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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冯氏的小心机

一眨眼,日子就来到纪欣然出嫁那天,到处鞭炮声,昭示非同凡响的热闹,纪梦夕坐在五合院内,听着冯氏给她的警告,嘴角的笑容浅淡,没什么变化。
“你可有在听?”冯氏紧紧的盯着她,全神戒备起来。
纪梦夕微微一笑:“我自是在听。”
冯氏瞧见她这幅敷衍的样子,冷笑一声:“若你今日敢耍什么手段,我决计会让你后悔!”
“这话我听厌了,母亲可有其他新意?”纪梦夕虽然懒得动手,但能让冯氏她们提心吊胆的度过这一天,何乐而不为。
“你当真不留情面?”冯氏还是有所顾忌,毕竟在这重要的日子,她根本就没有心思来对付纪梦夕,可若她当真敢有任何小动作,她介意与之想斗。
“大夫人,你要说清楚,到底是谁不安分。”纪梦夕从椅子上站起来,正视着她,“我向来不介意闹出多大的动静,你们前几日对着小月下手,当我不明白吗?”
当纪梦夕没事的时候,冯氏就知道这次计谋失败,镇定道:“你要此刻与我清算旧账?”
“也许吧。”她越过冯氏看向外面,一名小厮正跑进来,她勾了勾唇,“恕我不远送,你请。”
纪梦夕话落那一刻,小厮正好小跑进来,在冯氏身边低语几句,冯氏冷冷的看了纪梦夕一眼,“你给我等着。”
等冯氏离开,纪梦夕慵懒的坐回椅子,端着茶杯浅饮。
夏禾轻声问道:“小姐,不急着收拾吗?”
纪梦夕淡淡道:“不急,等时辰差不多了,再行过去。”
相府虽是两个女儿出嫁,实际确实只有一人光明正大的从相府步出,而另一名,由偏门送,偏门入,所穿的嫁衣,也非是正红,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
纪雯琼静静的注视着嫁衣,一不拜堂,二不艳丽,就连这料子也像是别人不要之物,伺候她梳妆的婆子也没派来。
“她们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小姐!”小浅一直在忍,直到此刻彻底爆发。
冯氏她们到底什么意思,把一切的错怪到小姐身上还不够,就连一生只有一次风光的机会,也要将它剥夺。难道小姐侍奉了纪欣然这么些年,一但有了威胁,连个好脸色都换不到吗?
“起码给了我嫁衣,而非穿着寻常的衣服去府邸,不是吗?”纪雯琼松开掌心掐出印子的双手,拿起嫁衣轻轻一抖,讽刺道,“今日的重点,并非是我。”
随着前来的婆子催促,纪雯琼让小浅伺候她换好喜服。
纪欣然的院子对比她这儿的冷清,却是截然相反的热闹。纪欣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婆子利落的替她抹红描眉,粉雕玉琢的人儿就这样出现,换上一袭明艳的嫁衣,掩上红盖头,由着婢子送出院,来到大堂,与家人告别。
老夫人坐在高位上,受着纪欣然跪拜礼,微不可察的颔首。
冯氏等她行完礼,刚想上前扶,老夫人咳了声。就是这一瞬间的迟疑,已经有婆子走上前,扶起纪欣然。
冯氏看了老夫人一眼,得到应允后,才上前握着纪欣然的手,眼眶微红:“然儿,以后可就要靠你自己了,要好好侍奉三皇子。”
纪池一时感慨万分,倒是真的没想到,最先送出去的居然他最喜欢的爱女:“到了三皇子府中,可别这么任性了。”
“女儿明白。”纪欣然欠了欠身,内心越来越紧张,隐隐糅杂着期待。
纪梦夕与纪承站在一旁,看她们上演一出难舍难分的家人离别,唇角浮出若有若无的幅度,一句话都没说。纪池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恰到好处的移开,不与他对视。
冯氏怕出什么乱子,抹了抹眼角,柔声道:“相爷,时辰不早了,让然儿去吧。”
纪池微不可察的点头,随后想到一事,问着冯氏:“琼儿呢?”
冯氏笑容一僵,勉强道:“相爷,你也知道,琼儿是被送去当妾,自然不能像然儿一样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她先一步走侧门了。”
纪池不悦道:“这个丫头,都不告别一声,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冯氏笑着附和:“相爷说得是。”
纪雯琼一句话都没说,就被送出了府,只怕是冯氏刻意安排,让她在纪池的印象更差。老夫人静静看了会儿,缓缓开口道:“是我的主意。她与我辞别的时候,我特意叮嘱她直接离开。”
纪池诧异的回道:“这想必母亲自有深意。”
不止纪池意外,冯氏也颇为意外的看着她,不明白一向看纪雯琼不顺眼的老夫人,为何在此刻解围。
老夫人颔首道:“她的名声再怎么不好,也是相府的庶女。相府送去的人自当要谨慎,早些送过去,也断一些人的口舌。”
听着老夫人这番话,冯氏暗暗心惊,总觉得老夫人在提醒她,不要做什么手脚,所有的一切她都十分清楚。
“母亲说的是。”冯氏笑着糊弄过去。
街上关于两顶花轿都往三皇子府中送的消息议论纷纷,纪雯琼做的那些事,不止贵族知道,就连街尾的乞丐也知晓一二,毕竟一个还没及笄的姑娘就这样嫁人,引起议论倒也正常。
“没看出来啊,纪三小姐长得有几分姿色,还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勾.引三皇子,就只是为了嫁进去。”
“嫁进去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妾。”
“庶女就是庶女,拿不上台面,所使用的手段,都是些下三滥!心机深得很,可怜了纪大小姐,有这样一个姊妹。”
“那三皇子这么容易被弱女子设计,改日儿我也让我家的丫头试试,保不准还能让得到一个妾位,啧啧。”
“三皇子为人仁德,没准这个办法还真行!失败了他应该也不会怪罪。”
“谁说不是呢?”
众人哄笑一堂,议论得好笑,越说越偏,轿子内的纪雯琼听着揪紧手帕,只感觉狭小的轿子使人窒息,她将盖头掀了开,深深的吸了口气。
闭上眼,不再听那些人所言。