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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野炊

在水边这块平整的土地上,他们找到一种天然的快乐。只是在这里观赏四围的风景,他们就已经感到心满意足。在吃过烤鱼后,他们又去捕了些鱼,将这些鱼腌制起来,然后放在阳光下晒干。他们计划吃熏鱼。
任眉兴致大发,乘着枝叶去逮了几只大鸟。任眉将逮到的大鸟交给马蚊,马蚊把大鸟宰了。马蚊又将干净的鸟肉交给任眉。
他们现在拥有的是鸟肉和鱼肉,马蚊还不满足,说在山林间寻找些真菌野菜做一锅汤更好。任眉立即赞成马蚊的想法。
任眉和马蚊分头到山林间去找真菌野菜,马蚊走的是条宽路,任眉走的是条窄路。
马蚊来到一块怪石头旁边,眼瞅着奇形怪状石头上长着绿绿的东西,这不是苔藓,但是什么,马蚊不知道。马蚊拿鼻子凑近石头,去闻,这绿绿的植物没有什么气味,他看这东西长得很小,不易采集,就放弃了这种东西。
马蚊继续往前行,他在地上发现了墨绿的东西,这东西马蚊认得,正是地衣。马蚊很兴奋,拿出身上的小袋子,就蹲在地上采集地衣。
任眉沿着窄窄的路走,这路越走反倒越宽。他看到前面绿色欲滴的树叶,感到清新无比。树下还有野花,红的、紫的、黄的,颜色不一,姿态各异。任眉愈发感到这是一个光鲜亮丽的地方。
此时,花丛下黑黑的东西吸引住任眉的眼球,任眉弯腰去瞅,他并不认识那是什么,只是感觉那是野东西,想必能吃。任眉就弯腰去看,试图用手去采摘。不了当任眉弯腰腰时,鼻尖触到花朵处,而花朵上正好落着一只蜂,这蜂碰到鼻子,当然好不留情地螫了一下,任眉突然大叫一声,猛抬起身,手迅速捂住鼻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更不幸的是,地面上有一些苍耳子,有肉压住苍耳子,苍耳子当然用刺伺候之,任眉又忽然坐起身捂住屁股。这样,任眉一只手捂住鼻子,另只手捂住屁股,他嘴里“唉哟”叫喊,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任眉再去看那花朵,花朵随风摇曳,那只蜂早已没了踪影。任眉回头看地,那苍耳子没有长翅膀,还安安分分呆在地上,任眉提起脚,一脚将那些苍耳子踢飞。
苍耳子飞的风向处有一棵树,这棵树又把任眉吸引过去。这是一棵难以计算其高度的参天大树,树干上生着木耳,树下的地上有很多蘑菇,这些东西让任眉眼前一亮,任眉顾不得屁股和鼻子的疼痛,立刻去采蘑菇。任眉将采到的蘑菇小心翼翼放在袋子里,又飞到空中,到那树干上去采摘木耳。当任眉摘取木耳时,见到树杈上有个大鸟窝,鸟窝里安放着几颗鸟蛋,任眉自然眼睛一亮,伸手去拿鸟蛋,为了不赶尽杀绝,任眉剩了一颗鸟蛋在鸟窝。当任眉落在地上,他已经收获了木耳、鸟蛋还有蘑菇。这些东西也够做野菜汤啦,任眉带着自己的收获品往回走。
马蚊一直蹲在地上捡拾地衣,他伸手摘一块地衣,心里就有一点成就感,摘的多了,成就感就增大。马蚊摘有半袋地衣时,就不想再摘地衣了。他想要找另外的野菜,单是吃地衣,也太单调了。马蚊就往前行,逐渐走到一棵大树下,马蚊在这棵大树下停住脚步。
呈现在马蚊眼前的是一片井然有序的植物,这些植物只有人的膝盖那么高,细细的枝子上长着红红的果子,果子是星状的,看上去色泽鲜亮。马蚊也算是博闻强识的人,可他从来没见过这等植物。马蚊格外兴奋地来到这植物旁,蹲下身,伸手采摘果子,每摘一个果子,都有光闪闪地出现,马蚊更加好奇,用手擦着那果子,然后将果子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这果子入口细腻,还有很多汁液,很是可口。马蚊就将整个果子放入口中大嚼起来。
紧接着,马蚊开始采摘这些红果子,当他把一颗颗果子放在袋子中后,前方突然一道青光划过,这道光幻化出一个白眉老人,这老人赶紧过来制止马蚊采摘果子的行为。
白眉老人告诉马蚊,这果子叫星果,吃一颗果子,可以增加三十年寿命。马蚊吃过一颗果子,已经增加了三十年寿命。马蚊还采了这么多果子,在白眉老人看来马蚊是有罪的。白眉老人立即叫来两个男童,这两个男童手里拿着铁链子,就要捆绑马蚊。马蚊辩说他不知道这果子是老人的。老人手向旁边一指,让马蚊看,马蚊看到一块低矮的木牌,上面写着“禁止采摘”四个字。这四个字字迹并不清楚,马蚊说他没看见。但无论如何,老人要将这偷星果的人给逮起来。
马蚊没有武功,他被那两个男童捆绑在一棵树上。老人围着树转,看到马蚊拿的袋子,就说马蚊野心不小呢,想要干大活。马蚊在老人训斥的时候一直不说话。
任眉回到帐篷边上,丰子已经搭好了柴禾,柴禾上面吊着一个锅。丰子兴奋地迎接回来的任眉,雨墨和灵痴也迎上来,可他们三个人一看任眉的样子,立即笑了起来。任眉的鼻子肿的那么大,简直不像任眉了。
丰子忙问任眉发生了什么事,任眉就把自己如何发现地上奇怪的东西如何蹲下如何被蜂蜇等过程一一说了。雨墨忙过来安慰任眉,说等马蚊回来,可以让马蚊给用些管用的药。
他们开始围坐在柴草堆旁,将那些山菌野菜鸟蛋肉都放在石板上,洗净后合理搭配,就要烧火做饭啦。他们忙活着做饭,丰子抬起头问马蚊的情况,马蚊去了这么长时间啦,怎么还没有回来?这件事又让大伙担心起来。
丰子提议去找马蚊,任眉就要跟着丰子一起去。于是,任眉和丰子走上那条较宽的路。踏着湿润的泥土,两人喊着马蚊的名字。他们的喊声向远方传荡,他们希望马蚊听到后能回一声。
被绑在树上的马蚊听到了任眉和丰子的喊声,他就对白眉老人说他的朋友来啦,希望白眉老人能放了他。白眉老人不理睬,还是坚持把马蚊捆绑在树干上。白眉老人的意思是,偷吃果子的人必须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