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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寒假短暂的像流星,只有三个星期。不过,开学代表离我生日更近一步罗!更代表着,我和二月也认识近一年了,这一年中,我失去叶绮,我遇见二月,这是不是印证了挥手说再见,离握手说hello的机会也就不远了?一年,过的好快也好慢,朝夕和二月相处,我们吵过架,就连吵架他也是以我为优先,他是为我好的,能爱上二月,真的是种幸福,我深深这么觉得。
我今年的生日刚好在星期五,二月提议放学买酒到公园狂欢。
“买酒?公园?”我的脑袋上面浮现好多啊字。
“我有惊喜要给你。”他神秘兮兮的说。
我带着疑惑一直到生日这天,二月反而把嘴巴闭的更紧了,害我更加更加好奇,一放学,我穿上便服外套,去杂货店买了三瓶啤酒。
“但是你又没酒量,怎么喝酒?”我皱眉问二月。
“给你喝的,我陪你。”
“你不是不准我喝酒吗?”
“今天特例。”二月笑着说。
我拎着一袋啤酒正当要回到公园时,二月突然蒙住我眼睛,害我差点尖叫!
“小丁,这是信任游戏,等等要给你看个惊喜,我会带你走到公园。”二月语气带着笑意。
蒙住我眼睛的应该是他的外套,我闻到以前被他抱住会闻到的味道,他小心翼翼牵住我的手,一步步的往前,我记的离公园应该没多远,但两分钟的路程却走了十分钟,其中,二月还差点让我跌倒!
“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二月很迅速的拉住我,连忙跟我说对不起,我很没礼貌的回他中指。
“你真的很粗鲁欸。”二月笑着说。
我们一路跌跌撞撞走了一阵子,二月终于停了下来:“到了。”二月帮我把蒙住我眼睛的东西拿掉,果真是他的外套,但是有另一样东西吸引住我……一片烛光海!在这棵树下,一支支用蜡烛排的爱心,爱心中间还排有”丁”字,烛光深深烙印在我心上,烛光染上树梢,有节奏似的,忽明忽暗,感动成了泪水,饱满在我眼框。
“生日快乐,小丁。”二月抱住我,紧紧地。
“谢谢。”
“来喝酒吧!”二月放开我,把一瓶啤酒递给我:“今天要开开心心的喔!”
我被他的欢乐气氛给感染了,用力点一下头,咕噜噜的喝下一大口啤酒:“我们都要很开心!”
我先是和二月猜拳,我输喝一口酒,他输喝果汁,不知不觉,我竟然喝掉两瓶啤酒了!我有些醉意,躺在他怀里休息一下,我们开始聊过去、现在、甚至不可及的未来!
“我以后想组乐团。”我说:“你呢?”
“不知道。”二月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我倒也没想那么多。
“今天的我很开心很感动喔。”
“那……你觉得幸福吗?”二月突然很认真的问我。
我毫不犹豫,点头,二月露出满意的笑容:“你幸福,就好。”
“小丁……我爱你。”二月温柔的说。
“我也是。”我甜蜜的往他怀里钻去,他的拥抱好温暖啊……我能永远拥有吗?我多么想问二月,但是怕坏了气氛,只好隐忍住。
一股疲倦让我闭上了眼,我轻轻的在他怀里唱:“爱的感觉,比樱桃更甜,双眼放送闪电,能超越极限,让人忘了季节,爱成了经典,为她付出所有爱恋,要你永远是我的小乌龟,我爱你,每一天。”
“笨蛋……这是要男生唱给女生听的。”二月亲昵的抚摸我的发丝。
“但这是我第一次跟你告白所唱的。”
二月没再说话,我很安心的在他怀里睡着,往梦乡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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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妇人说:“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二月呢?”女人皱一下眉。
“他隔天就不见了。”
“所以?”
“没有所以,我女儿就告诉我这么多,接下来就是你知道的,她告诉我这些故事之后,然后就发了疯一样冲出去,发生车祸,如你所见,她昏迷了一年还没清醒,躺在你旁边。”妇人咬着牙,撇过头说。
“那……我前面说到的疑点就是故事发生的时间。”女人顿了顿:“是不是有错?你说小丁是在95年12月跟叶绮交往,所以96年遇到二月,一年后,二月才不见的,但是……现在,此时此刻是97年,但你女儿去年96年就发生车祸了,不是吗?”
“我也为这点感到不解……或许是小丁说错了吧。”
“恩。”
就在此时,那位医生又进来了:“你准备好要你女儿拔管了吗?”医生的语气带有点不耐。
女人喝掉最后一口咖啡,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笔记型计算机放进一个黑色公文包,走到妇人旁边时说:“我在外面等你。”说完,她走出了房门。
就这样子结束了?妇人的眼泪不自觉的滑落,谁希望自己的女儿就这样子走了?更何况小丁口述的那些事她一项都没做到!甚至她跟前夫的关系更恶劣,什么合奏钢琴,根本从没发生过!可是,会让小丁拔管,也是怕小丁醒来会对她这个当妈妈的感到失望啊,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真正重要的还是继续让小丁这样苟延残喘活着实在令人心疼,心里矛盾极了!
“数到3,我就要拔管了,护士,请你纪录一下,现在时间2008年2月22日,一、二。”
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