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并没打算让你喜欢我,我更不爱你。我只想和你做做游戏罢了。”
“这个游戏我做不起啊,因为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是安蓝吗?”
“不是,是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
“哼,你可够纯情的。”她松开了我,然后坐在床上,似乎很伤心的样子说“是啊,有正经女朋友的男人是不屑和我发生关系的,可我也是女人呀,我还从来没被别人拒绝过,难道我这么下贱吗?”
“老妹儿,我不是拒绝你,我是不想让你瞧不起我。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背叛自己的女人和其它女人……发生关系呢?”
“得了吧,你不用在这地方给一个风尘女讲大道理了。”她显得很焦躁。之后,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套撇给我,命令的口气说“快把它戴上,我想会合适你的。”
我手里拿着那个套,难堪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再看她,双腿跪在床上,岔开腿,将一张张半透明的、像麦芽糖纸似的东西团成团塞进下面。她一边塞还一边直咧嘴,好象非常的痛苦的样子。我忍不住好奇的问她那是做啥呢?她嘲笑我说:“嘻嘻,你爬下面看看不就明白了。”
“烂人养的。”我暗暗骂道。
事情发展到这步,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但我又没有那个胆量和她堕落一把。我清楚自己在这方面是个免疫力比较低的人,一但尝到了甜头以后就忘不了她了。甚至我还会拿自己赚来的辛苦钱去找别的女人逍遥。
“傻愣着干啥?过来呀。”一切准备妥当,她舒缓的躺在床上召唤我说。
“我……我想去趟卫生间。”我吱唔的说“你把门给我打开好吗?”
她转过脸来,冷冰冰的说:“我说大哥,你可真不够意思。我都等着你了,你却想甩下我逃跑,你说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吗。”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想逃跑。”我硬着头皮说“我有个毛病,每次和女人那个时,必须得上趟厕所,否则我……”
“你有毛病?”
“不是,是生理反应。”
“那你就在屋里尿吧。”
“守着你,我尿不出来,因为下面硬的利害。”
这回她笑了,下地趿拉上脱鞋把门给我打开。原来这门上暗藏机关,也不知她碰哪儿了,门就自动打开了。
“快去快回。”她威胁我说“你要是半路逃跑了,我敢追到你金丽桥去。”
“放心吧,好戏在后头呢。”
上完厕所回来,我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勇气再进这个门了,而是匆忙跑到楼下,花四十块钱打了个黑出租跑回了金丽桥。
在回来的路是上,那个倒霉的司机说了句话又把我气个半死,他说:“兄弟,今晚又没少在小姐身上扔钱玩儿吧?瞧把你折腾的气喘吁吁。”
我不想和他辩解什么,等车开到了金丽桥,我为了报复他那张臭嘴,死活给他抹下十块钱去。他要是不答应,我就打电话给车管所,告发他是黑出租。
晚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整个金丽桥连耗子都睡着了,我还在胡思乱想着,一点睡意都没有。
我把灯关掉,让黑暗紧紧包围着我,无限的孤寂与茫然像蛀虫一样咀嚼着我的灵魂。
一闭上眼睛,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些污七八糟的东西。蜜蜜脸那种讨厌的神情;春儿胸脯上的越王勾践剑;朴哥那鹰爪般的红指甲;以及阿娇的……
睡不着啊,睡不着,真想用自杀来代替永久的安息。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真想找个朋友聊会儿天。对了,我记得白天和鲁花约定好的,晚上给她打电话,现在不正是个好时候吗?目前,鲁花对我来说是最安全的女人,和她聊天绝对没有差错。
拨通电话后,鲁花迷迷瞪瞪的问我有什么事情?我直截了当说,没别的事,就是想和她聊聊天。而她误会了,她以为我这个时候打电话肯定有别的目的,聊天不过是借口罢了(以她的经验就是这样的)。
她迟疑了下说:“太晚了,有些不方便。老太太和孩子都在家呢。”
我再次声明说:“鲁花,我就让你陪我聊会儿天。现在我心里憋闷的慌,要是不聊聊天,我会自杀的。”
她一语中地的说:“受刺激了?那好吧,我就免费陪你聊会儿,只要你舍得电话费就行。”
“事情是这样的……”我对着电话耐心的和她讲起今天所有经历的事情,把点点滴滴的细节都毫无遗漏的全说给她听。
鲁花一听到这么富有刺激性的故事,就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也不觉的困了,躺在被窝儿里抱着电话机陪我彻夜畅谈。
之后,每到深夜我睡不着的时候,就拿起电话和鲁花谈心,乐此不疲。鲁花也和我说出了她的许多遭遇和困惑,可以说那都是她的隐私,从没和别人说起过。通过彼此交谈内心的苦闷,我们俩渐渐变成知音了。
这么说吧,我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的收入,基本都贡献给电信局了。有时我也觉得很心疼,可一想到知音难觅,钱的问题就变的无限渺小了。
第1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