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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这么的吧。”我退让一步说“咱俩也别抬杠了,等吃完饭我们先去看看房间,如果那房间有半点不洁净的地方,咱们马上扯乎。”
吃完饭,服务员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刚进去时,屋子里黑洞洞的,等服务员把三只红蜡烛点燃,屋子立刻烛光熠熠,给人一种温馨舒适的感觉。房间的确像老板娘说的那么俭约,俭约的让人联想起了旧社会。靠窗户是一铺火炕,炕上铺着竹席,用手摸了摸,质感还不错;窗帘也是竹篾编织的,上面画着荷花和一对鸳鸯,就是鸳鸯嘴画的有些扁,看上去像野鸭子。地上有一张方桌和两把椅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和烟灰缸,茶碗用白纱布遮盖着。
但是这些都不算什么,要说最吸引人的就是墙上挂的那副泛了黄的老挂历了。那挂历是1985年的,挂历上的明星都是八十年代中国内地比较走红的女演员,有朱琳、王馥荔、刘晓庆、丛珊、张瑜;甚至还有日本的山口百惠,以及《追捕》里珍尤美等等。看到这些熟悉而陌生的明星面孔不由得让人回味无穷,思绪万千,曾几何时,我们那一代人都是看着她们演的电影成长起来的;她们在大银幕上的瑰丽倩影,以及有些感人的台词,至今都难以忘怀。记得我我第一次看《追捕》时还穿活裆裤呢(由于小时候穷苦,农村的孩子六七岁光屁股满街跑是常有的。我上中学了,我母亲才用缝纫机给我做了个裤衩,在此之前我都没穿过裤衩。幸亏我是男儿身,这要是女孩该多么难堪啊!)那部电影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影片结尾,杜秋从警察署出来,珍尤美迎上去问:“完了?”杜秋把手搭在真由美的肩膀上,特别无奈的说“不!哪有个完啊。”紧接着就那曲耳熟能详的音乐,拉呀拉……
服务员客气的问安蓝还满意吗?要是满意的话就给登记。安蓝看看我,意思让我做主,我说就这么着吧。服务员打开登记册随便登记完就退了出去。
等服务员出去后,安蓝假意埋怨我说:“常潞,你怎么自作主张呀,谁说住这了?”
“我……那什么……”唉!这是什么人性,明明自己想住还偏偏装出一副很被动的样子。现在我也没功夫和她废话了,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了炕上说“我的小乖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用手指戳了下我的脑门儿说:“这回可称你心意了,要么说你小子有福气呢。”
我得意的说:“彼此都一样,咱俩谁的艳福都不浅。”
“少废话,把门插上。”
“不用你嘱咐,我早插上了。”我脱鞋上了炕,此时此刻我越发感慨的说“唉!这简直就是为我们俩而准备的。安蓝,你说这屋子像不像洞房啊?”
“洞房倒是像,可是洞房里的人不像,怎么看怎么相似搭伙的。”
“别扫人兴好不好?我们俩在一起那都是上帝的安排,你敢违背上帝的旨义吗?”
“好好,那就听从上帝的安排。”然后她又疑虑的问我说“长璐,你说咱们俩出来是不是就为了这个呀。”
“我想不是,因为我们俩在一起的意义远远大约在床上,床上的游戏不过是我们的小插曲而已。”
“可我心里总觉得不舒服,这和姘居没什么区分。”
为了抵消她心理障碍,我建议暂时先把朋友关系放一边,今晚我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无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说:“安蓝,你就当今晚是我们俩的新婚之夜,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这样咱俩的心就融合到一起了。”
她难为情的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说:“真也好,假也罢,但是现在我们俩已经在一起了,这是无可置疑的。”
她眨眨眼皮说:“这也是被逼无奈呀,你……”
“行了吧,老婆。”我堵住她的嘴说“今晚我们俩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她笑笑说:“你倒脸大,谁是你老婆呀。”
我无理取闹的说:“不是我老婆,那你干嘛和我睡在一起呀?”她吭哧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她也没什么可说的。我得意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老婆,我爱你。你也叫我好吗?我不想失望。”等了好长时间,她才勉强的把嘴巴伸到我耳边,蚊子似的说:“老公,我也爱你。”“唉,我的小乖乖,这就对了嘛。”
她面朝天躺着,眼睛凝望着天花板;轻飘飘的烛熠交相辉映,点点光线洒在她的脸上,显得那么的安祥、恬淡,犹如一弯浅水在浮动。
我恳求她说:“老婆,我想解开你的衣服好吗?”她没有言语,任凭我怎么摆弄。
可是我刚解开她的衣扣,突然就听见门外地震似的嚷了声:“还没休息吧。”刹那间惊的手忙脚乱,撩开被子把她给蒙上了,非常厌烦的问:“谁呀,已经躺下了。”外面说:“大兄弟,开下门,我给你们送壶开水,晚上渴了好喝。”我下地趿拉上鞋把门打开,原来是胖老板娘,她非常吃力的挤了进来,将暖壶放在桌子上。我说了声谢谢,她说不客气。她瞥了眼炕上蒙着被子的安蓝又说:“哟,妹子都睡着了。”我心想:妹子不是睡着了,是被你给惊吓着了。我顺口答应的说:“我爱人累了。”“那什么——”老板娘打量我了几眼,鬼鬼祟祟的问我说“兄弟,要保健品不要?套也有。”听到这话,羞的我满脸火辣辣的,特别难为情的说:“谢谢你,我们刚结婚不久,暂时还用不着那些玩意儿。”老板娘指手画脚说:“兄弟,你听我说,绝对货真价实,如果不管用我双倍赔偿。”“谢谢你,我们真的不需要。”“那得了,需要的话就言语声。”
老板娘刚出门,安蓝呼拉下从被子钻了出来,气的脸都白了,咬着牙根说:“我早就怀疑这地方有问题,你非不听。不行,我得离开着,这地方实在是太肮脏了。”
我赶紧死死抱住她苦苦哀求说:“好了老婆,消消气吧,她也就那么一说,何必太在意呢?”
“我能不在意吗?她都把我们当成卖的了。”
“她不过就是来兜售点药物什么的,咱不买就是了。”
她疑惑的看着我说:“不买你和她搭讪什么?还是你有那个意思。”
“安蓝,我给你跪下还不行吗?”急的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要有那种肮脏想法都不是人养的。”
缓和了会儿,她消消气说:“这回再不许你给她开门。”
“好好,我听你的,警察来了我也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