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倒霉啊,眼看到嘴的肥肉她又飞了。怎么办好呢?我忽然灵机一动想了个好注意,地上不是有许多塑料袋吗?把塑料袋套在上面照样能阻挡“千军万马。”的侵入。我把这个建议和她一说,她忍不住喷笑出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长潞,你小子可真是个天才。你是不是想女人都想的头脑都发昏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秦红对我加紧的防备,轻易不敢和我单独幽会了。但是我并不气馁,我有信心在今年冬天一定征服她。我要征服不了她,我就不是个男人。人家男女搞对象刚认识三天就功德圆满了,我们搞了这么长时间,我连她什么味道都没尝到,我也忒孱头了吧。
秦红梅似乎已经看透我的心思,她左躲右闪不不上我的钩了。实在没办法,我还得腆着脸成天往她们家跑。我一般都是下午五六点钟去,这个钟点去正好能赶上吃晚饭。秦红梅和老头对于我在她们家噌饭吃基本没什么意见。就是老太太稍微有点看不惯,只要我一端起饭碗,她就郎当脸子,不过早就习惯了,吃起来丝毫不影响胃口。
由于我的软磨硬泡、死皮赖脸,秦家渐渐的拿我也没办法了。因为人的精力毕竟有限,成天像看贼似的看着我,确实也够累的。老头还和从前一样,喝完酒照样往炕上一躺摆个“太。”字;而老太太一看老头都置若罔闻了,她也就两眼一闭随他去吧。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去找牌友搓两把呢。
秦红梅给我织的毛衣已经能看见一只袖子了,但是今年冬天要想穿上它,估计有点难度。我和红梅开玩笑说:”你赶快织吧,织完我好穿出去显摆显摆”
红梅说:”要想早点穿上毛衣就得好好表现,不许惹我生气,不许招我讨厌,不许强人所难。如果这些都能做到,毛衣很快就能穿在你身上;如果违背以上条件,那这件毛衣就永远织不完。”
我算明白了,这哪儿是给我织毛衣呀,纯粹是在试探我呢。就好像我是她手里一条长长的毛线,她要耐着性子一针一针把我编织起来,然后再整个控制住我。哈哈,这真是个甜蜜的陷阱,怎么琢磨出来的。
转眼进入腊月份儿。腊八那天中午,鲁花打电话请我去她家吃腊八粥,还请了鲁兰。我想,腊八打小也算是个节,人家过节我去凑什么热闹?于是我推辞说:真是不巧,正好刚才秦红梅也约请我去她家喝粥了,所以有点分不开身呀。鲁花大度的说:那还是先去女朋友家吧。然后她又叹气的说:唉!熬了这么多粥,什么时候吃的完呢?我问她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她说:心情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有些孤单。辛耐出车好几天没回来了,老太太嫌家里没有暖气,也带着孙子去了闺女家,所以整个家里只剩下她孤单的一个人。我她这么说,我立刻就动心了。我做为她唯一的好朋友,在她孤单寂寞的时候,有足够的义务去陪她一起喝腊八粥。
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我骑车赶到她家。一进门,鲁花奇怪的问我说:怎么没去女朋友家?我和她开玩笑说:去了,但人家不管饭,所以绕道就来这了。鲁花当然知道我在和她开玩笑,但是我的到来更让她感动。我问她鲁兰还没来吗?她无奈的说:我没给兰子打电话,给她打也是白打,她上着班来不了。
其实鲁花让我来这喝粥不过是个借口,光喝粥没有酒菜哪行呢。好朋友聚在一起要是不喝几杯好像缺少了什么,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那才有情调。所以鲁花让我进饭厅吃饭时,我看见满桌子上摆的都是酒菜,唯独没有腊八粥,或许还没熬好吧。
到了下午,天空忽然晴转多云了,气温下降的很利害,偶尔还能看见零星的雪花在空中飞舞。鲁花给火炉填足了煤,通红的火苗把屋子烤的暖烘烘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再看玻璃窗上,粘满了雾气,然后凝结成小水珠拉下一道道“泪痕。”
鲁花今天的穿着打扮很简单,上身穿着件灰色圆领羊绒衫,领口好像有些松懈,脖颈下露出一弯白皙的胸脯。她的脸上基本没怎么装饰,但看上去听文静、淑娴,显露出那种本色的美。不过我发现她脚上穿的毛绒脱鞋很特别,是按照狮子狗形状做的,圆乎乎的脑袋撅着小鼻子显得特别卡通。
鲁花是个比较张扬的女人,她这突然文静起来让人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似的。
干完一杯酒,鲁花沉默的望着眼前的酒杯伤感的说:“酒是个好东西,喝醉了就什么忧愁都没有了。其实我喝酒大部分是为了麻醉自己。”
“这点你和我一样,我对酒也没什么隐,大多数喝酒不过是个借口。”
她婉迩笑笑说:“所以我们才能成为好朋友嘛。”
“但绝不是酒肉朋友。”
“当然了。”
“可是……”
“怎么了?”她觑着眼睛说“可是什么?”
“可是我觉得今天你的心情很不好,有什么心事吗?”
她喃喃的说:“没什么心事,就是觉得有点孤单。在以前我从不知道什么是孤单,等岁数一点点大了,才体会到其中的苦味。还好你来陪我,否则我就得一个人喝闷酒了。”
“唉——”我叹了口气说“真是同病相怜啊!不瞒你说,我的心情也很糟糕。”
“是因为秦红梅吧?那我交给你的方法,你都去做了吗?”
我老实的说:“我都试过了,但不惯用。我现在拿她真是无计可施了,她就像泥球一样狡猾,死活就是不上钩。”
她苦笑着说:“这可不好办了,可怜的朋友。”
第12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