,准备好开会的姿态。哥刚和我在后排的椅子里坐下来。
索吞说道:“今天是个很重要的会,我老了,有些事做不过来了,所以我想从你们中间选出个二掌柜子来帮我打理生意。”
大家面面相觑,索吞的话显然说的很突然,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谁也不清楚,这个老大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有听了下文才知道一二。
索吞继续说:“当二掌柜子的人选我没有定下来,要大家自己定。”说着,索吞拿出一桶竹签放在桌子上:“谁抽到写着复仇二字的竹签谁就是!我只有一个条件,二掌柜必须帮我杀了我的仇人宗正!”
大家终于明白了,老大这是要选刺客,这二掌柜可不是好当的,这是拿命来换呀。宗正何许人也,那是中国境内的大毒贩,哪就那么容易杀了的。众人都心怀鬼胎,生怕倒霉事落自己头上。但迫于老大的压力,谁敢不去抽签。终于,一个瘦猴抽到了写有复仇二字的死签,吓的顿时尿了裤子,一头拜倒在索吞面前连连磕头,嘴里哆哆嗦嗦的说道:“老大,小的才疏学浅,二掌柜子的确做不了,还是让给别人吧!”
索吞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二话没说拔出枪来照头就是一枪,砰的一声,瘦猴的头被打爆,鲜血四处飞溅。索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高声说道:“新任的二掌柜子死了,大家继续抽签!”
众人见索吞动了真格的,不敢懈怠,又开始新一轮的抽签。这次抽到的人恰恰是哥刚,哥刚手里攥着竹签
坐在我身边瑟瑟发抖。一旁,索吞在高声询问:“谁抽到了签,快说话!”
大家一个个把没有写字的签交到了索吞那里,眼看就只剩下哥刚,我偷偷把自己手中的签递给哥刚,然后迅速把他手中的签拿了过来。我大步走到索吞面前,把签交给他。他脸上堆起笑意,对我说道:“年轻人,祝贺你当我的副手!”
两天后,我踏上了回国之路,一周后,我返回缅甸,把宗正手上的大戒指和一张中国官方报纸放在索吞的办公桌上。索吞狂喜,戒指他见过,确实是宗正的,报纸的头条新闻就是大毒贩被人暗算的消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戒指是宗正转交给我的,报纸的新闻是花钱请记者杜撰的,为此,宗正特意为自己安排了隆重的追悼会。
索吞总算出了口恶气,他大摆筵席,特意把我安排在他的旁边就坐,从这一刻开始,我由于对他的忠诚和过人的胆识,成了名符其实的二掌柜。我已经可以完全接近索吞,只需要一个单独和他会面的机会,我就可以干掉这个让我颇费周折的目标。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所吞开着他名贵的跑车单独拉着我去了一个地方,那是位于密支那市郊的一片公墓墓地。他把我带到他双胞胎弟弟的墓碑前,对长眠在地下的他的弟弟说:“兄弟,你是替哥哥死的,哥哥说过要给你报仇,现在是我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帮我报了,你安息吧。”说完,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
索吞放鲜花的那一刻,他的后脑完全暴露在我的枪口下,我迅速果断的拔枪射击,这个贪婪的毒贩一头栽在他弟弟的墓碑旁,抽搐了几下死去了。
几乎是在我开枪射击的同时,远处射来的一粒子弹钻进了我的胯部,我腿部一麻,险些栽倒在地,此时我才意识到所吞早已在墓地周围布置了保镖,我一时难以判断子弹是从哪块墓碑后射过来的,一个翻滚躲进了跑车里。密集的枪弹打在车窗上,幸好索吞的车安装的是防弹玻璃,才使我躲过致命的枪击。我迅速发动汽车,飞快的逃离了现场,像中缅边境飞奔。
鲜红的血液顺着我的裤管流下来,把整只鞋子都染透了,我脱下衬衫撕成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伤口。在边境线上,我出示了事先办理好的通行证,迅速驾车向茂名市驶去,在那里有我的临时居所。
我回到租住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常年的危险生涯,使我养成了狗一样的警觉,为不至于暴露自己的行踪,我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开机,我的手机的电话薄里只有一个名字: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