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风坡有兴趣的看着磕头求饶的凤云歌，嘴角挑起一抹弧度：“饶你一命？”
他就喜欢这种把凤云歌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感觉。
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扫了肖震霆一眼。
后者依然冷着脸，没有多余的表情。
仿佛跪在地中央的女人真的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了，随他莫临风怎么处置。
凤云歌不断磕头：“求王爷开恩。”
在生死面前，一切都可以忽略。
“也不是不可以。”莫临风以后撑着下颚，冷笑着：“来，给本王跳一段舞，让本王高兴高兴，或许就不杀你了！”
谁都知道凤云歌是随着安凌远在军中长大了，除了会舞刀弄枪，女子该有的才艺都是一窍不通的。
更别说跳舞了！
“王爷，奴才不会……”凤云歌狠狠闭了眸子，以额头贴在地上，低声说着。
“你会什么？就这样丧着一张脸，让本王心情都不好了，不会跳舞，脱衣服总会吧，来，一件一件脱给爷看，爷看高兴了，就饶你不死！”莫临风扬着头，眼底有轻蔑的恨意，更带着报复的快意。
本来不断磕头的凤云歌一下子僵住了。
扣在地上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这个惩罚好，小爷也见不得太血腥的场面。”谢意拍手，他是十分支持莫临风的，不管他说什么，都会附和。
几个贵公子也都低声附和起来。
他们都在觊觎着凤云歌的美貌。
其实这样的游戏他们在倚兰院是经常玩的。
只是这朝中的贵女，曾经的王妃，玩起来还是第一次。
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几分莫明的兴奋。
都瞪大眼珠子盯着凤云歌。
凤云歌被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长发已经湿透了，贴在脸上滴着水，衣衫也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将她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
这样的凤云歌，已经让很多人红了眼睛。
当然，从始至终，最淡定的就是肖震霆。
到了现在，他都在端着酒杯，缓缓品着杯中的酒，眸色极深，看不出情绪来。
“脱啊！脱！”宋承泽这时也拍手叫好：“王爷可是给你活命的机会了！怎么？不想要吗？”
咬紧牙关，凤云歌缓缓站了起来，低着头，抬手去解腰间的带子。
水顺着脸颊不断的滴下来。
虽然是夏季，身上的凉意仍然让她打着冷战。
对于眼下的羞辱，她不得不承受，而且她也明白，就算莫临风当众要了她，她都得受着。
为了活着，必须忍。
肖震霆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眸色深的可怕，如染了浓墨一般。
更夹着漩涡一般。
里面畜满了暴风骤雨。
随时都会暴发。
四周的气氛高涨，几个人不断的呐喊着。
莫临风也冷眼看着，他要把凤云歌狠狠的踩在脚下，狠狠的羞辱，让她后悔当初拒嫁，让她后悔昨天的举动。
衣带解开，凤云歌狠狠咬牙，将外衫退了下去，带了几分决绝。
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
莫临风满意的点了点头，更是眯了一双眼睛，眼底蹦射出一抹光芒。
看着凤云歌姣好的身段，和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忍不住咽了口水，心痒难耐，握着酒杯的手也用了几分力气，呼吸一点点急促。
他真想现在就把凤云歌按在身底下狠狠蹂躏。
他喜欢的一直都是她的脸蛋。
当然最初他想娶她时，也是看到了凤府和安府的势力。
如果当初有凤府和安家支持，今天坐在金銮殿上的人未必是莫子夜。
这一点也让他恨极了凤云歌。
因为这个女人改变了他的一生。
让他与皇位失之交臂。
凤云歌抬手抱了肩膀，她觉得有些冷，那些炙热的目光又让她羞愧难当。
“快，别磨蹭！”谢意再次高声喊到。
凤云歌咬着唇瓣，十分用力，唇瓣已经被咬破了，冒着血珠子。
脸色没有半点血色。
一只手去勾肩背上的带子，指尖泛白，瑟瑟发抖。
莫临风一边看凤云歌，一边又去看肖震霆！
荣承泽的眼睛像灯泡一样亮，直勾勾的瞪着凤云歌手指的动作，他觉得身边若有一个倚兰院的姑娘，就完美了。
现在他只能看着，却不能吃。
心里焦急。
更是想看更香艳的画面了。
凤云歌勾开了肚兜的带子，死死闭了眼睛，一咬牙，就要把肚兜扯扯下来！
“啪！”的一声响，肖震霆手里的酒杯大力摔了出去。
直接摔在了凤云歌的脚边，破碎的瓷片弹起来，划破了凤云歌的手臂，让她扯开肚兜的动作被迫停止。
雪白的手臂上滴落刺目的红色血液。
凤云歌感觉不到痛意了，她只是死死抱着肩膀，不让自己的胸前走光。
她这个样子已经丢尽脸面。
后背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了。
下一秒，肖震霆已经闪身站到了凤云歌的身旁，更是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了。
众人皆是一愣，特别是莫临风，笑了一下：“并肩王这是何意？”
那笑是冰冷的。
“没什么意思，本王乏了，就不奉陪了，告辞！”肖震霆的声音也没有任何起伏，抱着凤云歌就走。
他做事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解释。
“肖震霆！”莫临风一下子火了，他还没有玩够呢，而且好戏才刚刚开始，这肖震霆竟然要把人带走，他当然不愿意。
肖震霆搂着凤云歌，手臂用了些力气，却没有停下，径自出了二王府。
此时的凤云歌被他紧紧搂着，也有几分安全感，当然她也十分意外，不过，只要躲过这场劫难就行。
上了马车，肖震霆才一脸嫌弃的将凤云歌扔进角落里：“不知羞耻！”
虽然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毯子，这一摔，凤云歌仍然觉得全身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一边抬手紧紧抓着肖震霆的衣衫，不让自己走光。
虽然躲过了莫临风的羞辱，可她知道，肖震霆比莫临风更恨自己，怎么会让她好过！
只是从一群人的羞辱换成了一个人。
“莫临风说，他知道是谁与你合谋害死了雨柔。”肖震霆的脸色很青，拿眼瞪着她，缓缓开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