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独影煌煌照艳妆,满堂观会反悲伤。
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乌欲断肠。
且说萧三郎於床上把那拆断瓦片的神力运於尘柄,当下直捣黄龙,破了翠环的身儿,翠环初时不知生熟,以为美味必异,遍爽而不可言,不意三郎金枪一透,狂抽乱送,登觉无如云仙般快乐可言,且刀刺针扎般的痛,几欲罢了,又不忍舍这苦中滋味,遂强忍住痛,任那三郎骑着马儿一般颠狂。
三郎正干得兴酣心畅,猛地里听那窗外似有人声,急扒在翠环肚上,低声道:不可出声,怕是我那兄长们回来哩。翠环紧搂道:定不是你家兄长。三郎道:你怎知?翠环道:午後我见你那二位兄长於府中乱走,不知在找寻甚人?三郎又顶了几项,那翠环忍不住呀呀的叫。
三郎道:不令你叫偏偏又叫甚?翠环道:你在里面钻来钻去,我怎能不叫?三郎道:且歇兵罢战,听听是何人自窗外吵嚷。二人口脐相接,贴得严实,俱仄耳去听,但听道一阵说笑之声渐渐远去。
三郎撑起身儿道:唬得我半死!翠环道:公子为何如此般怕?三郎旋抽旋提道:你有所不知,倘被我那兄长们发见,又要饶许多口舌!翠环扳了自家臀儿一阵猛掀,三郎被那水汪汪的牝户套得受用,遂迎送几回,道:你那话儿里面不病了麽?翠环勾了他的颈儿,舌吐丁香,檀口互磨了一阵,方才收了舌儿道:比初时苦味去得多哩。言讫,又把腿儿倒控三郎腰胯,令其深入。
三郎一见,愈发的情亲意热,遂勾了他的颈儿,将那趐乳紧贴,尘柄钻钻缩缩,浪浪的大干了一阵,入得翠环心肝肉麻的叫。
三郎听他娇声浪语,猛将尘柄抽出,倏然间跃於地上,横拖翠环,搿开双足,拜於肩上低头耸身大入。
那淫水儿一道道随那尘柄出入而泄,又是乒乒乓乓。唧唧咕咕的乱响。翠环被入得身上震动如弦,牝中阵阵紧含,翕翕的滞扣。妙不可言。
三郎一头干一头品那牝中滋味,淫水汪洋浸得尘柄趐透,紧一回,慢一阵,弄得那化户似紧还宽,似深还浅。正干得兴发,那翠环把手去他胸上捻住道:啊呀,我欲死哩!言讫,竟呜咽而泣。
三郎知其阴精欲至,遂急风骤雨般力干了一阵,霎时一千馀度。
那翠环摊着四肢,叫道:啊呀,我又活哩?公子,求你让我死上一
回。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活得甚好,缘何寻死?翠环道:我熬不得哩,这里面说不出的滋味。三郎道:境界非凡,但受用即是。言讫,又是一阵猛抽死拽。
那翠环道:啊呀,公子,令我死了罢。三郎笑道:倘若将你真的入死,岂不让我偿命?翠环急捻他的柄根道:公子莫耍子,这死是会醒转来的。三郎道:奇了,你怎得知?翠环道:小姐被你入得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是依旧醒转?言讫,又扪自家的乳儿,哀哀的叫。
三郎听了,忆起下午之事,兴炎意狂,遂道:我且令你死上一回!翠环道:如此干法,再有一个时辰也不曾死呢!三郎道:你不妨绷紧身儿。翠环道:这腿儿也绷得紧麽?三郎道:连那阴中也要吃紧方好。翠环道:即依公子。言讫,反手撑了床儿,将个臀儿大耸。
三郎登觉其牝内犹蚌合一般,遂竭立一顶,笃那花心之上,一阵大磨大擦,又揉了几揉,那翠环喊道:公子,再用力些罢,我欲死哩!言讫,身儿左右大动。
三郎道:莫忘了绷紧身儿!那翠环也不应答,直把个身儿挺得直直。
三郎捞了他的肥臀,抽拽摇荡,不消一刻,那翠环猛地里上下大颠了几颠,叫道:啊呀,我死哩!言讫,似害了疯病般狂浪。
三郎觉那牝中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龟头受热,魂荡魂飞,遂低头含了他的乳儿道:我也陪你死上一回。言讫,那精儿已滑嘟嘟滚将出来,直淋花心。激得翠环抖得更欢,连声儿也叫不出了。
三郎一头大泄一头猛抽,直把个阳精渲个无馀,觉那翠环一般合着抖。约有半刻,方才云收雨散。
三郎力疲,失手後仰,险跌於地,踉跄而止。又听两声响亮,原来那翠环两只腿儿俱废,斜耷於床下。
三郎倒退几步。去那椅儿上坐了,喘息未定,那翠环跃然而起,扑将过来。
三郎惊住,道:你不死了麽?翠环道:何曾死哩?一头说一头去捻他那物儿。道:啊呀,公子的枪儿却不中用哩。三郎道:战你未死,它却死哩。翠环道:且让小奴令它还阳。言讫蹲倒身儿,搿开三郎双腿,探头就吃。
三郎不意他竟会烟花女子的手段,登觉温软滑腻,那只小舌儿,於那龟之上漫漫的舔卷,又上下的撺,着实受用,又痒又甘美不可言、遂搂了他的头儿,令其深入喉间,那翠环遂竭力一吞,龟头早入喉间,一出一进,湿湿润润,直比那牝儿肉洞受用。又兼那舌儿帮衬,一磨一转,一舔一撩。三郎欲火重又耸恿,尘柄倏然间威武劲堀,翠环口儿几容它不下。
三郎俯身去他臀後挖那道肉缝,早有淫液滴滴,直流地上,挖了一回,那翠环又呀呀的叫,把手又揉搓他那卵儿,口里吞吃得生风,愈发夹得紧紧。
三郎勾了臀儿,大叫道:啊呀,我又欲死哩!翠环听了,头儿摆得如跃如舞,直逼那精水儿出来,浪叫得更响。三
郎弃了他的臀儿,头儿猛地里一仰,但听叱的一声响亮,二人跌做一团。
第十二回良宵春夜风淫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