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当然没有争议地得到了所有掌权者的支撑。连易德丰这个一向来,话语不多的黄河帮“老二”也站出来帮他开腔道:“此事帮主言之有理,我们大家一定要遵照不误才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领导兄弟们打倒敌人。我们的兵要精,武器好要。刀剑要锋利,在与龙逆帮的决斗中,大家要听指挥。步调要一致,行动要统一。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把所有的敌人,现在的,将来的,全都统统地消灭。大家说是不是啊?”
得到了众人的理解和支持后,有人私下里对司龙道:“帮主,咱们现在还只是一个帮派,为什么你像把我们当成士兵一样的训练,这是做什么的?打龙逆帮,大家伙一起出力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兄弟们过得这么的苦啊?”
司龙示意让他坐下,背过射去,从手袖子底下抽出一条绢布,上面印了一个大印。近的统领们一眼就能够认出来,那可是乖乖不得了的东西,原来此物不是其它,而是这大宋国皇帝上官飞鹰下的秘秘圣旨。但司龙却觉得已经没有秘秘可言,因为有自己的特别行动属下们前来报告,说敌人龙逆帮的人,早就已经知道天底下,有门有派在江湖上和朝廷里面,能够产生影响,说得上话的门派,都已经收到了这样一方圣旨。
让司龙兴奋的是,许多帮派都有秘秘圣旨,着他们准备统领帮众,备战查尔森大金国的入侵。但就只有龙逆帮没有收到。因此他断定,皇帝上官飞鹰已经听到了什么,并且也知道了龙逆帮里面的一些内幕。只是他认为这样一点也不妥,已经通过了秘秘的渠道,上书上官飞鹰,着他无论如何,即便是表演也好,也得下一道同样的圣旨给龙逆帮。只有这样,才可以麻痹敌人,让自己等帮派有机可乘。
皇帝照准,因此在三两天内,龙逆帮的逍遥子一收到了圣旨,就一定会大肆地扩张自己的势力,名正言顺地招兵买马。一个机会出现在了司龙面前。
长廊外面,易德丰问司龙道:“是否真的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只有司龙知道他此刻问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思绪,司龙点点头道:“虽然说我们还有时间,但大宋国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不想看到另外一个被攻占的皇城的出现。因此我响应了皇帝的号召,决心要为大宋国出一份力量。就从此事开始,做成此事后,兄弟你不管要去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易德丰摇摇头道:“我没有想好,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到底适合干什么。不如你教教我如何?”
司龙没有好气地道:“这样的事情都能够教你的话,我也不能够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了。想想都知道,真是的,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虽然说与你身边的,每一个关心你和爱你的人有关系,但说到底,你自己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
易德丰针锋相对地道:“说得好,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那我来问你,你的主子,梅妃娘娘苏小梅呢?她的命运是否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我做为他的弟弟,并不想知道,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受尽了苦难的姐姐留在世上。这是我不想见到的。我宁愿她不是什么皇妃娘娘,而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够再普通的老百姓,这样一来,我的心还会好受一点。我这样子说,你能够明白吗?”
谓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司龙有些不快地道:“不要老说梅妃娘娘的事儿好吗?言归正传,你对斗赢逍遥子有几分把握的?”
“你是想讣我安慰你,还是想让我麻醉我自己?”
易德丰终于开始向司龙进攻了,他知道,就现在的情势来讲,要想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战胜龙逆帮,这几乎是没有可能完成的任务。自己的手下们,的确是太弱了。如此一来,无疑是以鸡蛋碰石头,所以他不想骗司龙,自己现在对阵逍遥子,实在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司龙说往它处道:“的确很奇怪,当我看你与他们两人斗得狠时,反而痛痛快快得像是我在与他们相斗一样。你发现了没有,闻公诚的速度没有你的快,但他胜在经验足够的老道。如果不是他身手真的有几下子,也不会被你苦战了那么久后,在逍遥子营造出来的一个非他意愿的机会后,才让你取得了胜利。小子你真行!”
易德丰拍拍两手,站起身来道:“你这是在骂我吗?我能够这样理解吗?”
司龙道:“我是实话实说,真的兄弟,我们两人,如果不能够联手把逍遥子给灭了,剩下来的日子,前些天我带大家去灭龙逆帮的光辉,将会永远地失去。而且恰恰相反,敌人会像我们灭他们一样,反过来灭我们。”
现实就是这么严峻,易德丰当然是知道的。但他又不想欺骗自己,对没有可能的事情说可能。对做不到的事情说自己能够做到,因此才不得不顾司龙的情绪,心想司龙这样的人,是能够承受住打击的,长痛不如短痛,自己一下子,把所有的不足都暴露在他的面前,让他对自己这方面的能力,有一个长足的了解,对当后对付龙逆帮大有好处。
“再说了,我们现在不但身上肩负着万斤的重担,而且许多事情,大家嘴巴上不说,你我也是心知肚明的。自己关心的人过得痛苦,比痛苦本身降临你我更让人难受。你说是吗?”
