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风毒香港脚方之诸膏第五神明青膏治鼻中干灌之并摩服方。
川椒(五合)、皂荚、黄芩、石南、黄连、雄黄、桂心、藜芦(各三铢)、白术、川芎、大黄泽泻(各七铢)、乌头、川断、莽草、人参(各五铢)、半夏、当归(各十二铢)、干地黄(十一铢)、葳蕤、细辛(各十铢)、附子、桔梗(各二铢)、干姜(六铢)、戎盐(杏子大一枚)上二十五味、咀,以苦酒一斗渍之,羊髓一斤,为东南三隅灶,纳诸药,炊以苇薪。作三聚新好土,药沸即下,置土聚上,三沸三下讫,药成,以新布绞去滓。病在外火炙摩之,在内温酒服如枣核,日三,后稍益,以知为度。
卷七风毒香港脚方之诸膏第五太傅白膏治百病。伤寒咽喉不利,头项强痛,腰脊两脚疼,有风痹湿肿难屈伸,不能行步,若风头眩鼻塞,有附息肉生疮,身体隐疹风瘙,鼠漏瘰、,诸疽恶疮,马鞍牛领肿疮,及久寒结坚在心,腹痛胸痹,烦满不得眠饮食,咳逆上气,往来寒热,妇人产后余疾,耳目鼻口诸疾悉主之。亦曰太一神膏方。
川椒、升麻(切各一升)、附子(三两)、巴豆、川芎(各三十铢)、杏仁(五合)、狸骨细辛(各一两半)、白芷(半两)、甘草(二两)、白术(六两)一方用当归三两。
上十二味、咀,苦酒淹渍一宿,以猪脂四斤微火煎之,先削附子一枚,以绳系着膏中,候色黄膏成,去滓。伤寒心腹积聚,诸风肿疾,颈项腰脊强,偏枯不仁,皆摩之,日一。
痈肿恶疮鼠漏瘰、,炙手摩之。耳聋,取如大豆灌之。目痛,炙缈缥。白翳如珠当瞳,视无所见,取如糜米敷白上,令其人自以手掩之,须臾即愈,便以水洗,视如平复,且勿当风,三十日后乃可行。鼻中痛,取如大豆纳鼻中并以摩之。龋齿痛,以绵裹如大豆着痛齿上咋之。
中风面目鼻口、,僻以摩之。若晨夜行辟霜雾,眉睫落数数以铁浆洗,用膏摩之。
卷七风毒香港脚方之诸膏第五曲鱼膏治风湿痛痹,四肢、弱,偏跛不仁,并痈肿恶疮方。
大黄、黄芩、莽草、巴豆、野葛、牡丹、踯躅、芫花、川椒、皂荚、藜芦、附子(各一两)上十二味、咀,以苦酒渍药一宿以成,煎猪膏三斤,微火煎三沸一下,另纳白芷一片,三上三下,白芷色黄,药成去滓,微火炙手摩病上,日三。
卷七风毒香港脚方之诸膏第五野葛膏治恶风毒肿,疼痹不仁,瘰、恶疮,痈疽肿胫,脚弱偏枯百病方。
野葛、犀角、蛇衔、莽草(外台作茵芋)、乌头、桔梗、升麻、防风、川椒、干姜、鳖甲雄黄、巴豆(各一两)、丹参(三两)、踯躅花(一升)上十五味、咀,以苦酒四升渍之一宿以成,煎猪膏五斤,微火煎三上三下,药色小黄去滓,以摩病上。此方不可施之猥人,慎之(胡洽无丹参踯躅,有细辛,又苏恭以白芷、防己、吴茱萸、附子、当归代巴豆、雄黄、蛇衔、防风、鳖甲)卷七风毒香港脚方之诸膏第五苍梧道士陈元膏主一切风湿骨肉疼痛痹方。
当归、细辛、川芎(各一两)、桂心(五寸)、天雄(三十枚)、生地(三斤)、白芷(一两半)上十二味、咀,以地黄汁渍药一宿,煎猪肪去滓,纳药煎十五沸去滓,纳丹砂末熟搅,用火炙手摩病上,日千遍瘥(胡洽有人参、防风各三两,附子三十枚,雄黄二两,为十五味。《肘后》、《千金翼》有附子二十二铢,雄黄二两半,大醋三升,为十五味。崔氏与《千金翼》同。)卷七风毒香港脚方之诸膏第五裴公八毒膏治猝中风毒,腹中绞刺痛,飞尸入脏,及魇寝寐不寤,尸厥奄忽不知人,宿食不消。温酒服如枣核大,得下止。若毒瓦斯甚,咽喉闭塞不能咽者,折齿纳葱叶口中,以膏灌葱叶中令下。病肿者向火摩肿上。若岁中多温,欲省病及行雾露中,酒服之,纳鼻中亦得方。
