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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博伟

谁知道那手下竟然还不知好歹地想阻止,“将军殿下难道忘了那些擅偷袭人的忍者?还是让属下……”话音未落,熊野一脚将其踢出。
他的女人怎么能让别人拔了头筹,而且他已经处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尴尬境地。
“大人,这个,您怕吗?”白晓静拧出了一只黝黑的枪管,这是从红尾上直接拆下来的30mm旋转机关炮分得枪管。熊野瞳孔猛地一缩,他曾经听说过很多次,关于女子忍者把暗器藏在洞里暗算人的先列,但这么大一个暗器,那可真是从未见过。
她是怎么藏的?
熊野沙场出身,久经征战驻守边疆多年以来遇见的刺客和暗杀可谓是数也数不清,无论是来自毒还是暗器的刺杀,他都有信心处理,所以这才大胆地让女人坐他大腿上。谁知道竟然跑这么个逆天的玩意出来,一时间他的脑子什么也没有。
实际上,白晓静没有给他任何考虑时间,亮出枪口一秒不道,便开始开始吐火,以穿甲弹特有的高速,以两人如此近的距离,熊野根本没有机会反映。
枪口喷出半熔化状态的金属炙流,肌肉撕裂、骨骼破碎的声音伴随着有机质被烧焦的胡味一并传了出来。也许一开始熊野还想要逃跑或抵抗,但随后他惊恐地发现,完全没有机会,他的肌肉、骨骼甚至内脏全都焦熟了,大脑的指令完全传不到四肢上去。
以熊野和铁颐差不多的实力,铁颐受不了的,他自然也受不了。
超过6000度的火舌将直径十米以内的物件全部吞噬,强大的后坐力推得白晓静一个踉跄,虽然早就做好防冲击准备,但踏踏米在她脚下裂开。开火30秒不到,白晓静整个人被后坐力冲得养面朝天,仰倒过程里,吐火的枪口画出一条如此蚂蚁搬家般的虚线。
这些破洞每一个都有碗口大小,熊野身后的墙上,两处破洞正在泊泊地流血。藏在里面的忍者没了。熊野头顶的天花板上至少有四处破洞在滴血,那些红色液体就象是从穷人家屋顶漏进来的雨水一样哗啦啦地滴到地上。这四个人,也没了。
火焰与硝烟之中,熊野受损严重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他身体的超过百分之六十肌肉都被烤熟,至少50%的骨骼断裂,内脏受损情况是30%,这些都是无可挽回的致命伤害。
唯一仅剩的就只有咽气。
道场入口处不远处,那少年苍白而惊讶的面孔出现在那里,他象个女人一样双手捂了嘴唇而且浑身发抖。白晓静只一个眼神就让他摔倒在地上。
“刚才你给了我什么?”她从空间里取出另一挂子弹,不太熟练地上到枪械上。
“止疼药,将军不喜欢别人哇哇大叫。”少年颤抖得就连声音也抖了起来。
白晓静爬了起来,“他已经叫不出来了,患者不必用药了。”她把口水吐到熊野脸上,在熊野还没来得及痛苦前,收割生命的枪声就已经响起,20mm阻击步枪近距离打碎了他的整个头颅。发热的枪管在他脑门上烫一小圈焦黑肌肤。
这场变故发生得如此之快,院子外的武士没有一个人反映过来,包括那些正在处理玩具的武士。包括白晓静,就在熊野人头落地时,一团蓝幽幽的光从对方体内直直地射向白晓静,这是能力剥夺的现象,她成功地剥夺了对方身上的某项能力。
“叮,杀死能力者,获得五阶能力——逆斩。”
五阶的……
能力。
她有五阶能力升绣布了?
