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痴从长香阁出来,信步到小桥上,观赏桥下的流水。有船从远处晃晃悠悠来到桥下,自桥洞穿了过去。灵痴的心跟着水起伏,她仍旧思念她思念的人。
旁边的草地上来了两个俗人,身上自然是俗家打扮。灵痴向来对这些人提不起精神,而他们的谈话却吸引了灵痴。那两个人在谈论什么呢?他们在讲关于灵教的内容。
灵痴十分好奇,走上前去,仔细听两人的对话。两人说话的内容简直不凡,这使灵痴灵魂震动。灵痴就夸奖那两个人的语言很精彩。这两个人受到灵痴的夸赞,高兴不已,他们又兴奋地说出许多令灵痴惊叹的话。
灵痴的灵魂再次发生震动。其中一个人说出了真相,说这些话都是他们背来的。灵痴就好奇他们是从哪里背来的,另一个人就说出了任眉的名字。当灵痴听到“任眉”这两个字的时候,灵魂又一次发生震动。
灵痴立即向两人打听任眉,这两人说出了任眉的下落。任眉原来就在五鹿城,灵痴思念的人原来就在她思念的地方。
灵痴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情,她坚决要去寻找任眉。灵痴去了五鹿城的中心。
这是一个晴朗的天,任眉又在牌楼前宣讲灵教的教义。那里聚集了众多的人。灵痴靠近人群,听到任眉的讲话声。在灵痴的心里,任眉是那么英俊潇洒的一个人,此时,这个人正出现在离自己不远的高台上,灵痴太过激动,竟流下晶莹的泪。
任眉没有看到灵痴,仍然热情地讲说。人群中又有很多人被感动,都跪了下来,而灵痴没有跪,所以,灵痴鹤立鸡群地出现在任眉的视野。任眉看到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在五鹿城见过。那是一个雨天。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任眉看到灵痴,灵痴看到任眉,他们目光相对,他们原来认识。
任眉的突然沉默令大家感到惊奇,大家顺着任眉的目光看去,见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人群中有一个人大声说出了女子的身份,于是人人都知道这个女子是灵教教主。
任眉在众人的目光中来到女子面前,女子有点不想看任眉,可又忍不住去看任眉,他们的灵魂原来是很空灵的,很智慧的,他们可以用眼神交流。任眉知道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灵痴,灵痴当然知道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任眉,这么长时间没见,彼此都还好。两人嘴角都露出笑意。
任眉和灵痴站到一起,他们的目光投向人群,人群在看着他们两个人。
任眉和灵痴愿意为大家讲解灵教的内容,其中包括教义、教条等。任眉和灵痴分别在两个石凳上坐下来,两人开始了对话。人群就坐在地上,有人跪着,他们打理精神,来听二位的对话。
灵痴和任眉通过举一些例子,再分析例子,对灵教的内容进行讲解,这种精彩的谈话方式令观众朋友们耳目一新。他们时不时发出笑声,在灵痴和任眉讲到精彩的地方时,观众会热烈地鼓掌。
长达一个半时辰的对话,给观众们带来精神的享受,灵痴和任眉的讲话真是精神的盛宴。
丰子作为人群中的一个观众,从头到尾都认真听讲,在对话结束后,丰子还站起来向任眉包括灵痴提问,任眉和灵痴就解答丰子的问题。丰子对任眉说的话很认可,他感激地同众人鼓掌。灵痴又叫了几个人向任眉提问,任眉一一回答观众的问题。
在人们的欢送中,任眉和灵痴离开牌楼。他们经过小桥流水,穿过丘状草地,来到长香阁下。
灵痴不讳言对任眉的思念,他指着倾斜的栏杆,对任眉说,那就是她望月的地方。言外之意是,那就是她思念的地方。
任眉随着灵痴上楼,来到灵痴的暖阁。这里香雾缭绕,家居静美,给人以宁静之感。任眉爱这里的一段宁静,灵痴和任眉换了鞋,走进暖阁,里面空间更大,家具、摆设更贴心,真是别有洞天啊。
灵痴突然换了随意的衣服,过来给任眉倒了杯茶水,茶杯是侈口细白瓷的,茶杯在手,任眉感到一股暖意直达心间。灵痴向任眉说她这些时候的经历。
很久以前,任眉离开,灵痴突然很思念任眉。她又一直联系不到任眉,所以日日茶饭不思。她无限怀念与任眉在一起的日子,她体会那点滴的快乐。见不到任眉,没能和任眉在一起,灵痴就用读书来打发时光,排遣忧愁,这样,灵痴的知识反倒极大丰富起来。就在灵痴结束了系列阅读后,她为了放松来到长香阁下,散布到河边,在河边听到草地上的人谈论灵教。灵痴通过草地上的人传递信息,得知任眉的下落。灵痴怀着激动的心情去找,终于找到任眉。
任眉听过灵痴的叙述,感到心疼,他是为灵痴心疼。任眉用略微颤抖的手伸到灵痴面颊旁边,她的肌肤雪白如玉,任眉用疼惜的手去接触灵痴的面庞,灵痴没有拒绝,反倒以明亮的目光看着任眉的双眼,灵痴忽然向前,轻倒在任眉胸怀,任眉宽大的胸膛承受灵痴柔软的身体,任眉将灵痴抱住。
不知过了多久,任眉要向灵痴展示图卷了。这图卷据任眉说是从天上降下来的,灵痴想看一看。
当任眉展开图卷,灵痴看到绚烂的图案。得到图案的启示。受真理的感召,灵痴愿意与任眉去天国,拜访天山。
任眉拿出那把古剑,说明这古剑的来历。灵痴接过散发神奇气息的古剑,她判断这是有万年历史的古剑,剑主人是谁,灵痴无法判断。
任眉又取出枝叶,向灵痴说明御物之法。灵痴大为惊奇。
此时天色已晚,任眉离开长香阁。
次日,任眉和丰子来到长香阁下,灵痴从长香阁下来。
三人离开五鹿城,向东进入一片密林。树林阴翳,三人踩着柔软的落叶,步步前行。丰子牵着战马,时不时回头照顾马匹。森林好大,一盏茶时分,他们四处观望,已全是树了。
第31章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