川椒、当归、雄黄、丹砂(各二两)、乌头、巴豆(各一升)、薤白(一斤)、莽草(四两)上八味、咀,以苦酒三升渍一宿,用猪脂五斤,东向灶苇薪火煎之,五上五下,候薤白黄色绞去滓。研雄黄丹砂如粉,纳之搅至凝乃止,膏成盛不津器中,诸蜈蚣蛇蜂等毒者,以膏置疮上,病在外悉敷之摩之。以破除日合〔一方用、石一两蜈蚣二枚,是名八毒膏(《肘后》不用巴豆、莽草,名五毒膏。)〕卷八治诸风方(凡八类)卷八治诸风方论杂风状第一(论二十五首)岐伯曰∶中风大法有四,一曰偏枯,二曰风痱,三曰风懿,四曰风痹。夫诸急猝病多是风,初得轻微,人所不悟,宜速与续命汤,根据、穴灸之。夫风者百病之长,岐伯所言四者说,其最重也。
偏枯者,半身不遂,肌肉偏不用而痛,言不变智不乱,病在分腠之间。温卧取汗,益其不足,损其有余,乃可复也。(《甲乙经》云∶温卧取汗则巨取之。)风痱者,身无痛,四肢不收,智乱不甚。言微可知,则可治。甚则不能言,不可治。
风懿者,奄勿不知人,咽中塞窒窒然。(巢源作噫噫然有声。)舌强不能言,病在脏腑,先源作眼下及鼻人中左右白者可治,一黑一赤吐沫者不可治。)风痹、湿痹、周痹、筋痹、脉痹、肌痹、皮痹、骨痹、胞痹,各有证候。形如风状,得脉别也,脉微涩,其证身体不仁。
凡风多从背五脏俞入诸脏受病。肺病最急,肺主气息又冒诸脏故也。肺中风者,其人偃卧而胸满短气冒闷汗出者,肺风之证也。视目下鼻上两边下行至口,色白者尚可治。急灸肺俞百壮,服续命汤,小儿减之。若色黄者,此为肺已伤化为血矣,不可复治;其人当妄言、掇空指地,或自拈衣寻缝,如此数日死。若为急风邪所中,便迷漠恍惚、狂言妄语,或少气、不能复言;若不求师即治,宿昔而死。即觉便灸肺俞及膈俞、肝俞数十壮,急服续命汤可救也。若涎唾出不收者,既灸当并与汤也。诸阳受风亦恍惚妄语,与肺病相似,然着缓可经久而死。
肝中风者,其人但踞坐不得低头,绕两目连额上色微有青者,肝风之证也。若唇色青、面黄尚可治,急灸肝俞百壮,服续命汤。若大青黑,面一黄一白者,此为肝已伤,不可复治,数日而死。
心中风者,其人但得偃卧,不得倾侧,闷乱冒绝汗出者,心风之证也。若唇正赤尚可治,急灸心俞百壮,服续命汤。若唇或青或白、或黄或黑者,此为心已坏为水,面目亭亭时悚动者,不可复治,五六日死。(一云旬日死)脾中风者,其人但踞坐而腹满,身通黄,吐咸汁出者,尚可治。急灸脾俞百壮,服续命汤。若目下青、手足青者,不可复治。
肾中风者,其人踞坐而腰痛,视胁左右未有黄色如饼粢大者,尚可治。急灸肾俞百壮,服续命汤。若齿黄、赤鬓、发直,面土色者,不可复治。
大肠中风者,卧而肠鸣不止。灸大肠俞百壮,可服续命汤。
贼风邪气所中则伤于阳,阳外先受之,客于皮肤,传入于孙脉。孙脉满则入传于络脉,络脉满则输于大经中成病。归于六腑则为热,不时卧止为啼哭。其脉坚大为实,实者外坚,充满不可按之,按之则痛也。经络诸脉旁支去者,皆为孙脉也。