司龙的话,清汤寡水,但却深深地刺痛了易德丰。
易德丰一拳头向他揍了过去,痛得司龙哇哇叫唤时,才道:“你如果不想承担起老张的痴呆,不想营救出那受苦的你的主子,不想让黄河帮这个正义之帮派长存下去,不想让我这个兄弟对你有信心。你只管自己好自为之的好,不用理其它的人的。”
司龙嘻嘻一笑,回复一贯的调皮,对这个兄弟道:“好兄弟,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了。我不是在发泄,我只是觉得,做人有时候真的好累。而且许多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了结的。当我们担当下来的时候,它们就像是鬼影子一样,如影子一样地附在我们的身上。这样痛苦的经历,让我多承担一天都是在受罪。”
易德丰不屑地道:“你有本事,能够多做些事情,这不正好符合你的胃口吗?是哪只小狗说的,最重要的是经历过一个美丽的过程,经历本身比结果更加重要?”
司龙无奈地道:“好吧,我承认,但是小易我说的是真的,当你把一件事情,放在心上太久,而这件事情又是久拖未决,你会发现,扫除了事件本身之外,你身上已经失去了许多。比如说快乐,比如说对事物的正确认知。还有比如与……”
“够了,兄长我告诉你,我决不想看到一个面对龙天豪那么一个应该受到尊重而屈死的前辈的时候,承担了他的理想,延伸了他的梦想的一个人,却在这里向自己的兄弟们诉说他的苦楚。要知道如果你玉成此事,到时候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的荣誉,还有那想想就让人乐开花的结果,虽然与过程才是人生里面最出彩的,但无论多少经历,不都是为了能够让明天比之今天更动人,我们才努力的吗?我们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不想重复当下,因为时间总是在你休息的时候,疑惑的时候,不解的时候,没有头绪的时候流走。我们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把一个行动的细则给拟出来,如此而已,怎么样,准备好接受之前你请示我送你的大礼没有?”
易德丰一口气与了这么多话,让司龙为之惊讶地道:“你小子看吧,进朱变红,跟着我混,嘴巴子越来越厉害了,连做兄长的我都比不过你了。嗯,与吧小子,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希望你能够拟出的一个章程,让我觉得就像是马上就可以手到拿来,并且立即就可以实现的事情般那么简单明了,如此一来,指导方向的灯塔已经出现,我们就再也不用像怒海里的一叶孤舟一样,航行了很多天,最后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易德丰笑骂道:“看你说的,好像我们每时每刻都是生活在迷失里面一样,来吧小子,听我说,经合你之前的经历,和将来要承担的,我现在把自己最新想出来的,整合了各个方面的资料,理出来一个详略得当的细纲……”
司龙与易德丰足足在那里争议了三个多时晨,在这三个时晨里,属下们前来催促了他们两次,着他们用餐。
最后,司龙终于投降道:“好吧,你说得对,但愿将来真的能够如你所愿,一切都按照你预定的目标在发展,而不是突然之间,就闯出了几只命运之怪兽,把我们的目标给改向。”
“去你的命运的怪兽,我可告诉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结合你之前的经历,几乎每一步预想我都做了最细致的考量,即便不中,也是差之不远,所以我才说,这份细纲一定可以给你提供绝佳的参考。先做什么,再做什么,最后做什么,一目了然。难道不是么?”
司龙的嘴角上的笑,再与易德丰对视了几眼后,终于扩大开来,抱着肚子叫痛道:“兄弟,我都差点要认不出你来了。知道吗?这么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着如何落实明天将要处理的事情,对主子要尽忠,对老张要尽情义,对所有给我们希望,给我们温暖的人,我们得认真地予以回馈。你说说,我不照你的这份如此之详尽的细纲,一步步达到那人生的颠峰,这样行吗?它不行,你也知道的,现在即便我想变化,也是全无可能的。一切都已经注定,所以我的抱怨,只是抱怨而已,仅此而已,没有其它,你明白就是明白,不明白,那就晚上睡觉的时候,把枕头给垫得高一点,好好想想我说过的话,看到底是不是这个理儿。”
第38章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