太过突然的幸福让白晓静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新得的能力是熊野的五阶段近战能力——武士刀战技,五阶能力。她真的可以升级绣布了。这能力来得如此突然,以及于白晓静楞了那么一了秒,就象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直到冷风从脖子后面袭击过来。
忍者,揭开天花板冲了下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除了眼睛什么都黑的男子,一手抛出手里剑,另一只手持忍者短刀,那刀刀锋上闪烁着幽幽蓝光。想必这人是强化了毒属性攻击的,因该是近战系里的特殊系。在他身后是另外两名男子,这些人拿的兵器各不一样。
根据以往和近战系交战的经验,白晓静一点也没有要和对方缠斗的意思。忍者全都是忠心不二的死士,即便以自身性命为代价也要消灭对方。而白晓静由于一直以来都没有能力阶位,所以几乎没有什么近身格斗能力,她才没有笨到以短击长。
昏黄的毒气从她身边喷出,忍者们一个个倒在为能力者特别配制的特种毒气之中,虽然大部分忍者都会接受毒性耐力训练,但并不是每种毒性都能训练耐性,比如砒霜,毒性会累积在人体的骨骼和内脏之中,一天一点点,然后人莫名其妙地就没了。
只有2傻子才会相信,所有的毒都能每天一点点。
第二冲锋来的是院子里的士兵,他们都倒在机关炮下。白晓静拧着机关炮,向院子里俯冲,那些被吓坏了的女人全都傻傻地呆在那里,院子一角有个木制了望塔,蹭蹭地几步蹬了上去,然后登上院墙。木制了望塔根本不可能承受那么大的后座力,为了避免被后座力冲到墙下去,她把手里的家伙卡在射击孔上。
向下望去,由于枪声影响,越来越多的武士集合了起来。这些武士不止来自将军府内,更多的来自府外,除了武士,还有平民夹在里面。那给她止痛药的少年已经追到院子的边缘,此时正可怜楚楚地攀在松树后面。
“来!”她向那人招手,既然这人是澹台的间谍,那么他的消息一定很有价值。
远远的,几道身影呼啸而来,因该是驻守在熊城的高手。而另一个方向,接到命令的红尾开始俯冲。将机关炮里的子弹全数打光,扔进绣布空间,换了把单兵火箭出来。特殊毒气。一时间整个院子里血肉横飞,就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靠近她所在区域。
所谓能以血肉之躯抵挡高科技进攻的绝世高手,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翻过来复过去也就那么几个,要是随随便便就碰上了。那就不叫绝世。
红尾擦着将军府院墙冲了进来,白晓静用一手勾着机舱低部,一手夹着那少年,因为毒气的关系,他已经晕过去了。
所谓拥有宇宙飞行能力的飞行器,就是指能在2秒能瞬间加速超过音速。
院子里,硝烟尚未散尽,白晓静已经安全地升到两千米以上的高空。
一群从烟雾里冲出来的武士只看见那了望塔上挂的旗帜——西部海贼王的旗子。这是她在多罗斯缴获的战利品,百分之一百的真品。回观熊野,不光死到不能再死而且整个人已经变得和旧抹布一样烂。“混蛋!那群海洋窃贼居然这么藐视我们!”一干人等不甘地咆哮道。
由于6号国一直以来依赖海洋为生,所以和海贼的冲突也就格外厉害。一直以来是大战小战月月不断的情况,所以,没有一个人怀疑白晓静的身份。
但沿海冲突和刺杀大名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事件,前者只是因为生存而起的摩擦,后者就是赤果的入侵和严重挑战。全面战争,那是必须的。
……
凌晨4点以前,白晓静将6号国家几个面朝大洋的港口全部摸了一遍,又制造了更多的海贼入侵假象。直到她返程,那少年才悠悠醒来。根据少年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博伟,是博家十一姨母的儿子,曾经的十一姨母。在九岁时被博老爷以贡品身份献给铁颐,铁颐将他玩腻之后打发给了他的手下,然后,那手下把他献给熊野作为讨好他博取信任的工具。