凡风之伤人,或为寒中,或为热中,或为疠风,或为偏枯,或为贼风。故以春甲乙伤于风者为肝风,以夏丙丁伤于风者为心风,以四季戊己伤于风者为脾风,以秋庚辛伤于风者为肺风,以冬壬癸伤于风者为肾风。风中五脏六腑之俞亦为脏腑之风。各入其门户所中,则为偏风。风气循风府而上,则为脑风。风入头则为目风眼寒。饮酒中风则为酒风。入房汗出中风则为内风。新沐中风则为首风。久风入房中风则为肠风。外在腠理则为泄风。故曰∶风者百病之长也。至其变化,乃为他病,无常方焉。是知风者,善行而数变,在人肌肤中,内不得泄,外不得散,因人动静,乃变其性。有风遇寒则食不下,遇热则肌肉消而寒热。有风遇阳盛则不得汗,遇阴盛则汗自出。肥人有风,肌肉浓则难泄,喜为热中目黄。瘦人有风,肌肉薄则常外汗,身中寒目泪出。有风遇于虚,腠理开则外出,凄凄然如寒状,觉身中有水淋状,时如竹管吹处,此是其证也。有风遇于实,腠理闭则内伏,令人热闷是其证也。
新食竟取风为胃风,其状恶风颈多汗,膈下塞不通,食饮不下,胀满形瘦,腹大失衣则愤满,食寒即洞泄,新热食竟入水自渍及浴者,令人大腹,为水病。
因醉取风为漏风,其状恶风多汗少气,口干喜渴,近衣则身如火烧,临食则汗流如雨,骨节懈情不欲自劳。
新沐浴竟取风为首风,其状恶风而汗多头痛。
新房室竟取风为纳风,其状恶风,汗流沾衣。
劳风之为病,法在肺下,使人强上而目脱;唾出若涕,恶风而振寒,候之三日及五日,中不精明者是也;七、八日,微有青黄脓涕如弹丸大,从口鼻出为善,不出则伤肺。
风邪客于肌肤,虚痒成风疹瘙疮。风邪入深,寒热相搏则内枯。邪客半身入深,真气去则偏枯。邪客关机中即挛,筋中亦然。邪淫于脏,梦脏大形小。淫于腑,梦脏小形大。邪随目系入脑,则目转眩。邪中睛,则散视见两物。风邪入脏,寒气客于中,不能发则喑哑,喉痹舌缓,不时服药针灸。风逐脉流入脏,使人猝喑缓纵噤痉致死。风入阳经则狂,入阴经则癫。阳邪入阴,病则静。阴邪入阳,病则怒。
若因热食,汗浴通,腠理得开,其风自出则觉肉中如针刺,步行运力欲汗亦如此也。
凡觉肌肉中如刺,皆由腠理闭,邪气闭在肌中因欲出也,宜解肌汤则善。
夫目、动、口唇动偏、,皆风入脉,故须急服小续命汤。将八风散摩神明白膏、丹参膏根据经针灸之。
诸痹由风、寒、湿三气并客于分肉之间。迫切而为沫,得寒则聚,则排分肉;肉裂则痛,痛则神归之;神归之则热,热则痛解;痛解则厥;厥则他痹发,发则如是。此内不在脏而外未发于皮肤,居分肉之间,真气不能周,故为痹也。其风最多者,不仁则肿,为行痹,走无常处。其寒多者,则为痛痹。其湿多者,则为着痹。冷汗濡,但随血脉上下不能左右去者,则为周痹也。在肌中更发更止,左以应左,右以应右者,为偏痹也。
夫痹,其阳气少而阴气多者,故令身寒从中出。其阳气多而阴气少者,则痹且热也。
诸痹风胜者则易愈,在皮间亦易愈,在筋骨则难痊也。久痹入深,令营卫涩,经络时疏则不知痛。
风痹病不可已者,足如履冰,时如入汤,腹中股、淫泺,烦心头痛。伤脾肾时呕眩,时自汗出。伤心目眩。伤肝悲恐,短气不乐。伤肺不出三年死。(一云三日。)太阳中风,重感于寒湿则变痉也。痉者,口噤不开,脊强而直,如发痫之状,摇头马鸣,腰反折;须臾十发,气息如绝,汗出如雨,时有脱。易得之者,新产妇人及金疮血脉虚竭。小儿脐风,大人凉湿得痉风者皆死。温病热盛入肾,小儿痫。热盛皆痉,痉、喑、厥,癫皆相似。故久厥成癫,宜审察之。其重者,患耳中策策痛,皆风入肾经中也。不治流入肾,则喜卒然体痉直如死,皆宜服小续命汤两三剂。若耳痛肿,生汁作痈疖者,乃无害也。惟风宜防耳,针耳前动脉及风府神良。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