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灵异言情> 霸道萌妻:鬼帝要抱抱>第99章 囚禁
因为我的腿受伤的缘故,臭男人也给我输入了一些他的真气,据他说本来他的真气只要那么一点儿就可以让我一下子恢复正常,可是怕我的身体承受不了,所以只给我芥末籽儿的那么少,让我的身体自行慢慢康复。
我本来也想求臭男人多帮我一些,让我快快康复,可是臭男人明确的告诉我说,哪怕多给那么一分,也足以让我的身体变成一堆稀烂的人肉沫儿和骨头粉,虽然并不相信,可我只好乖乖的闭嘴了,毕竟谁也舍不得真的拿自己当实验品,还是这么可怕的实验。
最后折中的处理方式就是臭男人好像勉为其难的教我一些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的真气运行方法,因为高深的法术都需要相对深厚的功力,否则是完全无法施展的,不过虽然是基础,学习起来非常的简便易行不说,还挺有成效,所以我几乎是每天都在坚持练习,很快就熟练了。
不过我没想到这次亲手打伤我的人居然会是臭男人,我心里竟然有些难过起来,他就这么不相信我?他不是我不是这里哪怕任何以一个人的对手吗,这件事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心里就会没点儿逼数吗?
随着真气每次经过胸腹部,都会有阵阵刺痛感,痛得我额头上花花的冒汗,不过好在过了一会儿也就渐渐平息了,我真想狠狠的骂几句臭男人真不是东西,果然从前那些肉麻话无一例外都是虚情假意。
一个小周天以后我收了功,看起来臭男人输给我的那些芥末籽儿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因此不能马上治愈我受的伤,可是就算身体恢复了又如何,我还有机会能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吗?想到这里,刚好转的心情从新变得糟糕起来,我索性躺在床上,预备用睡眠来对抗一切的烦恼痛苦。
可是才躺下就就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我傻乎乎直挺挺的站着,满手的血,手里还真就捧着一个很小的婴儿,不对,不是婴儿,那就是一个怪胎。
它的头特别的大,眼睛也是突出来的,没有眼白的大眼睛像足了死鱼眼那么直勾勾的,嘴巴大大的咧着,露出来一口野兽般锋利无比的好牙齿,鼻子是个肉球,总之是怎么看怎么吓人。
地上则是虚弱的月龄,苍白僵硬的躺着,尸体般动也不动,如果不是还有很微弱的胸口起伏,我绝对会以为是自己把她给杀了然后破腹拿出了她肚子里头的这个东西。
我本来应该是把这个怪物丢在一边然后飞速的跑开的,可是我居然是很开心的捧着这个怪物在手心里,还是一脸克制不住的白痴笑意,我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可怕的是,那个小怪物居然就在我手里呵呵的笑,而且嘴巴还一开一合的似乎对我说了什么,然后我就把它给送回到月龄看起来毫无伤损的肚子里去了!
“啊!不是我不是我!”我尖叫着猛然坐起来,可是还没等我从噩梦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却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臭男人正站在我的床头,一脸居高临下的冷漠无情看着我。
“你,你要干什么!”我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头一次发现丑男人带有威胁色彩的眼神居然也是很可怕的。
“竟然真的是你!我都看到了。”臭男人俯身逼视着我,眼光冷漠如刀:“我真没想到这一世的你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什么,什么变成什么样子了?”我一脸的懵逼,完全都听不懂他在说的是啥意思,但是我梦里的情形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
“刚才我做了个噩梦,不会是你搞的鬼?”我倒吸一口凉气,臭男人不信任我而且还竟然想方设法进入我的梦境,那他是认为我一开始就没有实话实说了?
“你早就在怀疑我?”我慢慢点头:“既然你都认定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就是我干的,我讨厌这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这解释你满意不?不满意我还可以告诉你,我是恨不得掐死她,因为我早就看她不顺眼,想把她和那个孽种一起大卸八块!”
不出意外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招呼上我的脸,眼前是金星乱冒然后漆黑一片,耳边就像是飞过了巨大的飞机起落轰鸣,嘴角一定是被打破了,火辣辣的疼。
“你现在是都知道都明白了哈!那你弄死我啊!反正我也没有家没有爸爸妈妈了,依着你的本事弄个死我还不就跟弄死个小蚂蚁似得那么简单吗!”
“住嘴,你给我闭嘴!”我被脸朝下重重推倒在床上,臭男人一手揪着我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开始不客气的撕扯我的衣服,布料很快就变成了碎片,浑身上下都是冷飕飕的,随后紧接着就是撕裂的痛楚,后背无意识的绷紧了又被一个沉重的身体狠狠压制。
臭男人平时虽然喜欢把我折腾的够呛,可是总而言之还是愿意顾及到我的感受的,对他这个万年老怪物来说也是难得了,可是这次他就像是发了狂,或者说这才是他满意的事情,让我彻底意识到他其实也是个非人类。
很快我的嗓子就因为嘶哑已经无法发声,下半截也从疼痛到麻木,到后来几乎失去知觉,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快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我身后的男人依旧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难道他是就打算这么把我折磨致死?
这么一想我真觉得自己这么一死除了丢人以外真是在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于是眼一黑,羞耻的昏了过去。
醒来时不知道过了多久,因为这间屋子的光线没有明暗变化的关系,分不清黑夜白天,没有了时间流动的感觉容易令人觉得迷茫。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几乎是马上就痛得呲牙咧嘴,我擦,臭男人一定是爽过以后就走人了,留下我一个在这里等着最后的判决?
我侧头看了看,身上还是有遮盖物的,不过凭感觉也知道没有穿衣服,试探着撩起被子,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惨不忍睹,而且似乎是被清理过了,除了青紫红肿瘢痕以外就算是完好无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