所以严格意义上说,他不是间谍,只是间谍的玩具。
一边和博伟说话一边点开绣布,3月中旬的钢之溶城攻城战为她了提供了接近1000万经验,再加上一个月以来,几个在城市大受欢迎的白氏子弹为她提供的那些经验,目前为止她的经验条只上涨到4.2%,也就是说,想要上11级拥有传奇召唤她还要杀4亿经验。
也就是说,假如她想在5号国升级,唯一的可能就是把整个国家所有人,无论能力者还是普通人,一并消灭得干干净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海贼王好象还有五十万人呐,就算他们全都是四级能力者好了……尼玛,他们全是四级能力者该有多好啊。”好战情绪前所未有地高涨,无论如何,她需要传奇召唤,需要将领。
所以,和5号国度的战争必不可少,而且必须是大规模的全面战争。
小打小闹不行。
也许是被她眼里饿狼一般的战意吓到,博伟打了一个哆嗦。“如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和熊野或熊城有关的事,那就只能说白费心机,今天是我到熊城一年来,头一次有力气走出房门。”他淡淡道。
白晓静看了看他那身许久不见阳光的病态苍白,信了。能在熊野那里保持手脚完好,已经是相当了不起的事,“那你的主人,铁颐的手下是谁呢?”
“是井上。”
这个回答并没有多令人惊讶,他发现了她引见了她,搞不好就连圆盘上的那把锁头都是他搞的鬼,白晓静早该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澹台的人。”
“您系腰带的方法不对,只有澹台那边的人才回把和服的带子搞得和麻绳一样,但那种捆法对这边的人来说只是引诱。”
白晓静脸一红,她知道熊野为什么见了自己那么把持不住了,原来是受捆绑引诱。
“那你能从一群澹台人那里看出6号国的人吗?”
“那得看运气,毕竟我不是职业做这个。”
听了关于铁颐和博老爷的事,白晓静一点都没有隐瞒地告诉了他实情,博伟沉默了许久,好象在消化什么。“这么说父亲还是死在母亲手里。”许久,他才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感觉就象很多年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件事。
……
白晓静知道他所说的母亲是指博马氏,华夏族封建社会嫡庶观念十分严重,所谓一夫多妻从来不曾存在过,硬要形容只能说是一夫一妻多妾制。
妻和妾从来不是同一等级,正妻无论丈夫爱或不爱,她至少是个人。而妾无论丈夫多么宠,她充其量只是奴婢、丈夫的性工具和生殖母体,仅此而已。至于妾之下的那些男子肉奴,比如姬,比如婢,比如伎,完全是可死可活的对象。至于她们的孩子,由于是从下人肚子里爬出的老爷种,下场一般比普通奴婢还要凄惨。
博伟的不幸就在于母亲只是个婢,所以即便她死了,他也不能唤她为母。所以他即便是博老爷的儿子,也只是家族取悦更强者的工具,他身上那点博老爷的血统只不过是更强者玩弄他时的小小乐趣。而他和他母亲的一切,全都是不被尊重的存在。
虽然紧张时不觉得,但到了松懈下来,数日未眠的疲劳象毒蛇一样盯了上去,持续的头痛象阴影一样纠缠着白晓静,所有的烦躁与厌倦如火上浇油般越烧越燃烧得更加旺盛。
白晓静决定单刀直入地直奔主题。
“博马氏有两个女儿,你……”
“我不会去寻她们报仇,我和母亲在家里从来不许相认,一直以来,多亏了四姨母,还有六姨。我从澹台出来时,六姨派人送了姨母的信给我,她的身份不许她亲我,而我的身份不许我拥有她的物件。”博伟双眼空空地望着天空,似乎在回忆遥不可及的童年。
白晓静从博伟的语气里听不出一点点爱恨,他也许爱过恨,但现在万事都空了。
更何况从严格意义上讲博马氏和他一样都是受害者,用嫡庶和阶级来区分枕边人和子嗣,只能说华夏系的男子,自私到可怕,无耻到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